要让他为官,倒霉了一方百姓。”
花长念又是愧又是悔,当初要是自己能坚定拒绝花老头,不惦记那虚无缥缈的父子情,跟那家断干净了,又怎么会让花长祖闹出这些事儿,害了人淇县的人?
“那,那,那他们做的那些事儿,牵连到的人…”
“放心吧,我师兄都处理好了,并没让好人吃亏,坏人也没逃了去。不过,总是让人家白受罪一场。”
花长念更愧疚了。
郑达微又详细说了花家在淇县的详细情景,好嘛,简直成了淇县一霸了。
不止花长祖,花长宗花长耀也狗仗人势,威风凛凛,做了不少缺德事儿。
“念及他们是从犯,听花长祖指挥,主动认罪,还将所有家财上交,便被免了刑罚。”
“花长祖却是没得逃,剥夺秀才身份,终身不得科考,判了五年牢狱。”
“那家昨个儿回来了?现在可是一穷二白,还不如当初在村里好好过日子,还是富户,如今…”
“倒是有件事,我要跟你商议。”
郑达微说着自己也不可思议又鄙夷:“那个葛氏,跑了。”
“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