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太过分了!”
舒宁舒晴气的红了眼,哽咽着跑回了自己屋子里。
舒王氏叹了口气,为了李小九日后再给家里抓两只山鸡回来,只能暂时安抚住这这丫头,让舒宁舒晴委屈下,日后再有的话,她们两个还愁没的吃么?
回到房里,舒晴气的一脚踹翻了椅子。
“啊!!气死我了!李小九这个贱人,奶奶忘了她是压在咱家的人质么?为了几只山鸡,就这么对咱们!”
想起诱人的鸡肉,和鸡汤面,已经数月未尝过荤腥的舒晴馋的发疯,五脏庙更是不争气的闹个不停。
“你小点声。”舒宁稍稍理智些:“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李小九就是故意和咱们作对么?她嫉妒大牛哥对咱们的好,存心报复咱们呢!”
舒宁本想说,李小九嫉妒大牛哥对她的好,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舒晴和她同仇敌忾,一起收拾李小九这个外人,直到将这个碍眼的小贱人赶出家门!
舒晴是个急脾气,一点就炸:“她真是不要脸!自己没本事留不住汉子,还不许大牛哥对咱们两个好了么?我和她没完!”
舒家人吃过晚饭后,舒王氏偷偷留了碗面,和几块鸡肉,让李梅偷偷带给了姐妹二人。
看着自己两个宝贝女儿狼吞虎咽,李梅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慢点儿吃,别噎着了,今晚让你们两个受委屈了,娘从你奶奶那儿要了点布料,今晚就给你们两个把荷包做出来,张家那丫头也真是粗心,里面还放着几个铜板呢。”
舒宁没好气道:“她哪里是粗心,分明是像我们炫耀她有零用钱,她这些年不一直这样么,也认准了我们不敢偷她的。”
张玲玲老爹在县城跑生意,有些本事,家里财大气粗,村中没几家敢得罪,张玲玲的零用钱,姐妹二人也只能干看着眼红罢了。
李梅叹了口气:“等你们奶奶那老不死的和舒尘那病秧子死了的,咱们的日子就熬出头了。别生气了,后天就是县城大集,到时候让你爹带着你们,去买点好吃的。”
李梅给姐妹二人做荷包做到了半夜,才熄了灯睡下。
舒宁舒晴却还没睡,她们两个起初是气的睡不着,李梅走后,舒宁一屁股坐了起来:“不行,不能让这个小贱人继续在咱们家兴风作浪了,她就是个祸害。”
舒晴好不容易要睡着了,被她吵了起来,蹙眉道:“回头想办法收拾她就好了,姐姐睡吧。”
“回头?我可一天也忍不了她了。”舒宁目光落再张玲玲的荷包上,冷着脸道:“我就不信了,我还非把这贱人从咱家赶出去不可!”
舒宁下了炕,从荷包中摸出几个铜板来。舒晴见状也睡不着了,爬了起来穿好衣物,道:“这大半夜的,你要做什么啊?”
舒宁唇畔浮现出一抹冷笑:“你说,要是明天将荷包还给玲玲,发现里面的钱被李小九偷了,会怎么样?”
舒家的钱都在舒王氏手里,两房是没有银子的,家里丢了钱的话,很容易便能搜出来。
姐妹二人一拍即合,轻手轻脚的溜出了房间,来到了舒尘屋外。
“姐姐,这银子藏在哪比较好?”
舒宁想了想,搬起了墙角下的一块石头:“放这里吧。”
舒晴不放心道:“回头要是被发现了,会不会以为是舒尘偷的?”
“你笨啊!奶奶最偏心那个病秧子,他又不是没有零用钱,还用偷了么?”
姐妹二人将铜板藏好后,心满意足的回去睡大觉了,二人谁也没注意到,她们前脚刚进门,后脚,舒尘的房门便被人推开了。
陆蘅站在门前,神色清冷,她睡眠极浅,有一点异样的风吹草动便能醒来。
方才舒宁舒晴姐妹二人在院中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这对儿姐妹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又蠢又坏。
陆蘅搬开石头,将几枚铜板拿出来,在院中等了会儿,估计舒宁舒晴大概睡下后,悄声将银子藏在了姐妹二人窗台上的缝隙里。
做完这一切后,陆蘅转身准备回去睡觉,不想和起夜的舒尘撞了个正着,少年的眸子在黑夜里仿佛黑曜石一般,带着探究的盯着她:“你在做什么?”
陆蘅笑笑,一句话将舒尘堵了回去:“半夜起来自然是起夜,要一起么?”
“你……脸皮真厚!”舒尘脸红了红,方才他明明看见李小九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她这么一说,他反而不好意思问了。
陆蘅笑笑,不在继续逗他,转身回了房间。
翌日,便到了县城大集,李梅一大早便去张家将张玲玲的荷包还了回去。
舒宁和舒晴得到了舒王氏的允许,一大早便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衣裳。
吃早饭时,舒宁和舒晴还在屋子里折腾,舒王氏吼了一嗓子,两人才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舒王氏道:“我和小梅小娟这段时日缝了点绣活儿,拿去换些银子。”
舒多福心疼两个闺女,连忙道:“娘,阿宁阿晴好久没去赶过集了,能给她俩买个糖人儿么?”
舒王氏闻言:“吃吃吃,就知道吃!那么点儿糖水儿做的玩意儿就要好几个铜板。”
舒王氏这么说,就算是同意了,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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