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之内,用完了早点的戈尔德已经不想继续坐在这里了,在洋子接完电话回来后,他很直白的道:“我全权授予芬妮处理这件事,就这样。”
一股脑猪突猛进的说完,毫不掩饰逃避行为的戈尔德,看也不看洋子,起身就朝着餐厅外走去,临行前没忘记拉上同样坐蜡的约翰,只留下两个女人在餐厅里大眼瞪小眼。
“这样没关系吗。”
出了餐厅后就是一路小跑,约翰跟着戈尔德奔到巴士站,疑惑的道:“我记得芬妮小姐是很严格的吧。”
“啰嗦,反正我也处理不来这些事,比起这个倒不如去看看地下比赛,史密斯那个家伙这会应该已经开始了。”不爽且轻蔑的说出一个人名,戈尔德毫不掩饰自己的厌弃之色。
要不是伦敦的娱乐太过干燥,他这辈子都不会和唯利是图的鬣狗扯上关系。
那是连最基本的矜持都没有,只知道追逐金钱,不限手段的低劣垃圾。
约翰撇了撇嘴,说是这么说,可你不是照样朝着对方举办的比赛里面涌,回去不被芬妮小姐责骂才见鬼了。
当然他很清楚戈尔德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去这种地方。
“你再撇嘴就回去餐厅里面呆着,我看那个女魔术师并不介意继续拷问你的精神。”哼了声,戈尔德不满的问约翰:“你对这种比赛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吧。”
“麻烦别用习以为常这个词。”约翰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吁了口气道:“我只是觉得,今天不应该去这种可以快速来钱的场所,嗯,一种直觉而已。”
他当初就是在类似的场合,碰到了陈奇这个心狠手辣的混蛋。
那可真是让人不愿想起的回忆啊。
……
抱着折耳猫自伦敦塔桥南区返回,进入伦敦北区的陈奇在进入午餐的时间点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什么。
现代社会人的生命往往只会和一项要素有关,那就是钱。
“我怎么就忘了自己是个穷人呢。”
站在街边的风中凌乱,因为战斗从身体里提取了不少细胞能量的缘故,此刻陈奇饿的是前胸贴后背。
就算是以前很讨厌的炸鱼气息,在饥饿状态的负面影响下,竟是让陈奇觉得颇有可取之处。
至少不会比吃灰要来的痛苦。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古人诚不欺我。”
望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陈奇不由得陷入了‘羡慕嫉妒恨’的状态,但终归没钱就是没钱,只能去赚点外快维持一下生计:“以前听约翰说市内有一家免费提款机,不知道真的假的。”
揣起同样饿肚子的猫咪,念叨着记忆中提款机情报的陈奇,朝着北区一处名为‘碰拳’的酒吧而去。
那是伦敦混混圈内颇为有名的一处地下酒吧,用于举办不带拳套的‘裸拳’赛事,以血腥暴力和真实作为卖点。
换言之就是一堆败家子的狂欢,很多精力没处发泄的富人都会去那里玩上两手,人生三毒在里面是一样不缺,没有警察和社会管理。
也因此通道比较隐秘,管理的黑帮检查颇为严格,不允许带枪出现杀戮事件,禁止任何手段的拍摄。
想要进去,除非是熟客,否则必须要有中介领路。
陈奇习惯于把这种三不管的涉黑区域,称作免费提款机,可以靠能力刷钱,想拿多少拿多少。
另一侧,在知更鸟监视下的戈尔德,带着约翰熟稔的进入了富人通道的门面。
这是一家从服装店直入酒吧的通道,为某些不愿暴露身份的客人提供服务,还有对应的假面可以选,整家店的窗户都是被帘布密闭的,外界无法窥探。
这样隐秘的氛围,也让外面的使魔知更鸟无法继续监视戈尔德,陷入了干瞪眼的状态。
更衣间内,脱下略显束缚的正装,戈尔德摇身一变,带上了赤红如焰的装饰面具,出来对约翰鼓起肱二头肌道:“我的猛虎之魂已经开始熊熊燃烧了。”
【你开心就好。】
选择性吞下吐槽的约翰,正盯着服务员小姑娘的屁股看,对于什么劳什子黑拳完全不感兴趣,要说为什么的话,当然是因为他以前就干这一行。
也因此认识了喜欢拳击和赛车的戈尔德,得以金盆洗手过上了安生日子。
如果可以的话,已经洗白上岸的他,真的不想再到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来。
奈何戈尔德却是性质高涨,拉着他的胳膊一路向前,大笑道。
“走走走,今天有挑战亨利·马特的特别活动,只要连胜三场就能获得挑战亨利的权力,赢下的话可是有两千英镑的奖金,并成为下一届擂王。”
“……才三场?确实是特别活动啊。”
约翰砸了下嘴,充满了说不出的嫌弃感,觉得这丢了黑拳的人,当然,这也和现在的他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随着戈尔德亮出身份铭牌,二人走进了服装店的暗道中。
在服装店所在街道的隔壁街,陈奇按照记忆,找人问路确定具体方位,推开了‘提款机’的大门,进入了这个清晨就开始营业,在紧闭的窗帘下,充斥着昏暗的灯光的‘碰拳’酒吧之中。
或站或躺,或是坐着喝酒的客人在陈奇进来的瞬间,便将目光锁在了他的身上,在看到陈奇的肤色和身高时更是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什么时候连一米七五左右的黄皮小子都能推开他们‘碰拳’酒吧的大门了。
而且看这样子连中介都没有。
短暂的审视后,这些人决定把陈奇扒光了打一顿,羞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