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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办不好,不好面对你。”何妮说。

“倒不是,那就是还有点?”我对何妮笑笑说。

“你们也是同学?”张总问。

“一个班的特哥们。”我对张总说。

“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应该赚你们的钱了。那这样,为了表示歉意,我今天晚上请你们去蜀都酒楼吃饭。“张总说。

“要说吃饭,也应该是我请你。但今晚不行,我那边还有一大帮子人呢。“我对张总说。

“那你们也难得回来一趟,就在成都多玩几天,改天我请你们吃饭。”张总说。

“好啊!那我们今天就聊这些,希望张总能继续多多支持我们。”我对张总说。

“应该的,有事请说话。”张总回应说。

在回小敏幼儿园的路上,我对何妮说:“何妮,我两回小敏那里后,说话注意点哈,这张博义是甘蓉的初恋情人,现在他俩彼此都还不知道双方都在成都,现在唐经理在甘蓉身边,甘蓉知道了难免尴尬。”

“甘蓉还有这段故事呀?”何妮惊讶地说。

“你记得九0年寒假,我们几个同学到甘蓉家聚会的那次吗?甘蓉跟她父母矛盾多深,当时甘蓉就是为了张博义才复读考上大学的,甘蓉老家小院里的那几棵茶花树就是张博义栽的。”我对何妮说。

“你懂得可真多呀!岚岚。”何妮笑话说。

“我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我强调何妮说。

“知道了,这是开不得玩笑的。”何妮说。

“算你懂事。”我说。

那天晚上,我们在酒店吃了晚饭,外公推着外婆去到酒店的后花园遛弯去了,我们几位老同学,还有冉茂杰、唐经理、妹妹和甘依在二楼的茶楼卡座喝茶聊天,小敏的女儿燕子带着泉泉和光宇在二楼的儿童活动区玩耍。

“小敏,你是一直在成都发展吗?”我问小敏。

“我刚毕业时去了北京,干了三年,实在太苦了,刚到北京,没有熟人,找不到好的工作,住的是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单位上的伙食又是北方口味的粉条混炖,我顿顿吃得反胃,几年下来,身体也拖垮了,还患了严重的风湿病,所以就回成都来了。在成都刚开始是在一家幼教机构工作,后来才开始自己搞幼教培训,搞幼儿园。”小敏说。

“都不容易,我的经历岚岚是最清楚的,想想还是在学校好。”甘蓉说。

“人总是要学会长大的,我不也摔得头破血流过吗,好在我们几位老同学经历了那么多艰辛与痛苦,也都坚强的挺过来了,而且都健康快乐地活着。”何妮也颇有感慨地说。

“我们中学的五朵金花,今天聚齐了四朵,还有月曦没到场,你们有月曦的消息吗?”甘蓉说。

“我这里没有。“小敏说。

“我也没有。“何妮也说。

“小敏,我刚毕业的时候,我在学校多呆了半个月,就是想等到你们几个毕业分配的消息。月曦在给我的信中说,她打算和你一起去北京。你们怎么失去联系了?“我问小敏。

“是一起去的,我们去到北京就开始四处找工作,她先找到,自己就去单位住了,我后来找到工作后就去她单位找她,结果她又辞工走了,我们就走散了,一直失散到现在。”小敏说。

“晓得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哟?”甘蓉语重心长地说。

“我们这一代青年的经历都相似,毕竟是同一社会背景下的殷殷学子,没有优裕的物质生活,却有着饱满的生活激情,面对困难,无惧无畏,击倒了又爬起来,再奋力前行。”冉茂杰抽话说。

“我们这里,应该说冉总和岚总的人生经历最相似,他俩从小就无父无母,岚总好在还有外婆和哑巴大叔疼她,冉总却是靠吃百家饭长大的,今天我们大家都一样满腔热情地热爱着我们的生活。”唐经理也说。

“还是我最幸福,我从小就在我外公身边,过着开心愉悦,不识人间烟火的生活。”妹妹小云也说。

“我虽然比小云姐姐差点,但也很幸福,比起你们几位姐姐来,我算是幸福多了。”甘依也开心地说。

外公外婆和几个小家伙早都已经睡觉了,我们几位年青人还在酒店的茶楼里津津乐道地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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