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首鬼神声音刚落下,众多阴兵一哄而上,拿锁链锁住魔祖的身体,魔祖一脸悲愤,灵识疯狂召唤自己的本体,
马首鬼神手臂靠着业火碑,手指扣着鼻孔,屈指一弹,一颗硕大的黑色幽火飞射远方,口中道:
“服不服?这业火碑可以隔绝一切神识,你就别挣扎召唤你的本体了,跟我一起去见见阎王吧,小的们,走!”,
阴兵们呼喊着同伴,拉着魔祖和业火碑跳入岩浆,马首鬼神冲着穆守笑了笑,也转身跳入岩浆,穆守摆了摆手,表示谢意
穆守看着岩浆慢慢的沉入地底,心里松了一口气,玄天镜的力量已经达到极限,自己也已经没有再战之力了。
玄天镜从穆守胸口飞出,穆守一把握住,四下寻找自己的木篓,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回头一看,唐皇等人正直勾勾的盯着他,憨厚一笑,道:“你们好啊。”
马首鬼神带着业火碑和魔祖,来到一座长河面前,向前方桥上的老婆婆招招手,喊道:“孟老婆子,来碗过期的孟婆汤,我给后面这人迷迷魂。”
老婆婆眼皮都没抬,一道砂纸摩擦的声音响起,道:“你个臭小子,欠老婆子的账都没还,还想要汤,没有!”
马首鬼神凑过去,搓着手道:“那个那个,婆婆,最近不是手头紧嘛,等发钱了,一定给您补上。”
老婆婆瞥了一眼马首鬼神,端出一碗汤,淡淡道:“给,下次再不给钱,老婆子就把你的马神殿给拆了卖钱。”
马首鬼神捣头如蒜,谄媚笑道:“一定一定”。
马首鬼神端着汤,走到业火碑旁边,魔祖头都没抬,冷哼一声,
马首鬼神笑道:“嘿,你还别不识趣,这孟婆汤的味道可是三界至美,虽然过期了,但还是有点迷魂作用的,一碗一千冥币,可肉疼死我了。”
魔祖冷笑道:“一碗破汤,过期了还这么贵,你就是今天打死我,我也……”
咕噜咕噜……
马首鬼神正捏着魔祖的下巴,一个劲的往里面灌汤,不多时一大碗汤下肚,魔祖被撑的直打饱嗝,
魔祖悲愤道:“你……”还没说完,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马首鬼神抖了抖碗,走到河边洗了洗,双手端着恭敬的送到老婆婆手里,笑着说:“婆婆,小子就不打扰你了,”
马首鬼神带着大队阴兵,拖着业火碑走过石桥,一座宫殿遥遥在望。
老婆婆抬眼看了下业火碑下的人影,低声道:
“魔祖的意识?马小子可捅了个不小的篓子,不过有我老婆子的汤,也不会有大事。”
马首鬼神拖着业火碑来到宫殿门口,啪嗒一下跪在地上,扯破了衣袖,强行逼出几滴眼泪,大声哭喊道:
“阎王老爷啊,你看看啊,魔族的人好不讲理,小马子就去人间收个魂,他们便辱骂我们九幽,小马和他们理论,结果被他们被打的好惨啊!”
马首鬼神说道深处,顿时眼泪如斗,其哭声之惨,可当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宫殿大门慢慢打开,一道无奈地声音响起:
“小马啊,别哭了,你的忠肝义胆本王自然是看在眼里,稍后自有奖励与你,先把魔祖带过来吧。”
魔祖幽幽醒转,只觉得自己左脑袋是水,右脑袋是面粉,摇一摇就被塞满了浆糊,眼神也不能聚焦,只能依稀感觉到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前面有一个高大人影。
高大人影站起身,轻点了下他的眉头,魔祖顿感眼前清晰,忙定睛看去,一个三米左右身高的壮汉,面容粗犷却不失英俊,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魔祖一惊,急忙起身行礼,道:“阎王道友,”
阎王还礼,顺便给魔祖倒了杯茶,开口道:“道友受惊了,手下人不懂事,竟然把道友给镇压了,”
魔祖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为什么在这,脑袋里却只有自己被业火碑镇压的画面,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魔祖老脸一红,含糊道:“没事没事,都是些小孩子玩闹,当不得真。”
阎王笑道:“道友是一如既往的大气,既然这个事情道友选择作罢,那我有件事要和道友说一说。”
魔祖不解,阎王抿着茶,道:“道友这副身躯的主人犯下了大因果的罪孽,需要偿还,只是他的魂魄已经成了道友的食物,所以这份因果,就落在了道友身上,道友认为如何?”
阎王不知从哪掏出一块小碑,上面有古篆业火二字,正在手里把玩。
魔祖眼角一跳,急忙道:“'道友公正,天理昭昭,因果循环,这份因果,理应我来还,不知道友要如何做?”
阎王笑了笑,伸手划开空间,二人来到一片灯火通明的地域,众多狱卒拿着巨大的铁钳,对着绑在铁柱上的鬼魂,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
魔祖眼睛一转,赔笑道:“道友?”
阎王没有回答,而是带着他走过众多哀嚎的鬼魂,下了一片台阶,第二层,剪刀地狱,
一层又一层,魔祖走的心惊肉跳,这一路他看到了刀山,铜柱,油锅等等恐怖的酷刑,即使他是魔道之祖也是后背一凉,
终于走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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