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明明成为了猎人,却只是去杀人。
我以为猎人会更加努力地和怪物战斗。”
『没什么理由,想要杀死阿基拉这一点和怪物没什么区别。
如果想和怪物战斗的话,必须快点变得更强哦。
现在阿基拉的实力,我不推荐你和怪物战斗。”
『并不是特别想和怪物战斗。
他们也是那样吧。
与其和怪物战斗,不如和我战斗。
他们是这么想的,才来袭击我的。
现在的我,对他们来说就像掉在地上的钱包。
如果不早点摆脱那个想法的话,一直都是这样的感觉……。真麻烦”
“在收购站卖遗物的话,钱包里的东西就会增加,所以要注意哦。”
阿基拉把讨厌的表情转向阿尔法。
阿尔法不顾一切地微笑着。
强盗也不是无所谓地袭击他。
即使是毫不犹豫地用暴力抢钱的人,如果判断为要反击的话,也要控制袭击。
至少为了在贫民窟保持金钱,必须有不被夺走手头钱的实力。
钱包里装的钱越多,阿基拉带的钱越多,越强的人越多地来抢东西。
袭击阿基拉而死亡的人们的尸体堆积成山,将尸体堆与阿基拉的金子进行比较,直到判断不合格为止。
阿基拉们一度离开现场,绕过贫民窟大街前往收购所。
到处散落的尸体,今天也成为了愚人的下场的具体例子。
在阿基拉被袭击几天后的贫民窟小巷里,一个叫谢丽尔的少女不知所措。
谢丽尔隶属于西贝尔的徒党。
但是那个徒党因为西贝尔人死了,所以简单地崩溃了。
生存下来成员的大多被其他的徒党吞并起来了。
但是也有移籍失败的人。
他们是负责袭击阿基拉的人。
虽说是负担,大部分人只是站在围绕阿基拉的墙壁上,并不是实际袭击阿基拉。
连阿基拉的视野都没有进去。
能够如此顺利说明的人,受到了其他的徒党的欢迎。
但是谢丽尔做不到那个。
谢丽尔虽然还是个孩子但长得很出色。
在贫民窟的生活给本来的美貌投下了阴影,但是依然保持着引人注目的容貌。
将来会变得更美丽吧。
这样想着,好好说的话就是被西贝尔所吸引,坏的话就会受到了诱惑。
因为那个,袭击时也比较接近西贝尔,那个地方正处于安的位置。
在贫民区遭袭的猎人,会报复到什么程度,取决于他们自己。
杀死西贝尔等人,使那个徒党也毁灭了,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够保证那个报复就结束了。
也有认为,如果被贫民窟的居民等惦记就会危及生命,为了自己的安,而执着地彻底扩大报复对象进行报复的人。
无论是在袭击时的站位,还是在拉帮结派党内的站位,谢丽尔都比较靠近西贝儿他们。
如果把谢丽尔加入自己的帮派,恐怕会受到报复的牵连。
这么想的其他党派拒绝了谢丽尔。
谢丽尔无力地嘟囔。
“接下来怎么办……”
在贫民窟,孩子很难生存下去。
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有必要精通相应的技巧。
谢丽尔擅长的不是一个人的生存方法,而是属于集体的生存方法。
擅长把握和调整集团内外的人际关系、距离感、交往方式。
如果在这附近失败了,就会遭到其他集团的袭击,或者为了集团的利益被当成弃子。
阿基拉可以说是极端失败的例子。
就这样无路可走,情况也不会好转。
虽然知道这点,但也没有想到改善状况的手段。
谢丽尔只是一味地不知所措。
不久,太阳落山,夜幕降临。
虽然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思考,但是没有想出好主意。
焦虑和困意和焦躁混合在一起,思考变得奇怪。
脑子里浮现出一般不会想到的事情,但马上就否定了,不会再想到的想法,用疲劳和睡眠不足的迟钝的脑袋继续思考。
有点奇怪的思维,一心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谢丽尔在贫民区小巷的一角醒来。
好好睡一觉,清醒的头脑想起了昨天的回忆。
愚蠢的想法,在睡觉之前相应地一直考虑着,所以总结成了具有暂时性的计划。
(……如果说不勉强的话,就会变成谎言的。
成功的可能性也不高。
失败的话最可能会被杀害。
就算成功了,我也能平安到什么程度?)
谢丽尔迷茫了。
换个表达方式的话,昨晚愚蠢的想法在迷惑实行的程度上是有效的选择。
在足以赌上一切的程度上,选择带有现实感的选项。
而且如果不参加这个赌注的话,只能继续逐渐变得不利的现在的状况。
无改善措施地度过,终有一天会导致死亡的现状的日子还在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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