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清再次迷迷糊糊醒来时,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那个小屋里。相比起来这里就如高级五星级酒店一样。
软软的床铺,屋内点着上好的熏香。桌上还有备好的热气腾腾的饭菜。这些场景给了安夏清错觉,觉得刚刚都是自己在做梦。
安夏清从床上下来,还没走两步门就被人给推开了。看到进来人的那张脸安夏清只觉得身上的血一凉,随便拿了个东西来防身。
屋里两只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江逸的脸就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面目狰狞。他看着安夏清给了她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这般害怕8啊。”
“别怕,我不吃人也不会打你,把枕头放下。”
安夏清始终不肯放,攥在手里随时都有可能一枕头打过去。江逸无奈揉揉自己的鬓角,摆摆手桌上的茶壶顺势炸了个通透。
茶水流了一地,一小片陶瓷碎片擦过安夏清的耳边留下了一条细长的伤口。江逸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懒懒的说:“还不放?”
明里暗里的威胁让安夏清松了手,乖乖的坐在那里。对面的人可不是那种用枕头一打就哭的小豆丁。
江逸笑着停下手里的动作,上前捏着安夏清的下巴细细打量了她一阵,啧啧啧起来。
这都什么毛病,师兄弟都喜欢啧啧啧吗?
“是个好胚子,不知道这脑袋是不是也灵光。”然后一脸邪魅的张开嘴在安夏清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药效该发作了。”
一句神经病卡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浑身上下的酸软不断。安夏清缩成一个对虾。
“你...啊...”安夏清在床上不断滚来滚去,肚子里就好像有电钻一样敲打着肚子。这种级别的疼痛安夏清想估计也只是生孩子才能体会的。
不过那疼了之后有奖励,这弄不好自己就这样疼死了。安夏清疼得五官六感都要模糊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鬓角流下来。
她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眼眶却不听指令不争气的流出了泪。奋力挣扎的模样让一旁江逸眼神变得逐渐变态起来。
这种疼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安夏清意志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衣服也被换了身干净的。只不过自己躺在地上。
招了一身的灰尘,新换的白色衣衫在安夏清打一个滚的时候不干净了。安夏清站起来有些吃力,小腿肚不停的打颤,内心不断的咒骂江逸。
四下无人连个会叫的鸟都没有,逃跑的好时机尽在眼前。可手不过刚推开门就看见江逸一身蓝色衣衫站在门外。
砰的一声安夏清有把门给关上了。
江逸推开门看着滚一身土的安夏清,冰山一样的上前捏着她的脸:“从现在开始,你正式叫苏韵听明白了吗?”
安夏清也不挣扎也不答应,这般僵持的看着他如同木头人一样。
“回答!”江逸怒吼一声。安夏清倔强的很,任凭他再怎么吼都不出声。踢到了铁板一块,江逸一手捏着安夏清的脖子。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畜生。我的耐心有限,别逼我杀了你!”江逸手不断的收紧,安夏清的脸被捏的通红。
眼前全是一片又一片的马赛克,本能让她的手到处乱抓。快要断气的那一刻江逸松手了。
这不是安夏清第一次接近死亡,这个世界的她就是一只蚂蚁,碾死她出口气的力气都用不到。
她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出气,江逸看着地上虚弱的安夏清变态的笑出了声:“真像呢。”江逸慢慢蹲下身子看着她:“乖,我的小韵听话。不然一会儿可就不带你去看我的师兄弟喽。”
柴房没有一点光,草垛长久的放在这里身体一压就碎,粘的一身能够痒个一年半载的。
手脚筋尽数被挑断的素衣躺尸一样躺在地上。不透光无疑不是在消耗素衣。
万物生长少不了光,少不了灵气。一般的柴房都是随便一间偏僻的小屋,谁会好好考究风水。
没吃没喝自身疗伤已经消耗了素衣大半的灵气,身体基能无不在一点一点的消耗着她,再这样关着不出半日就得显原型。
手上最先恢复勉强能动,强行撑起身体。素衣很平静没有濒死的挣扎痛苦不甘。甚至于她觉得这样死了也好兴许去鬼门关时还能遇到“迷路”的苏苑。
她最喜欢迷路了。
她...会轮回吗?那也几个月了吧,自己要去找她吗?倘若死了,能不能投胎跟她做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这点幼稚的想法把她自己都逗笑了,兀自的笑了几声,笑的太过于用力身上的伤都开始叫嚣着让她消停会儿。
不知道安夏清死了没。
一夜过去四人谁都被折磨的精神要崩溃,不过是挨了几下被关了起来却让他们都感受到了这辈子都不曾感受到的绝望。
四人再次见面已是半月之久,谭君杰一改吊儿郎当在屋里潜心修炼,再见遇羽却发现他已经消瘦了一大圈。
素衣则是一只软软的白狐狸被安夏清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背上的毛。墨涵看着坐在江逸身边的安夏清恨的咬牙切齿。
江逸漠视周围,给安夏清盘子里夹了一块头:“吃点,昨晚不是疼得厉害嘛。”
谭君杰攥紧手,骨节泛白面上强行镇定。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的谭君杰看看自己的师兄。
洋装的淡定在他眼底十分明显,衣衫有一块是皱巴巴的,把遇羽的内心暴露的七七八八,最后他闭上眼干脆不看。
江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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