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人不再笑,一半是依着看好戏的心情在旁看着,还有看着气氛不妙想溜走的。
江逸看着遇羽停下喂安夏清的动作十分有趣的看着遇羽:“终没想到师弟有一日会这般狼狈呢,哈哈哈够了?够什么呢~”
手中的动作就像是故意的一样伸手揽着安夏清,动作净是不安分。他的脸慢慢凑到安夏清脸上细细的闻了一下。
而自始至终安夏清都面色平静,不论他做出什么都不恼怒,像是习以为常,更像是归顺。
遇羽站起身拔剑挑起了整个小桌子,登时小桌子就一分为二。那些看热闹的觉得闹的有点大,抱头鼠窜。一旁侍奉的人更是一个个仓皇逃窜。
到最后屋里只剩下三个同门的师兄弟,还有不怕死的郡主高高坐在那里,强行摁着安夏清时不时还灌她一两杯酒。
遇羽挑剑上前,如一阵风直冲向江逸,手中的剑指着他的面门。江逸巧妙的躲过去,腾空而起抽出那把剑:“你打不过我,你如何都比不过我!”
双方缠斗在一起,上次的伤还没有长好经遇羽狠毒的进攻瞬间重新撕裂,血从里面流出来衣衫染上血红一块。
他的弱点暴露出来,登时遇羽剑锋一转处处都冲着江逸的腰腹部上前。江逸集中全身的灵气护住这里。
没了灵气的保护,遇羽的剑气四下袭来。半晌他就有了疲惫一色,不断躲闪可嘴上的功夫丝毫不见减弱:“飞升,大同不过是那些个老狐狸骗人的把戏。最终一个个都不得善终!你也是!”
座上的墨涵见局势不妙,反手捏着安夏清的脖子:“住手!不然我掐死她!”
安夏清此时被她那几杯烈酒灌的醉醺醺的,脸颊上还有红晕,身子站着都摇摇晃晃。就算是被挟持了还是在不断的笑说着胡话:“你们...你们怎么嗯...都加了马赛克啊。”
“我告诉你,马赛克是马家最没有出息的一个了!每次都打扰我的兴致,真的!没骗你!”扭头吐了墨涵一脸的酒气。
嘴里难闻的味道逼退了养尊处优的郡主,墨涵嫌弃的后退一步,谭君杰抓住这个空隙一把拉过安夏清抱在怀里。
处于劣势的墨涵抓起地上昏迷的素衣就扔了出去。失了灵气的素衣就跟酥脆小饼干一样一碰就碎。谭君杰抱着安夏清大喊一声:“素衣!”
遇羽被一句话分了神,一掌推开江逸接过素衣。墨涵见机拉着江逸用了张传递符,屋里一阵黑烟就没了人。
谭君杰抱着安夏清不撒手,见素衣安然无恙把自己便宜师兄抛在脑后,在安夏清耳边柔声问:“清儿?”
安夏清在谭君杰胸前拱了拱咂咂嘴,很久打了一个嗝开始她的表演了。
“帅哥。”安夏清对他勾勾手指,“来嘛。”语气活像是在外揽客的妈妈桑。“害羞什么。你情我愿的,我不后悔。不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嘛。”
谭君杰:“.....”我后悔。
遇羽托着素衣,另一只手拿着剑。见安夏清开始撒起酒疯怕事态严重,收回了剑一下把安夏清给打晕。
“你扛着她走,这里是她的地盘她还要走,不太正常你一会儿仔细去查查。”遇羽平静的说。
谭君杰点点头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安夏清:“那师兄你的身体。”
“不用管我。”
说不管真不管,谭君杰抱着安夏清就往外走。还没有出去就又被老妈子一样的遇羽叫住:“你把她放下我送她进屋。你去查把素衣安顿好给她吃点丹药。”
谭君杰紧紧抱着安夏清的手:“师兄我能把她送进屋然后再去查吗?”
“不能。”
“那我...”
“给我。”
“师兄我”
“递过来。”
谭君杰活像受气的小媳妇儿,心不甘情不愿的递给遇羽,一手抱着素衣这浑身是毛的动物。谭君杰用力的在她身上搓了搓发泄了内心的愤怒。素衣却舒服的打起了小呼噜。
遇羽一手抱着安夏清,虽然提着她都没问题可走着还是闷声说了一句:“你可真重啊。”就好像是走程序一样。
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几十分钟。进屋把安夏清发下遇羽还是有一些不舍,至于从何而来他自己也说不清。
屋里只能听到安夏清鼾声如雷,遇羽拧着眉心手半伸半缩着。最终抱着豁出去的决心给安夏清来了个无死角检查。
见她完好无损甚至还胖了点,遇羽这才放宽了心,给自己到了一杯茶细细的闻着,也等着安夏清醒了接受自己的“质问”。
江逸被墨涵搀扶着,腰间的血迹一直不断的从他的指尖滴下,给路上留了一条血痕。
“他恢复那么快。”江逸捂着伤口,说话都显得非常吃力。墨涵一路闷声不说话,泪却滴到了江逸的手背上。
冰凉的泪滴让江逸微微一颤,自己这辈子都未曾想过总有一日还会有谁会为自己再哭一场。他抬头手抚摸着墨涵满是泪痕的脸。
替她一点一点擦干眼泪,眼里全是柔情轻声安慰:“别哭了,好吗?都是小事都会好起来的。”
这些话就像是苏苑多年前抱着自己哭时安慰自己也安慰他的那一番话。江逸一把揽过墨涵抱在怀里。
他的怀里不算温暖却还是让墨涵贪恋,抱着他的手也缩紧,正她觉得自己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时,江逸温柔的说:“苏苑,我很想你。”
这句话打破了墨涵所有幻想,身体控住不住的僵了起来。她一把推开江逸入魔了一般摇摇头:“她死了!她死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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