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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清听出了点苗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缝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一颗蓝色的珠子递给谭君杰:“没猜错的话,这大概就是你师姐。”

谭君杰接过那颗珠子笑了笑:“我师姐毕生的修为都在这里面。或许你应该叫我一声舅爷,你是我师姐的孙女。”

安夏清点点头哦了一声,不再跟他讨论到底谁是谁孙子的话题。

前面的两人还在不停的缠斗,侯洞玄打不过遇羽却还是仗着天道妄想杀了他。最后实在是不耐烦一个符咒把他定在了原地。

遇羽撤掉身上的结界,看着蹲在一起缩着脖子讲小话的二人:“走吧。”

“就这么解决了?”安夏清看着一动不动的侯洞玄,还想试着戳戳他。

“嗯,不是什么麻烦事。”遇羽拉住她,“赶路才是要紧事。到了前面的庄子我们买一辆马车。师父快出关了,我们快点不至于耽误你开天脉。”

安夏清点点头看着遇羽问:“治愈师是怎么回事?你也是吗?”

遇羽摇摇头拉着安夏清往前走:“我不是,我只是个剑修。”

“那我怎么看见过你炼丹。”

“一技之长。”

“那你还有那些一技之长?你会修金丹?你会画符吧。”安夏清说着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偷懒方法,“我没开仙脉上不了御剑,那你能不能飞到庄上买一个马车让他飞起来。”

“...无捷径可走。飞起了马车你没灵气还是无法承载你。不过我可以放风筝似的在你身上牵个绳子一路这样飞回去。”

“不过你可能要受点苦头,你愿意吗?”说着手里有已经有了一根大麻绳,只要安夏清点头同意就把她当风筝。

对于偷懒十分渴望的安夏清,觉得这也是一个好法子问:“绳子结实吗?”

“你断它都不断。”遇羽看着她,一旁谭君杰在一旁笑,笑声还没有出来就想起了自己被挂在树上的糟糕经历一时又笑不出口了。

贫穷女孩一直想跳一回伞,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又刺激又省时间。再三犹豫点了头。

谭君杰:“....”疯了吧。

遇羽见她点了头,上前在她腰上系了一个结。又来来回回的绕了好几圈贴了一张符才确保无误。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起飞,谭君杰看着不像玩笑当即拦着:“师兄你不是开玩笑的吗?这怎么能这样!”转向又指着安夏清:“你怎么就答应了!脑子撞到了吗?”

安夏清不理会炸毛的谭君杰,自己摸了摸绳子看着符咒突然想起来什么问:“为什么不用传送符给传送回去。”

“遇羽你怕不是想玩我吧!”

“距离太远了,成功率低的可怜。出一个小意外会打散你跟我。我和师兄无所谓但是你就不行。”谭君杰上前要解开安夏清身上的绳子。

“还飞吗?”遇羽牵着绳子问。

安夏清看看谭君杰又看看遇羽最后看了看自己的腿:“来吧!”

谭君杰无奈只能再次给她紧紧身上的绳子,把符贴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乖乖的御剑等着遇羽。

遇羽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腕上拿出了剑纵身一跃带着安夏清就飞了起来。

一瞬间惊散了附近的鸟,一个个都退避三舍生怕对方“碰瓷自己”要求自己以身相许。

风就似沾了水的刀子狠狠的拍打着安夏清的脸颊,不一会儿就通红一片。凉气都钻进安夏清的嘴里弄的她喝了一肚子的凉气,胃开始生疼。

此时的她活像被拿着衣服撑子挂在树上一样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精致的发型也被吹的乱糟糟的,偶尔途径森林高高的枝丫还能划伤安夏清。御剑的遇羽就跟没看见一样把安夏清当做自己下山买的猪。

眼瞧着安夏清都快崩溃了,谭君杰才叫遇羽停下来停在一个不知名的山头上。

双脚再次触地的踏实感让她差点哭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头上的簪子也早早的没了她披头散发的脸上还有伤就像是难民一般。此时她杀了遇羽的心都有。

谭君杰立马上前看安夏清,伸手摸了摸她脸上的刮伤心疼的说:“早告诉你了,疼不疼?我给你擦药。”

遇羽依旧风度翩翩单手执剑站在一旁:“偷懒就得付出点代价,一会儿还这么走吗?”

安夏清立马摇头:“不了不了,我宁愿走回去。”

弄的一身的狼狈,安夏清真想回到刚才给自己几个大耳光。怎么就能怎么就同意了遇羽的提议了呢。脑子是忘在甘露节的大街上了吗?

谭君杰见安夏清脸色不好,上前给她来了个全身检查,检查无误后随便给安夏清找了一根结实的树枝帮她把散乱的头发挽了起来。小心的给她的伤口涂药心疼的不得了。

喝了一肚子的凉气,使安夏清从落地以来一直不停的打嗝。说起话来到是有点莫名的喜感。

“这...嗝..这是哪嗝?”安夏清看着四周,“离天銮山还有多远啊。”

谭君杰给安夏清涂完药站起身,在四周看了看看到遍地的红头菇辨别出现在在哪里。

“这是迷烟林,快到天銮山了。”谭君杰随手摘下一个红头菇咬了一口,然后身体开始不住的抖,好一会儿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没熟。”

谭君杰把咬了一口的红头菇扔在一边问:“师兄,素衣是不是养在这个林子里。”

遇羽点点头:“我一会儿唤她。”

“好久...嗝...没见...嗝素衣了。”安夏清打嗝打的说话都费劲,没办法安夏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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