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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遇羽心跳不止,他看看玉落张张口强制自己咽了下去,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颇有些可怜的叫了玉落一声:“师傅。”

玉落将两人的感情猜了个七七八八,知道遇羽现在的心会有些许的矛盾没理会他这一句满怀祈求的师傅。

能封印大封的人要么是问顶仙界的高人,要么就是能用血肉封印的大煞之人。

这注定要有牺牲。

陈灵芸沉默一阵子说:“师傅近日徒儿不打算再去闭关了。门派得需要人震着,徒儿不想师傅再那般费心愿为师傅分担一二。”

玉落嗯了一声,赞同似的点点头。随即就把一个印子给她:“必要时候你可以拿这个印子去皇城,他们认得会收留你们的。”

陈灵芸手拿着那个玉章在紧紧攥在手心中:“不会有那一天。”

散了早课的玉銮山静谧无声,一个个弟子走路似小阿飘一样没有一点动静。安夏清被安排在后院一个小院子里。

院子临着陈灵芸的屋,却与遇羽和谭君杰远了个十万八千里,平日里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后院里的人都是闷葫芦,就连仙童都是闭口不说话。

安夏清与那先生一闹就再没去过早课,她没心思到处转。坐在自己的屋里打打坐就无事可干。

许久没遇羽的影子,安夏清快要相思成疾。闭眼就是遇羽的声音根本无法摒除杂念。

多日的思念让安夏清恨不得飞到遇羽面前抱着他一顿亲。整日站在门口望眼欲穿,就似等待皇上宠幸的妃子一般。

安夏清叹了口气在门外支着头,觉得这修仙的日子还不如在山下好玩。

透明人一般在山上又住了几日,安夏清实在耐不住性子拦住了一个要去上早课的弟子:“天师,请问掌门现在人在何处?”

山上的女天师比十分筑基丹还要稀有,猛然被安夏清这么一拦,这位小弟子脸立马就红了起来,他说话结巴起来:“在....在...在那个”

“在哪?我不吃人。”安夏清见他害羞的要一头撞死,费劲的挤出一个温柔的笑。

“掌门在静心院。”这个小师父,好久才平复了自己的心,好不容易把话给说顺溜了。

安夏清追问:“那..静心院在何处?”

那小师傅见同伴都进去了个七七八八有些慌张,想起老先生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就走了,恨不得飞到慧悟厅。

安夏清叹了口气,只能在附近瞎溜达。看自己这铁打的运气能不能碰着个小仙童,最好是第一天遇到的那个。

安夏清踱来踱去,没遇到小仙童却遇到了素衣。

她换了一身衣衫,头发随意盘在脑后走路的模样十分潇洒,只是脸色不是一般的苍白。

“素衣,不过几日你...”安夏清上前问。

素衣白了安夏清一眼极其不耐烦的说:“关你何事!”

安夏清叹了口气,看着她苍白的脸可怜的紧,张口想安慰几句,可一想素衣对自己的厌恶只能问:“嗯...遇羽你见着他了吗?”

“近日都不见人,据说下了山寻什么宝贝去了。”素衣淡淡的说,“你是没断奶的孩子吗?不过几日不见你就哭着喊着离不开了。”

素衣打量了安夏清又补了一句:“谭君杰闭关了,不出意外再见面就是十年后了。”

“十年后!?”安夏清惊的差点惊掉了下巴。

素衣哼了一声对于安夏清的无知不给予任何评价。

正在安夏清犯愁自己日后的日子,一个仙童走了过来:“师姑,掌门想请您去仙台坐坐。请师姑跟我来。”

安夏清嗯了一声,草草的跟素衣道别后就由仙童一路引着去了仙台。

仙台在前院的一处山牙子上,建在悬崖边上雾气缭绕,乍一看还以为去了仙境。拨去云雾四周光秃秃的没个花草,只有一个光秃秃的亭子,亭顶上的色也都褪了七七八八。

仙童领人进去后,自己行行礼就走了。

玉落坐在亭上手里提着一壶酒,懒散的半躺在那里。

玉落听到安夏清的脚步声后喝了一口酒说:“来了。”

安夏清嗯了一身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玉落看着没转身看安夏清一眼,微抿几口酒说:“这几日无聊吧。”

安夏清嗯了一声,接过玉落递给自己的酒,也浅浅的喝了一口。

“遇羽下山寻洗髓丹去了,不是故意躲着你。”玉落直接说明自己知晓二人的关系。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先祖在玉銮山开派,传到我这里已经唔...好几十代了。我是穿越而来,一心为了飞升回去。却蹉跎了这么久像个憨憨一样停在这里,还走狗屎运一样混了个掌门当。抽卡的时候都没这么好的运气。”

玉落说着哈哈笑了几声,笑中有几分凄凉的感觉。她看着前面的悬崖叹了口气问:“见过后山的那块石碑吗?”

安夏清嗯了一声:“见过。”

“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吗?”

安夏清摇摇头。当摆设风景用?

“那是镇山石。”玉落从安夏清拿过酒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酒,似是把心中的负面情绪都咽下去一样。

“玉銮山原本是魔物的老家,里面封着能问顶魔君的妖修。我们脚下就踩着他的宫殿。那妖修也够倒霉的,好不容易修的这么厉害,不过是下山抢了一条狗想养着玩就被想要鸠占鹊巢的先祖说成十恶不赦的大混蛋。”

烈酒在玉落的胃里不停的灼烧,她咽了几口气“欺师灭祖”做的十分得心应手,丝毫没给开山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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