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安夏清都在思考,谭君杰究竟是那一点吸引的墨涵魂牵梦绕的。仔细想来谭君杰确实是一个暖男,嗯话多的暖男。
谭君杰的屋离安夏清房间不远,抬手敲敲门屋里的人应声而动推开门:“快进来。”
“字都学完了?”谭君杰给安夏清倒一杯茶,哪壶不开提哪壶。
“别提了!”安夏清拿着茶一饮而尽。
谭君杰赶集岔开画图:“想我了?还是又无聊了。”
安夏清:“....你就把我想的这么废物吗?我告诉你,我开了仙脉之后十年就能反超你。”说完这番话后安夏清说,“想跟你聊会儿天。”
谭君杰笑笑,对于安夏清的性子谭君杰摸的十分清楚。随便一个小动作谭君杰都知道安夏清到底生气没有。
“你觉得郡主怎么样?”安夏清问。
谭君杰:“好好的问她干什么。哦对了你最近跟她交往挺密切的哈。”
“你觉得她怎么样?”安夏清又问一遍。
谭君杰立马琢磨出安夏清什么意思当即说:“不喜欢。”
安夏清拍他一下:“你都没听我说完你就说不喜欢。你得听我说完才能做出合情合理的回答。”
谭君杰笑着点点头,眼里的宠溺开始不断往外散发。这股宠溺就像是信号,告诉安夏清我只喜欢你。
这四个字是谭君杰辗转反侧日夜无眠的想,对于安夏清的情感一直在改变,琢磨了半宿谭君杰才明白这就是爱了。
安夏清没看谭君杰的眼神,一个劲开始推销自家的闺蜜:“郡主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有身份地位,也不算辱没你。”
“不考虑考虑吗?”安夏清直视着谭君杰的眼睛,满怀期待。
谭君杰深吸一口气,做足了思想工作才悠悠开口:“我不可能娶她,娶妻生子是大事。仅凭一个家世不辱没我就娶回来,那还不如娶一个钱庄娶一个天羡阁。”
兴许是语气里有了些怒气,安夏清听起来有点不高兴伸手就给谭君杰一个暴栗子:“不乐意就不乐意我还能逼你不成,说这些话埋汰人。”
谭君杰没听懂埋汰是什么意思,但是也明白不是什么好话:“终身大事没有马虎的道理。家世无所谓,有一颗能够相濡以沫的心那就够了。”
“我其实...”鼓足了所有的勇气要来一番惊天动地的告白,还没来得及开口,遇羽就敲门语气里不容拒绝:“开门!”
谭君杰拖拉着步子上前:“师兄。”真是恨不得把遇羽拖走扔在山沟沟里面去。
遇羽一直都是面无表情,此时他的眼神去不停的往里面看。看到安夏清坐在桌子上喝茶一股无名的火就出来了。
不由分说的进门,气哄哄的看着安夏清:“你怎么在这里?!”
安夏清被问的满脑门的疑惑:“喝茶啊。”
遇羽:“男女授受不亲,素日里都要避嫌。你却整日待在他屋里成何体统!”遇羽见安夏清低着头有些不忍心说下去,转身就对着谭君杰说:“你怎可如此不知轻重,置姑娘家的清誉不管不顾。”
刚才鼓足的勇气在这一会儿也泄了个差不多,站在那里由着自家师兄骂。安夏清抬头看谭君杰朝他挤眉弄眼一番。
贱贱的挑眉的时候正好撞到遇羽眼皮子底下。
遇羽:“.....”
他此时觉得不是自家的猪想要拱白菜了,而是猪被白菜拱了。
眼瞧着二人的关系越发亲近,遇羽实在忍不住要发作了。当即和谭君杰住在了一个房间里,特意又问郡主要一个偏远的院子给安夏清扔了进去。
于是安夏清一直处在学习看练剑发呆这三件事中循环,盼着遇羽赶紧休整好早日出发。
休整几日到了要出发的日子,墨涵一大早就去了安夏清的院子里,拉着安夏清的手泪眼朦胧:“要走了吗?不能多待几日,等到甘露节再走好不好。”
安夏清无言,一直被她这般拉着手一言不发。她觉得要是为了她高兴应了下来自己憋屈,要是不应下来郡主不高兴,思来想去还是闭嘴的好。
反噬休整一说是个幌子,遇羽体质特殊且没动用多大的灵气不存在重伤。只是他始终不相信安夏清在江逸那边的处境那般好。
他在观察安夏清。江逸用毒比谭君杰这个半吊子强的不只是一个大气层。遇羽觉得江逸不可能没有留后手。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等它自己慢慢暴露。
出乎遇羽意料的是,安夏清竟然安然无恙的呆了几日,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整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让谭君杰整个人的气质都开始慵懒起来。每日强制学习的安夏清,被摧残的毫无精神。
塞满手的零食金银细软也没能让安夏清开心到哪里去。
墨涵红着眼圈看着安夏清,难舍难分似的:“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了。”说着别过头去擦擦自己的眼泪。
安夏清受不得离别的气氛,也红了眼圈。两人哭的颇伤感,看的一旁的人都忍不住落泪。谭君杰见不得安夏清不高兴。
当即对遇羽说:“师兄,再等几日出发吧。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遇羽不说话看着两个人最终还是松口:“等甘露节再走吧。”
遇羽说话虽然很轻,但还是一字不落的飘进了安夏清的耳朵里。当即激动的握着墨涵的狠狠的晃了几下。
安夏清意识到自己失态,松开手淑女一样笑笑:“那真是太好了。”
墨涵更是开心,跟遇羽道了谢便开始打理今年的甘露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