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关门声让安夏清吓一跳,给了谭君杰肩膀一巴掌:“你怎么了!”慌着去开门,却被谭君杰给定住怎么都打不开。
平日里无论如何都顺着自己的谭君杰突然这般反常,让她也顾不得想门外的美男子:“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我不跟你计较刚才那些昏话。”
谭君杰依然不吭声,木头人一样站在安夏清对面任凭安夏清怎么问他都不动。
一反常态的谭君杰让安夏清很是担心不停的唤他:“谭君杰?君杰?清?说话啊,你可别吓我啊我经不起吓的。”
清字一出口算是把谭君杰心中的火消散一半。他一动不动的在自我消化心中的火气,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对安夏清发脾气他舍不得。
见谭君杰不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安夏清新心里松了一口气,门外的人一直坚持不懈的敲门再次让谭君杰皱起眉头。
安夏清也注意到了谭君杰的小变化问:“到底怎么了,你不喜欢他?”虽然谭君杰没点头但是从他的眼神里安夏清看出了讨厌。
“公子还是先走吧。”安夏清张口亲自赶走了李昀,“开心点了吗?”
谭君杰此时岂止是开心,那跟比吃了烟花的还烂漫。就差呲牙咧嘴的上前抱着安夏清说:“你真好,我特爱你。”
见谭君杰不再阴郁,安夏清走到茶桌前接着喝那瓶酒全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津津有味的听着楼下说书。
“话说呀,这天师都有三头六臂。大手一挥便将这十万精兵全都滚回了他们齐安,带头的金将军更是被打的那是屁滚尿流。”
“好!”台下更是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说书先生拿起扇子喝了一口,接着吹嘘:“南关一战,被打的溃不成军的齐安大将军,准备弃车逃跑被我们大天师发现计谋,当时身后亮出一双白色翅膀如大鹏一样嗖的一下就飞过去。”
安夏清听着颇有趣味扭头看着谭君杰笑道:“你那三头六臂呢?还有翅膀呢,来我看看。”
“砍了碍事。”谭君杰面色冷淡的回应安夏清,心里早就被底下说书的雷的外焦里嫩。
“这说书的夸你们那么起劲,底下人也这么起劲,怎么还是有人见你们就退避三舍呢?”安夏清有些不理解。
“他讲的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当时的新帝刚刚继位守着被先帝亏空的破烂江山,整日殚精竭虑。衰败的南宁是块搁在人嘴里的肉哪有不咽的道理。”
“齐安最先出兵打南宁,一路杀到京城。新帝宁死不屈说什么也不肯迁都,当时我师父的后代在朝里为官。见新帝是个明君遭先帝拖累,就把师父留在祖上的信物拿出来,求了天銮山一次。”
“我师父答应保当时的皇帝不死。后来什么都跟我们无关。朝代的更迭我们都不便于插手,只是一个明君死了怪可惜的。”
安夏清点点头,楼里的繁华喧闹让她不再开心。宁愿此刻被遇羽困在院里学认字也不愿意再被这么被人吵着主动提出要走:“走吧。”
“怎么不再玩会儿吗?不喜欢听书的话咱们可以看看别的。”说完这句话谭君杰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整栋楼大多全是供男人们玩乐,女子能涉猎的也就只有听书这一样。总不能拉着安夏清去d场。
“行吧,要不去别的地方看看。这边虽然偏僻但是不比别处简陋,京城有的这里都有。要不去珠宝店看看吧,置办一件饰品什么的。”
谭君杰的絮叨劲头只要一来就关不住,一路絮叨到郡主府里还是喋喋不休:“是累了吗?那也行休息休息明天还有的玩。听说墨郡主今年要丢绣球来找夫君。”
“城南还有个比武招亲的。总之甘露节好玩的很多,你今天养精蓄锐准备好把大把的精力留给明天吧。”
“明天还有庙会,庙会今天还有...”没等谭君杰接着絮叨,安夏清拔腿就跑留谭君杰在背后喊:“跑什么,别摔着啊。我还没给你说完呢。”
“仓皇逃窜”中正好撞到了遇羽,僵硬的身躯差点把安夏清的鼻子给磕歪。脑瓜子也嗡嗡的响。自己这是撞到钛合金了嘛。
安夏清揉着自己的脸说:“你是什么做的。我去。”
遇羽看着安夏清疼得眼里冒出了泪花,当即从衣袖里拿出药:“让我看看。”一边给安夏清温柔的揉着一边责备道:“下次走路慢点稳重点。后面有人追你吗,那么急。”
安夏清捂着鼻子带着深深的鼻音说:“实在受不了谭君杰那股唠叨劲了。你里面穿了什么啊,差点把我的脸给撞碎了。”
“怎么会,安小姐的脸跟北疆城墙一样坚不可摧怎么会让一块小小的软甲给撞碎了。”遇羽还是一脸的无公害。
“你...我不跟你计较我大人有大量。”安夏清从他手里夺过药恶狠狠的说。
准备抬脚走时遇羽拉住安夏清的手腕:“明日甘露节保护好自己,这边民风开放这天又都无所顾忌。我让重明跟着你,走哪都记得叫我陪你一起去听明白了吗?”
安夏清:“....”絮叨啊,一个德行啊。
“明白明白,可以放开我了吧。”安夏清手上轻轻甩了甩手臂,提醒遇羽你拉着我袖子的手可以松开了。
遇羽显然没有注意到,手上的力度不见减弱。沉默了一小会儿就说:“跟我到院里来。”
遇羽从谭君杰的院子里搬出来,住在安夏清附近。密切的观察着这只大白菜有没有被自己家那头给拱了。每日出门都带着能阉了谭君杰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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