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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涵一身红衣呆呆的坐在屋里,嘴里魔障似的一直念叨着:“因为谁呢?因为谁呢?”猛然起身把整个桌子掀起,“谁都别想走!”

贤妻良母的遇羽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强行带着两人赶路。收了谭君杰手里所有的酒和银钱。虽修仙人不容易醉但是酒容易让人冲动,一刺激保不齐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往日勾肩搭背的好“兄弟”,如今谁也不理会谁。活像是昔日好友因恨反目的场景。哪里还有爱情来临时的欢喜。

沉重的气氛让两人如行尸走肉一般,还是差点掉水里才惊醒过来他们已经上了船。

“怎么这次走水路。”安夏清见墨涵划着船问。

“如今各个关卡层层把手,想要通过必定会起争执。我不想同他人动手。”遇羽撑着船任由他四处飘。

“墨涵她竟然骗我!我怎么那么蠢,就信了了她。”安夏清满脸的自责,看谭君杰的眼神都有点愧疚。

她慢慢靠近谭君杰,但还是自觉的和她保持一个拳头的距离。开始自我罪名的陈述,也不管他到底听没听自己讲。

“对不起,我太蠢了。她一哭我就什么都答应了。那球上有追踪符,我也给你贴了一张。对不起。”

谭君杰不说话,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安夏清。可还是忍不住偷瞄一眼,见她神色暗淡心里什么气什么火都没了,只想抱着安慰她告诉她没事的,不怪你。

“不怪你自己,怪你太笨了而已。”遇羽补刀补的毫不留情。气的安夏清差点没有窜起来跟他打一架。

你等着,等开了仙脉我弄死你我让你嘴碎!

重明别过头去看着江面,想着自己远在天山的老婆和孩子自己也重重的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谭君杰一直盯着跟遇羽斗气的安夏清,着魔了一样从身后抱住安夏清。

“忘记我说的好吗?别疏远我,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可以吗?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你不理我我怕,我怕你离开我。”谭君杰说着说着自己哭了起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此时哭的如孩提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纵使铁打的心也被他这一滴又一滴的眼泪给打碎了。安夏清转过身伸手抱住她玩笑似的安慰:“三百多岁了还说哭就哭,你有没有出息。”

“我不疏远你,我可以装作忘记了。不提了翻篇好不好。”

两人这般亲昵让遇羽属实看不下去,一把拽起谭君杰像小时候一样吓他:“再哭,我就把你扔河里。”

“你们俩坐远点!分开!重明你看着他。倘若师父知道你这般没出息,肯定拿玄锥扎死你!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点你都忘了!”遇羽鲜少这般气急败坏说出这样的话。

两人相拥在一起的画面让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对于安夏清不好撒气,到是自己这便宜师弟还是可以骂上一两句消消心里的怒气。

两人中间隔着重明和遇羽,还是能够相视一笑。

湖面静的让人不好意思出声,偶尔有几声鸟叫显得有些静谧的恐怖。

这般静谧让安夏清开始犯瞌睡,准备大睡一觉时船却不合适宜的停了下来。

“唔,要上岸了?”安夏清迷迷糊糊的四处看依旧是一片水波。

“你们都别动。”遇羽站在船头一手持剑,一身白衣尽显少侠风采。

风吹过他的发梢,发丝拂过他的脸整个人都显的意气风发。遇羽看着四周的船另一只手偷偷的给船打了一个结界。

勉强带个小棚的船被几艘大的船围在中间。主船上站出来一个身穿玄色衣衫,脸上带有两厘米长的刀疤。一手拿着把金丝镶边大砍刀看着遇羽:“大天师还是随郡主回去吧。”

“郡主这是要强买强卖。”遇羽眯着眼看着前面这个人轻轻的念出他的名字,“断魂刀——侯洞玄。”

那人意外似的哈哈大笑几声:“能让天师大人记住真是三生有幸啊。果真还似当年那般潇洒。”

遇羽看见他腰间别的短匕首,眼神越发充满寒意,谭君杰从船舱里出来抬眼见到侯洞玄脸色一黑自言自语道:“他怎么还活着。”

侯洞玄见谭君杰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浓厚:“谭天师可是把我忘了?”

“我这脸上的伤还是拜你们师兄俩所赐。那阵子天銮山可是雷雨不断,把山尖都给劈秃了呢。”侯洞玄挑衅的说。

谭君杰握紧拳头强行忍耐:“你...没毒死你真是我学艺不精。”

“啊哈哈哈,谭小天师真是幽默风趣呢。”

安夏清听了一耳朵的糊涂账不明所以,一直呆在船舱不添乱。

毕竟弱鸡就好好保护自己,别给人添麻烦就是最大的本事。

遇羽实在懒得和这个人多一丝的纠缠,一个护盾保护着船继续滑行。一路上既不拔剑也不用符,相当平静的撑着船,把身后一直尾随的人忘在九霄云外。

安夏清扭头看着身后成群结队的船问:“这是怎么回事?不能毁了他们的船?”

谭君杰摇摇头,坐下来准备跟安夏清好好唠唠:“我们没办法动他们,只能想办法退避。”

“为什么?他们有法器保护吗?”

“他们有天道保护。天銮山每个修士开仙脉前都会发血誓不迫害苍生,以和为贵。倘若对普通人动了手就会招来天劫。”

“师祖上有修士为飞升拿百万生魂炼丹。为以绝后患便有了这规矩。能看到那老东西真是怎么说。与他的结仇早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还是生平第一次下山,我又是被师父和师哥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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