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把一生的悲伤都吐了出去,玉落转了个身子开始端起自己掌门的架子:“我师傅救了那个逆子,却未曾察觉他的一魄进了大封。”
“那不是封着的嘛,怎么进去?”安夏清听的云里雾里,修仙真是比数学题还绕啊。
“里头出不来不代表外面进不去。”玉落耐心的解释,“三魂六魄是一体的,少了一魄原本以为他活不久,谁知道命大的活到了现在。”
“他坏大封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我将他逐出师门。想废了他修为,最后却发现这些都应验在了苏苑身上。”
“我一生到头碌碌无为,这点一亩三分地都看不好。你说是不是挺失败的。”你敢说我失败我就敲碎你的头盖骨。玉落扭头看着安夏清。
安夏清粗大的神经点了点头:“确实。”
玉落:“....”
“你识字吗?”玉落问。
安夏清摇摇头:“也就认识一点,还是遇羽强行教我的。”
“你得好好学,这个时代的字繁琐的很。你学不会就别指望修仙。我会安排教导你的师傅。”说完又补了一句:“切过阑尾吗?”
安夏清摇摇头:“我的阑尾还好好的在肚子里呆着。”
“那就好。”玉落起身叹了口气:“你身负重任,日后你...定要勤奋刻苦。我走了,你一会去找灵儿她知道该教你什么。”
日后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出了仙台,安夏清倍感轻松,虽然没有聊些什么,她始终觉得有些压抑,心里总是喘不过气来。
安夏清费了些脚程跑到陈灵芸的院子里,见她在练剑就在一旁看着。
她的剑就似银蛇蜿蜒曲折,虽剑软可没一招都毒辣不给对方留活路。
陈灵芸一招毕,刀剑入鞘:“我日后就是你的剑术师。这把清水剑就是你的入门剑。”说着就把剑扔给了安夏清。
剑掉在了安夏清面前荡起了尘土呛了安夏清一把。她蹲下身子拾起剑,差点被重量给压弯了手:“这么重。”
陈灵芸讽刺的笑了一声:“此剑乃是玉铁混了银做的,已经算是轻巧的。这都拿不动的话,就回家洗洗睡吧。”
安夏清叹了一口气,两只手紧紧的握着清水剑手腕不停的抖:“能拿的动。”
陈灵芸看着她发抖的手腕,看着她的小身板:“先放下。剑修就是以剑入道,需要一个得心应手的剑。不然日后你与剑不好磨合修行的路就会苦不堪言。”
“你手腕的力度不够,日后勤加练习我会指导你。听师傅说你不识字。”
“啊这个...我...确实嗯...”
陈灵芸看着安夏清这般忸怩心里有了个数:“跟我来。”
后院离后山不远,也就百十来步。后山看着空旷其实暗藏玄机。
陈灵芸将安夏清带到后院里,嘴里嘟嘟囔囔的念了个什么咒,突然凭空出现了一扇门。
安夏清看着目瞪口呆,下嘴都合不拢似的结结巴巴的问:“这是...”
“这是天书院,需要有口令日后我会教你不可外传。你在这里等着我。”陈灵芸嘱咐道。
安夏清嗯了一声,等人进去了就自己一个人盘腿坐在地上开始打坐。
来玉銮山这十几日虽然没有学到什么,可修行一直没有落下。安夏清至今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品级,只知道每日把丹田补满灵气。
修了一会儿还没见人影,安夏清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那块石头面前。眯着眼睛细细的看起来。
安夏清看了一阵子发现这些字她全都认识,这上面讲的是自己的生凭!
安夏清有些不可思议,顺着石碑一路看下去竟发现自己二十四岁以后的人生记载被人毁了个干净。
谁写的?开山师祖吗?
他如何知道日后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我难道背负着拯救玉銮山都使命吗?别开玩笑了,就自己这个豆芽菜,真遇到事自己都排不上号。
可安夏清这样想着,手却不住的发抖。
真的吗?
她叹了口气,还没慷慨完就被陈灵芸一声喊给吓破了胆子:“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安夏清僵硬的转过身子一扭头就看到陈灵芸身边一摞的书她脸上没有一丝怒色。
真跟她师弟一样喜怒不发于色啊。
安夏清知道错在自己,没顶嘴一脸的我认错任由你打骂。她小跑跑到陈灵芸s的身边低着头,怯怯的叫了一句师姐。
陈灵芸面无表情语气中也听不出喜怒:“走了。”
这些书全都堆积在安夏清的书屋里,排列到十分整齐上面一个个繁琐的字体看的安夏清头晕眼花。
“这些书你从左边学起,一日一本。看到你《静心经》时就可以放慢速度慢慢学。这些是我们玉銮山独有的典籍,不可外传。”
“近日你跟我修行,把手腕上的力度练好。等到能提起剑再练也不迟。”
安夏清嗯了一声,一脸听话。
陈灵芸坐在安夏清对面喝了一口茶:“你如今进步很快,开仙脉半个月就是进阶四阶很勤奋。”
“剑修以剑入道,需要剑和人的高度契合。最厉害的境界就是人剑合一,那时你就不用处处带着你的剑。”
“如今你还未分化,用不着剑分化入了剑道就会给你配一把好剑。如今这一把你先凑合着用。”
安夏清点点头:“那师姐修的是。”
“剑修和咒术师。”陈灵芸淡淡的说。
“师姐真厉害。”安夏清拍马屁似的说了一句,然后开始打听遇羽,“那遇羽师兄?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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