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见过这阵仗,虽然已经鼓起勇气打起了黑驴蹄子,我也呆立当场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师父说这黑驴踢只有塞进嘴巴里才能生效,这个说法能不能行得通暂且不说,就光是这黑煞的半边脑袋,黑驴蹄子也没地方塞了。
胡杰不愧是军人出身,刚刚中招或许是因为身上带的东西太多了,此时真要干起来,那也是英勇无比的。
他放下身上的那些东西,手里的枪也直接插兜里,反正用不上,索性也就不浪费子弹了。他不由分说,直接将手里的狗血一股脑丢了过去。
我一看,顿时叫道:“喂喂喂,你都没开封丢个袋子过去有卵用啊,血又淋不到他。”
胡杰无奈地说:“忘了。”
好吧,咱准备的黑驴蹄子狗血两样法宝瞬间就废了一半,我心也凉了半截,因为我实在是没觉得我能够把这黑驴蹄子塞进那半边嘴里。
这会儿的功夫,那黑煞身上已经覆盖了一层浓密的黑毛,像个黑毛大猴子,他双臂一展,朝着我的脖子就掐了下来。
我¥……我也没招谁惹谁啊,摸你的不是我,拿你随葬品的也不是我,开枪打你的还不是我,你干嘛就专门杀我呢?
当然,这只不过都是念想,说时迟那时快,胡杰飞起一脚,直接把我给踹飞了。我感觉到肋骨都被他给踹断了,坐在地上疼得我直抽抽,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大喊道:“我日你嘴啊,那么用力,我没被黑煞搞死,都差点被你给踢死了。”
胡杰没有理我,他现在已经被黑煞给缠住了,那黑煞刚刚那一下扑了个空,自然对胡杰这个接二连三坏了自己好事的家伙恨之入骨,于是转移目标,往胡杰冲了过去。
师父就站在我旁边,看着黑煞与胡杰缠斗,我说:“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师父说:“我刚刚才注意到,胡杰摸尸体的时候没有戴手套。”
我疑惑不解地说道:“那又如何?”
师父解释说:“戴手套,一来是为了避免被利器割伤,这些随葬品一般都经过了处理,比如说浸过了某种毒液,就算没有处理过,经过几百年几千年,上面沾染上细菌也是很正常的,一旦不小心出了差错,就有可能丢了性命。二来,戴手套,是为了隔绝生人与死人之间‘气’的联系。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在进行丧葬的时候,遗体周围都是绝对不能够有生灵经过的,为的就是防止尸体借气还魂。人其实还好一点,不是那么轻易就被夺了气,要要是那些个动物,就会有很大的几率被借气诈尸。之前不是出过轰动一时的猫脸老太太事件吗,就是这样。我之前一直没太注意,但是等我发现他没戴手套的时候已经晚了,加上当时也没什么异常,我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现在倒真的酿成了大祸。”
猫脸老太太事件我也听说过,说在哈尔滨道外区的一个老太太,买菜回家的时候死在路上,然后被一只猫扑了,当时就诈尸了,身子没变但是半边脸变成猫的脸。反正那会儿传得挺悬乎的,不过我是不信的,毕竟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接受的是正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教育熏陶,不信一切牛鬼蛇神。
但是今天,我终于亲眼所见,不得不信。
再说胡杰,这家伙果然不愧是军人,虽然这黑煞速度很快,身坚硬无比,但是缠斗之中,胡杰也并没有吃多大的亏,只是显得比较狼狈而已。
当然,我跟师父两个也不能就这样干站着,虽然这家伙难对付,我们也不能置身事外,毕竟是一起下来的,待会儿还得一起出去。
师父拿着铲子,二话不说便冲了上去,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也学着他的样子拿着个军工铲冲了上去。瞅准了机会,对着这黑煞的大腿就是一铲子。
军工铲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铲子边那都是开了刃口的,用起来跟砍刀似的,我心想着,这一铲子下去,怎么着也要断它几根骨头,最好是直接把它给撂倒,然后不等它起身,就直接将它给肢解了。
但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这一铲子下去,非但没有把这黑煞给撂倒,反倒把自己给整受伤了。在之前,师父丢一块玉都能把这家伙半边脸给轰没了,现在诈了尸,这骨头简直比那合金钢还硬,我这奋力一铲子下去,黑煞连一根毛都没掉下来,反倒是震得我手中的军工铲都直接脱手,虎口发麻,跟撕裂了似的火辣辣疼。
那黑煞也记仇,我这一下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转过身来,那长长的指甲就朝我这脑袋上招呼,我哪敢接他的招,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就在地上滚了几圈,先闪开了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洒下来,定睛一看,却是糯米。
糯米落在这黑煞的身上,顿时发出滋滋的声音来,还冒着白烟,带着焦臭的味道,似乎还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渗透出来,黑色的毛发变得一缕一缕的,这样一来,这黑煞就显得更加恶心了。
我心中不惊反喜,看来糯米对黑煞是有效的,如此一来,说不定我手中的黑驴蹄子也能奏效呢。我顿时信心大增,心中想着是不是直接把黑驴蹄子塞进他胸口里去。
反正塞进嘴巴里面到时候也是要吞进肚子里去的嘛,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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