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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时候,那会儿在家吃饭,妈妈经常说的一句话是,饥饿是最好吃的。

诚然,自诩文化人的我总会纠正这句话里面的语法错误,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觉得这话简直就是经典――特别是在我读大学勤工俭学老板拖欠工资然后我没饭吃的那段日子里。

还有就比如说现在,寒冷的环境会让人更容易饥饿,在零下几十度的环境里,来一碗鲜浓的鱼汤,别说没什么佐料,我现在都恨不得把那点鱼骨头都吃进肚子里面去。

暖饱思**,今天晚上总算是实现了前面百分之四十,就着搭建好的帐篷,我倒头就睡。

一个浑身穿着白袍子的老人,没有头发,骨瘦如柴,胡子垂到了腰间,他高举着裸露的手臂,双手合十,漂浮在一座房屋顶端的空中。在屋子前面的广场中,跪满了虔诚的信徒。

突然,这老人身体一抖,头朝下摔了下来,当场死得不能再死了,人群中发出惊呼,然后四处跑开。

拿着长矛跟盾牌的士兵出现了,他们找到了两个偷东西的贼,正是这两个贼造成的这一切。

巨大的石头棺材原本悬浮在空中,但是在这一刻突然失去了力量,整个跌下来。

恰好,我就是那两个贼中的一个,打斗中棺椁压在了我的身上,将我反扣在里面。棺椁里的女尸趴在我身上,我一口吻在了那骷髅头上。

“卧槽,我的初吻。”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开眼,一片黑暗,师父就在旁边。我长舒了一口气,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继续睡了。

北方的冬日,白天都很短,因此需要抓紧时间赶路,尽管压缩饼干一点儿也不好吃,但是在前行途中也成为了我唯一的食物。在吃鱼后的第三天那个雇佣兵霍夫斯基抓到了一头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鹿,师父强迫着我喝了一碗鹿血,恶心得我呕吐了半天,不过后来我发现这玩意儿不但暖身子,早上连晨勃都更有力了,可惜我没有女朋友。

鹿肉吃完的那一天,师父说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片荒原,真的很荒,到处都是白皑皑的雪,不说山峰,连山丘都没有一个。树更是老早之前就不见了。

我很疑惑,师父是怎么知道到了目的地的,对于我来说从这个地方前进十公里或者后退十公里模样似乎都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于是我问师父他是怎么判断出地方的,他默默拿出了手机,给我看上面的导航。

“这上面有经纬度。”

经纬度只能够指示正确的方位,手机上的定位,就算是再精确也至少有十米的误差。

但是盗墓不允许存在这个误差,盗墓不是游览观光,不是吟诗作对,不是描画绣花,不能那样文雅,那样闲庭信步,含情默默,那样天地君亲师。盗墓是一门技术,一门进行破坏的技术。

因此,必须准确,准确到像出土玉面首的那个墓的盗洞一样,就算时隔千年的盗洞,也能够重叠到一起。那个盗洞我看过了,只要再往下十米,就能够到达真正的墓室,而且是放青铜棺的那个墓室。

仅凭一双手挖,一双眼看,一对鼻子闻,就可以做到这个地步。相比较起来,师父这个手机定位,都显得小儿科了。

至于消除这十米的误差,就要军哥出马了,我很期待,他这闻土的本事在这冰层上能够发挥什么样的作用。

只见军哥从雪橇车上拿出了一把洛阳铲,这铲子的造型很奇特,铲身不是扁形而是半圆筒形,类似于瓦筒状,很像七八十年代常见的一种凶器――管儿插。铲夹宽仅两寸,宽成U字半圆形,虽然看似半圆,其实形状是不圆也不扁。

他先是用短柄锤在雪地上敲击,以便于将表面的冰层敲碎,然后将洛阳铲插进雪地里去。因为那奇特的造型,在将洛阳铲拿出来的时候便带出了一些雪。

军哥虽然对泥土很专业,但是显然对这些雪也无可奈何,在我看来也是,只是下面的雪似乎比表面的颜色要暗淡一些,不知道为什么。

于是军哥在洛阳铲上接上了螺纹钢管,这样能够打得更深一些。

也不知道这里到底下了多久的雪了,我甚至都在怀疑这里还是不是境内,或许现在已经出了关外也不一定呢,反正我们已经几天没见到人了,也没看到界碑什么的,按照我的速度推算,就算是没过境应该也**不离十。

凭我的感觉这里应该是个高原冻土带之类的地方,但是这雪也实在是太厚了一些,估摸着洛阳铲都打下去三四米了,拉上来一看还是雪,这简直让人崩溃。

看看周围的雪地,这忙活了大半天,已经打了十几个洞了,却似乎连一点儿发现也没有,军哥还在找地方。我觉得寻龙看风水那一套估计在这也不实用,因为这连个突起都没有。

“师父啊,你看那字画是不是翻译错了啊,哪有在这种地方下葬的啊?”我凑到师父的身边,有些怀疑地问到,虽然我还是个新手,甚至都还没入门,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没埋过人也见别人被埋过啊,哪个墓穴不是要靠山靠水什么的,谁没事埋冰里?

对于我的质疑,师父显得很自信,他说道:“那是你现在看到的,你也不想想,这可是个古墓,那就是很早很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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