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夜啊。
“一夜七次这是最基本条件。”诺丁山用不容商量的口气回答。
“我说。”程迭戈的口气好像不大满意的样子:“你这基本条件门槛这么低。”
头搁在他肩膀裂开嘴笑,印在玻璃窗的有淡蓝的天色,还有她笑着的脸庞,现在,她是一个男人的妻子。
那种感觉很神奇。
诺丁山和程迭戈计划在两天之后离开拉斯维加斯回伦敦,具体为什么程迭戈会选择回伦敦他就说了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天之后,荣氏集团在拉斯维加斯新开俱乐部出状况,一伙职业赌徒入驻俱乐部,两个晚上卷走了近千万美金,俱乐部经理一通电话打到程迭戈的手机上。
接完手机之后程迭戈看了一眼诺丁山,那时接他们到机场的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主动踮起脚尖把他衬衫领口收拾得看起来更加立体一点,然后冲着他笑。
恋恋不舍的,他唇贴上她头发“等我。”
倚在门口目送着他,他头也不回,司机为他打开车门时,他停下脚步,也就眨眼功夫,回头,转身,快步朝着她。
“程迭……”倚在门口的她站直身体,嘴里想问着他程迭戈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我给你去拿。
眨眼功夫,他站在她面前,手一捞,她身体本能往前倾倒,嘴里的那句“戈”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他狠狠吞噬。
这是他昏倒之后第一次吻她,程先生在生病所以不能吻程太太。
踮起的脚尖来到极致,承受着,就恨不得把属于自己所有的都给他。
载着他的车子离开了,她依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傻傻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手指却是长时间停留在唇上,那被他吻肿的唇瓣麻麻的,火辣辣的。
属于她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传达着属于初为□□的喜悦。
诺丁山终于嫁给了程迭戈,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程迭戈这一走就是数十个钟头,在这十几个钟头间他倒是给她打来几通电话,说着类似于“吃饭了没有?”“现在在干什么?”“无聊吗?”“程太太想程先生没有?”这样无聊的话。
好吧,一点也不无聊,即使简短,可听在她耳朵里津津有味。
程迭戈回来是在凌晨时间。
“诺诺,我们得在这里多呆几天。”他语气愧疚:“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好,我们就在这里多呆几天。”在他怀里找了一个特别舒适的位置。
“对不起。”
“没事,我们以后时间长的呢。”
是啊,他们以后时间长着呢。
接下来连续几天里,程迭戈都早出晚归,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她醒来时他已经离开。
然后,在那个早上,在从浅色窗帘折射进来的光线里头,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他,这天,他们在拉斯维加斯已经住了十天时间。
“问题都解决了?”她问他。
“都解决了。”他回她。
离开拉斯维加斯时是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一号,诺丁山成为程太太的第十一天。
在机场上诺丁山见到了一伙被遣送回国的中东人,那伙人在见到程迭戈时都不约而同低下头,那是一伙赌徒,据说,他们输得连回国的机票都买不起了。
那天,机场有很多人,就那样当着很多很多人的面诺丁山去亲吻了程迭戈,她把他吻得晕头转向的。
那是属于程太太献给英明神武的程先生的奖赏之吻。
数十个钟头之后,诺丁山和程迭戈抵达曼彻斯特,站在那所昔日的住宅面前,一时之间诺丁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记得第一次住进这里是以荣骏女友的身份,她曾经在这个房子的其中一个房间里接受荣骏的亲吻和爱.抚,这个房子有两位佣人,苏西和乔安娜,在苏西和乔安娜眼中她是荣骏的女友。
站在那里,诺丁山有着望而却步的感觉。
他拉住她的手,手被他紧紧包裹在手里。
“苏西和乔安娜已经不干了。”说这话时他的口气是若无其事的。
低头,诺丁山看着她和程迭戈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任凭他拉着她推开门,两张陌生的白人妇人面孔取代了昔日的苏西和乔安娜。
“程先生,程太太。”她们称呼他和她。
那一刻,诺丁山心里有感激,她想起苏珊娜彼时间说的话,愿意送给你你珠宝的男人不见得多么的爱你,但愿意拉着你的手和你在公园散步,安静倾听你发牢骚的男人一定是爱你的男人。
生活中的一些爱可以沿着细节去找寻。
诺丁山和程迭戈结婚的第十一个晚上,他们分房睡,因为是程太太的生理期,穿着睡衣抱着枕头脸红红的程迭戈样子很可爱,“诺诺,我们刚刚结婚,不想那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很困难。”“诺诺,你睡在我身边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煎熬。”他尴尬的表达着他的窘态,在说这些话时结结巴巴的。
看着程迭戈的黑眼圈,诺丁山捂住嘴笑,这个男人肯定吸取昨晚的经验了。
只是,在半夜里,程迭戈还是摸到她床上来了,他手伸进她睡衣里嗓音沙哑“诺诺,我睡不着。”“诺诺,我已经差不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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