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事成室,这个概念在她脑中出现以后,这种种画面竟然消失了,就连孟玹霖和姬千钰身影也不见了。
木鸢歌看到两人的身影离开,拿着子苑剑的手抖了几下,那子苑剑划过墙壁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她听到这声音以后稍微镇静了一点,她现在要冷静下来,必须冷静下来,她们还等着她呢。
她十指紧扣着,她用的力量极大,没一会儿掌心中鲜血就流了出来,那鲜红的血滴到了子苑剑上。
那子苑剑竟然慢慢的吸食了鲜血发出了嗬嗬的声响如在饱餐。
而没一会儿又恢复成了那洁白的玉剑,很是纯洁无暇,就连她掌心的疤痕也恢复成了原样。
此时“异闻录”有些惊讶,“木鸢歌,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都不见了?”
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你怎么还在?”
异闻录硬生生的从她没有波澜的话中听出了几分嫌弃的意思,“我不在这儿还能去哪?”
木鸢歌翻着手上的异闻录左捏捏右翻翻很是不解,“你竟然是真的?”
男人翻了个白眼接着话题,“不然呢,这还能有假?”
他说完这句好像明白了什么,“假的……,真人难道除了我……我以外都是假的?”
虽然附身到书上已经够不科学,但此刻他依旧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炸裂他又求证的问了一句,“真的都是假的?”
木鸢歌嗯了一声然后将思绪捋顺,从告别前辈进入大门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她一开始就曾在门外想过里面会是什么。
她曾想过有异闻录,而异闻录应该知晓她回来,然后真的有异闻录的存在,……林林总总不难让人怀疑这里不对。
“对了,你现在是异闻录,你看一下她们两个有事吗?”
男人被她这毫不客气的指挥给弄乱了,“谁说异闻录是这样用的?”
“那要你有何用?”
“我……我。”男人果断的闭上了嘴,果然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他决定不与女子较量。
木鸢歌此刻心里已经有了思索,她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枚丹药放在嘴里咽了下去。
紧接着她用另一只手将桌上的异闻录拿到手里,另一只手拿着子苑剑直接飞了出去。
而后她提着剑一步步走了下去最后来到那写着万人谷的木牌旁,“前辈,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手中的子苑剑也随着她的话发出了声响。
突然一道诡异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似悲似叹,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怜惜,“子苑剑…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人知道子苑剑啊。”
木鸢歌脸色瞬间变了,连脸上一贯维持着平静也没了,“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子苑剑?”
那声音有了点笑意,“小姑娘,那可是我的东西啊。”
她眼里划过一丝了然,而后她将子苑剑收了起来,并将子苑剑递了过去,“原来是樊缘大师。”
樊缘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小姑娘如今我只是一道神识,这子苑剑既然认你为主,你收着便是了。”
木鸢歌微微勾唇笑了一下,然后转了一下手腕,那子苑剑又被她握在了手里,然后她一下划了过去。
“我称你一声大师,你还真当自己是大师了吗?”
那子苑剑锋芒毕露,就那么直接将木牌削成了两半。
“小姑娘,这就有些不识抬举了吧。”
一旁的异闻录有些疑惑而紧接着他脑中出现了一些信息,“樊缘幼时被佛家收留,法号缘空
不过对经文不通,喜好铸造,也因打铁入道,生平为魔界,妖界炼制出了许多仙品武器
而最出名的却是半神品子苑剑但子苑剑是用九九八一个男童女童的心头鲜血浸泡而后炼制而成。”
这么残忍?男人顿时瞪大了双眼,那《诸天至尊》书上没有这么多的描述只有一句,子苑剑是半神品。
没想到被书繁衍出来的世界后,就连这些东西也有理有据了。
“不劳你费心了。”木鸢歌手里的子苑剑被她挥得刷刷作响。
樊缘笑了两下轻飘飘的躲开了,“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戾气如此深厚不好。”
他是一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穿着一身白袍。
长长的白发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他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瞳里闪着点点的,碎碎的流光看似温柔至极实则一片冰凉。
他有些不耐的眯着眼,随后他轻飘飘的吐出了两个字。
木鸢歌却再也动弹不得,她如今是化神期一层的修为,而能一招定住她的人修为至少在合体期。
不过仅一个神识就有这么大的能耐,至少在合体期五层以上。
“小姑娘,吾不想伤子苑剑的主人。”
木鸢歌暗中冲刺这那一层禁锢,而后分出心神,“多谢樊缘大师手下留情。”
樊缘笑了,“小姑娘,你倒是好玩。”
自从那个人死了以后,他许久没见过这么放肆的人,也许久没有人和他交谈过了,想到那个人,他眼神黯淡了些许。
木鸢歌见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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