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樊墨眯起眼来,笑容有些深了,“他是真心对我好的。”
骆文瑞看他那模样也不忍心多说了,只得郁闷地转移话题,“说起来,你那个来唯叔叔也真奇怪,我听你爸叫他什么一霖?可是病历上又是来唯,我迷糊了好长时间才搞明白这是一个人。”
樊墨点点头,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七岁之前,就是他失忆的那段时间,爸爸一直都叫他来唯,后来他恢复记忆了,爸爸就叫他一霖了。”
骆文瑞皱起眉,疑惑道,“那他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到底哪个是假名字?”
“不知道,不过……”樊墨慢慢收了笑,似是有些恍惚,“他以前……性格特别开朗,很爱笑,也大大咧咧的,可是恢复记忆之后忽然变得很沉默,不怎么爱说话了,不过对我一直都很好,一直都很疼我。”
骆文瑞脑中顿时脑补出一段秘史,压低声音道,“喂,你说是不是你爸囚禁他?什么强取豪夺,强制爱什么的?”
樊墨噗地一乐,无语道,“你能不能少看那些神神叨叨的小说?”他哭笑不得地弹了某人脑门儿一下,笑道,“来唯叔叔很强的,我爸的整个护卫队都打不过他,而且我爸眼睛都看不见,哪有那战斗力囚禁他。”
骆文瑞撇撇嘴,哼了一声,“要不是看你爸是个残疾人,我一定得找他理论,让他对你好一点!”
樊墨失笑地摇摇头,说道,“我爸对我虽然严厉,对来唯叔叔是真的很好,他那个眼睛……其实也是为了他才瞎的。”
“啊?”骆文瑞一愣。
“来唯叔叔恢复记忆的时候失明了,爸爸就把自己的眼睛给了他。”
骆文瑞整个儿懵逼,疑惑道,“你们杨家还缺一对□□的钱?他干嘛牺牲自己啊?”
“我也一直挺奇怪这个问题的,而且说真的,我爸那双眼睛要是有心治疗,早就复明了。”
“你们杨家人真的是奇奇怪怪的,”骆文瑞无语地耸耸肩,刚要再问,迎面却看到医院大门口停了一排车,他顿时闭嘴,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你老爸每次出现排场都大得很,带着一排的小尾巴,演电视呢?”
樊墨低笑一声,戳了戳他的鼻尖,“都说了我们杨家和你们不一样,我爸需要这些人保护他。”
远远就看到副驾驶上走下来一个黑衣笔挺的男人,骆文瑞记得那就是樊墨嘴里说的来唯叔叔,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好看的人,莫绝和樊墨也很好看,可是跟他比起来就不是一个星级的了,这人的眼睛还是琥珀色的,打眼看过去特别容易让人陷进他那双琉璃一样的眸子里。
不过男人的气质和他的长相完全是两个极端,冰碴似的,远远看着都让人不敢接近。
骆文瑞不想跟他们掺和,他反正也就是来找樊墨的,便找了个借口跑到了花园,打算散散心等樊墨忙完了拉他去吃饭。结果没走两步就撞到了某个限制级画面,他心里卧槽了一声,悲愤地恨不得仰天大啸:尼玛,你俩就不能换个场景吗!怎么这么热爱花园呢!大白天的,真是辣眼睛!
而此刻辣着别人眼睛的霍逸同志把某人亲得腿都软了,闷着声音低笑道,“都这样了你还想走?”
骆文轩喘了几口气,无奈地推他一下,“不和你开玩笑,杨远修他们来了,我真得走了。”
“那我等你,就在门外。”霍逸放开他,低头又亲了亲他的额头,“一会儿见。”
骆文轩伸手捏了他鼻尖一下,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骆文瑞早跑没影了,霍逸也没注意到他,走到医院大门口等了几个小时,总算把某人再次盼了出来。他走过去朝他笑笑,伸出手去,“去吃午饭?”
骆文轩嗯了一声,伸手拉住他。俩人进了车,霍逸看着车窗外的情景,有点纳闷,“吃个饭去这么远?你下午不忙了?”
“我下午请假了,”看身旁人愣了一下,骆文轩把人抱过来,摸摸他的头发,笑道,“今天是你生日,我下午也没什么大事,专心陪你。”
霍逸抿了下唇,嘿了一声,反手抱住他,抬起下巴又亲了他一下。
前方的司机小哥发出了和骆文瑞一样杠铃般的卧槽声:你俩能不能换个场景!大白天的,真是辣眼睛!
等吃完饭,骆文轩忽然让司机开到一个陌生地方,霍逸疑惑地往外看着,没多问,直到两人在一栋五层小楼前停下,霍逸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骆文轩笑笑,牵着他的手进了门,霍逸才发现整个楼的装修看起来是个医院,却空无一人,“这什么医院啊?怎么没人的?”
骆文轩带他穿过大厅,又来到大楼后面的花园里,笑道,“你毕业答辩准备怎么样了?”
“还成,后天走个过场就行。”
“想好毕业做什么么?”
“还能做什么,继续读书呗,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行不读到博士没出路,”霍逸笑了笑,走过去把骆文轩抱住了,低头亲了他头顶一下,“保研名额已经下来了,我继续留校读研,你再等我几年,等到我混出名堂来,咱们就正大光明地去美国领证。”
骆文轩回抱住他,笑道,“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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