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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城的结构是“一城双港五坊七街二十四桥”,一城指的就是中渭街(内城),双港则是东楚水师驻扎的水师港及水运码头“渭港”。五坊七街以“井”字将整个外城进行严明规划,而二十四座桥梁又将五坊七街进行连接。

鼎湖桥位于城南,连接着玉关坊与陈第街,此桥长约半里,宽约八马并驱,桥梁非拱非弧而是“圆”为托举,桥墩以“十二生肖”为雕塑,左三十六,右三十六共计72。从玉关坊上桥从左数到第二十五的“鼠肖”,用“铜”器敲击鼠头则就完成了联络。

比较奇特的是,敲击旁边的生肖雕塑能听到声音,偏偏敲击左二十五“鼠肖”却听不到声音,并且若是换了非“铜”器物件敲击的话则又能听到声音。根据“渭城地志”,鼎湖桥建立已经有七十八年,如果不是在建造鼎湖桥时就在其中做了手脚,也无法在之后进行改造。

毕竟“鼎湖桥”是渭城交通枢纽,人来人往,夜晚又有城卫司来回巡逻,如此也能推测,这个叫“火云玄修会”的野玄组织存在时间最少也是七十八年。

大约一炷香时间后,一辆没有任何标记的单马车停在胡山雕身侧,车门悄无声息的朝左拉开,但站在外面却看不到车厢内的情况。胡山雕在登上车前就知道,这车厢内应该是摆放着隔绝法效的“物品”,法宝估计是不可能,法器倒有可能。

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车厢内,胡山雕能感觉到马车的移动,却听不到车外街道的喧嚣,甚至一直到马车停下,他都没有感到一丝的颠簸。听不到声音,感受不到颠簸,这就使坐车之人无法通过声音及路况判断自己究竟走了什么路线,而马车是直接停在一个地下室内,更不可能通过建筑来留意。

下车的胡山雕没有被蒙上眼睛,戴着红布面罩的侍者让胡山雕挑选面罩,面罩款式都是一样的但颜色不一,胡山雕很蛋疼的数了数,居然有二十七种颜色的面罩,但其中没有红色。胡山雕选了灰色面罩,他发现自己选走了灰色面罩后,红面罩的侍者就在上面放了个牌子,牌上写着“已到”二字。

如此,胡山雕也就明白参加“火云会”的人是有定数的,最多就是二十七个,而他显然是第一个到达的。火云会每月都会举办一次聚会,聚会日期并不固定,若是胡山雕不是适逢今天聚会,那他敲击鼎湖桥墩后,就会收到下次聚会的大约时间。

大约时间的跨度是七天,这让要参加聚会的人这七天时间都要去鼎湖桥联络地等上一等,麻烦是必须的,毕竟是野玄组织嘛!

戴上灰色面罩后随戴着红色面罩的侍者前行,周围漆黑一片,胡山雕必须抓紧手中的绳子才能避免迷失。绳子的另一头自然是在侍者手上,侍者通过拉扯指引胡山雕前行方向,如此走了大约三炷香的时间,进入了一个大厅。

厅内摆放着藤椅,刨除有灯光照耀的那一张藤椅外,陷入黑暗的藤椅数量只能靠猜测,胡山雕认为应该是二十七张藤椅。走近后就会发现藤椅居然也涂抹着色彩,如此也就能知道座位不能随意,必须是坐在与面罩一样颜色的藤椅上。

胡山雕斜躺在藤椅上等待,面店老板许迪提供的资料里共计6个野玄组织,除了四凶会及火云会外,还有二郎神会、天王会、五岳会及三山会。合法的宗派基本上都是以“圣人”大老爷为名,比如天庭、太一、四时,都是圣人之名。

大老爷是对圣人的尊称,圣人一般也不在意凡俗对其名的直呼,反正天庭、太一、四时之类的都是圣人们的简称,称就只有圣人自己知道。曾有个典故说“圣人不可直视,不可轻唤其名”,绝大多数人反驳说,老子若是不唤圣名,圣人又岂知道我是信他,爱他,尊他?

四凶是四条玄径,火云同样也是一条玄径,名是“火云大罗金仙”;后缀有“天王”的玄径就比较多,托塔天王、多闻天王、广目天王等等。

胡山雕选择火云会就是因为此野玄组织单一,二郎神会也是单一路径的野玄组织,只是这个组织召开聚会的日期却是两个月一次。单一意味着麻烦少,胡山雕很清楚自己是类似“病毒”的存在,他的游戏生涯只能低调,低调,再低调。而他的颜值也让这种低调有最基本的保障。

半个时辰的时间在胡山雕整理自己思路中过去,一声轻脆的锣响后,被灯光照射的那张空藤椅上就瞬间出现一个人,此人被一团火红雾气笼罩,看不清面容也不知其服饰。

“嗵嗵嗵”,十数道火焰在火雾之人前方两步距离处凭空绽放,每朵火焰内都托举着一件物品,胡山雕所需要的药梯材料并不在这十六朵火焰内。胡山雕只能认出三朵火焰内的物品,由此也明白自己的药梯材料为何没出现,档次太低啊!

这不是拍卖会,十六朵火焰内的物品都早早被预定了,交付定金的参会者依次上前将余款放进火焰内,待确定款数后,火焰熄灭,参会者此时才敢伸手取物品。若是谁敢在火焰未熄前取物,必被火云所伤。

待十六朵火焰都熄灭后,火雾之人才开口说话,但他说话时并无声音传出,而是飘出一朵朵火花,这些火花迅速在空中拟化为字,“灰罩者,请说话。”

胡山雕也不说话,他所坐的藤椅前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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