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么?你怎么回报我。”
杨云海此时赛过了神仙,他痛快的说:“明天有一笔款到局里的账上,你留下60万,剩下的160万分别划到这两个账号上。”
杨云海拿出了一张卡片递给朱晓艳。并对她说道:“我明天会告诉你怎么处理。”
朱晓艳笑眯眯地接过卡片放到提包里,又扑过来,骑在了杨云海的身上......看到这里,杨云海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站了起来,向电视机走去。张天军用枪指着他说:“回去,别着急,我会拿给你的,让你慢慢看,现在还不是时候。”
杨云海见状,慌忙退了回去,又坐在沙发上。张天军取出碟片放回包里,关闭了电视机。
张天军接着问:“我也不加价了,50万你什么时候送过来。”
张天军哈哈大笑起来。“朱晓艳不愧是个天生的*妇,她的拿手好戏,也许你还没尝试过呢。”张天军对杨云海说着。
杨云海这时才明白,原来朱晓艳和张天军也是情人,他完全蒙在鼓里。
他心想:是朱晓艳出卖了他,这是张天军和她的阴谋。他真的后悔了,真正应验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
他问张天军:“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和朱晓艳的事。要是还有人知道,公安局会调查我的,你也危险。”
张天军微微一笑说:“这你很清楚,还用我来告诉你吗?”
杨云海回想了一下和朱晓艳的事,觉得自己平时很小心,在局里除了他,应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他意识到,自己陷深了,灾难会随时降临,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死马当活马医。
他心里烦,交待了张天军几句,就告辞走了。张天军也想好好睡一觉,没有理他,随他去了。
三天过去了,张天军还是无影无踪。贾文彬推测,张天军逃出文通市的可能不大,一定还潜藏在市里。可是,全市已经进行布控,张天军不可能隐藏在公众场合。除非他另有死党,有人窝藏他。
贾文彬再次提审了杜春芽,杜春芽绞尽脑汁地回忆,也想不起张天军会和谁好,会躲在什么地方。
贾文彬只好作罢,让人带走了杜春芽。没有张天军的行踪,案件一度陷入了僵局,他让队员继续到市交通局进行调查,一面等待案情有新的发现。
刑警队队员在市交通局调查了几十个员工,都没有找到线索,正副局长也说张天军除了上班用车时见到他,下班后,张天军具体和什么人来往不清楚,杨云海还对刑警队副队长说:“张天军平时看着都是一个老老实实的人,也遵守作息时间,从来没有耽误过事。”
焦副队长问道:“张天军是怎么进交通局的?”
杨云海回答:“当时,市里要求安排转业军人工作,市就业局摊派2个指标给交通局,一个是胡念才,现在在工程部,一个就是张天军,从他的档案知道,他会开车,局里正差一个司机,就把他安排在车队里开小车。”
焦副队长询问完后,就离开市交通局,他驱车来到了市就业局。接待他的是一个就业局办公室主任,主任听了焦副队长的来意,就叫人调出了当年的分配档案,向焦副队长说明了情况。当年,就业局也是按原则办事,没有特殊情况存在,焦副队长只好离开就业局,回到了市公安局。
张天军顺利拿到了杨云海送来的50万现金,他心里十分高兴,打算风声小了,逃出文通市,然后寻找一个安身之处,最好是出境,他有了100多万,到哪里都可以容身了。张天军吃了午餐,想抽烟,一掏口袋里没有了,他忘了让杨云海给他带烟过来。烟瘾来了,他在屋里坐立不安。
他十分小心,几天来,他从没有外出一步。坐了一会儿,他实在是耐不住了,打算到外面的小卖部买一条烟。他揣上了手枪,下了楼然后出门向不远处的一个小卖部走去。
“买条烟。”张天军向柜台里的一个老头扔出了300百元钱。卖烟的老头遇到了一个大主顾,显得很高兴,他拿出了一条烟递给张天军。
老者打量了张天军一眼说:“还要找你10元钱。”
张天军不耐烦的说:“不用找了。”说罢急匆匆的走了。
老者笑嘻嘻地送走了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会儿,老者一拍脑门:“对了,他就是电视里滚动播出的通缉犯。”张天军没有想到,一出门就暴露了。
老者手抖抖的拨通了市公安局刑警队的电话。贾文彬听到报案后,眼睛一亮,几天的疲劳一扫而光,他一声令下,十几个刑警队员跟随他向郊外二环路西区驶去。
为了慎重起见,他们在远处就停了车,小心绕道来到了小卖部,经老大爷确认,知道张天军就在不远处的一幢别墅里。贾文彬一挥手,全副武装的队员手握冲锋枪,向别墅包抄过去。
张天军正在屋里吸着烟,此时,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他走进窗户,掀开窗帘,他惊呆了,屋外已经被警察包围。
警察开始破门而入,逐渐向小楼靠近。这时,从话筒里传出喊话声:“我们是市公安局刑警队警察,里面的人听着,不要反抗,举着双手走出来。”
张天军急出了一身汗,他知道今天在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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