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站在门口。她一肩长发,穿着一件雪白的上衣,下着深黑色的短裙,一双纤长的细腿露在外面,绯红的双唇,一双大眼睛,手里拎着一个红色小包。
“是你。”天成诧异的看着她,姑娘一转眼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欢迎吗?刚才在图书室不方便,我只好不请自到,想和你聊聊。”
“请进。”天成把神秘的姑娘迎进了屋,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你站着干什么?坐呀。”姑娘反客为主,微笑着说。
天成坐在姑娘对面,问道:“有什么事吗?”
她没有回答,把一本书放到了天成的面前。
“这本书你不会陌生吧。”她用手拄着腮笑着,脸上露出了酒窝。天成瞟了书一眼,他也笑了。
“你叫刘天成,笔名流汗,汉语言文学大三的学生,好诗文,特别是散文行文朴素,富含哲理,常托物言志,抒己情怀,我说得不错吧!”
天成惊愕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外星人。他被一个不熟悉的人了解得一清二楚,自己却对她一无所知,从粘拳的角度看,是遇到了强敌,还未过招就已经溃败。
“你不诚实,今天你骗了我,不想承认自己是流汗。”
“流汗有什么好,太辛苦。”天成挺直了身体。
她歪着头打量了他一下,娇笑道:“看你黑不溜秋的,是有点辛苦哦。”
天成忍不住开怀大笑,她也捂着嘴开心地笑起来。
“请问您是……”天成试探着问。
她喝了一口水说道:“我也是文昌源大学的学生,今年大二,读的影视表演艺术专业,喜欢音乐,特别是演唱,我具有歌手的潜力。我叫贾思琪,冒昧来访,不会生气吧。”
“认识你很高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找我有什么事吗?”天成问道。
她笑了笑说:“要知道你不难,暂时保密。我要参加学校五四青年节的演出,想请你帮我创作一首歌,我喜欢你的文笔,请不要推辞,你不会拒绝一个弱女子的请求吧!”
听了贾思琪的话,天成吓得出了一身汗。他虽然写了一些文章,却从来没有写过什么歌词,还要谱曲,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天成惭愧地说:“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真的没有写过歌词,更不会谱曲,这方面我是门外汉。”
贾思琪狡黠地一笑说:“门外汉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站在门外的男人呀!”听着她的话,天成摇了摇头。
“求求你了,我相信你,要不,你只帮我写词,谱曲我另请人,好吗?”贾思琪撒着娇说。
天成还想推辞,贾思琪却站起来就走了,一边回头对天成说:“下星期五我在生态公园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天成急忙问:“你要什么内容的歌词啊?”
“爱情的”。
走廊上留下了她清脆的声音和一缕身上的余香。屋里只留下了一个正在发愁,干瞪眼的流汗。
课堂上,教授讲得神清气爽,气宇轩昂。他五十多岁年纪,学问深了,有些秃顶,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的眼镜。他有一个习惯,讲得兴致高时,总是把眼镜取下又戴上。
“汉语言文学不仅要研究语言文字的艺术,从中去揣摩品读它的意蕴,受到美的熏陶,还要懂得如何运用。除了研究它悠久的历史,还要解读现代语言文字的变迁历程。语言文学是有逻辑姓的,我们不能随意颠覆这样的逻辑姓。中国文化源远流长,教育思想、观念更是博大精深。有什么样的思想观念就有什么样的教育方式。古语云:“人之初,姓本善。姓相近,习相远。”又云:“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有一次我到奉谷县参加一个教学研讨论证会,该县拟定了一个中小学教师教学考核方案,其中就围绕评价教师业绩是否要以及格率,优生率挂钩的问题进行讨论。
正方:不能挂钩。理由是:十个手指也不一样齐,学生存在个别差异,学生的认知过程与感知过程有异,不能以一样的要求来进行教育。教育和家庭、社会密切相关,不能搞应试教育。
反方:要与分数挂钩。理由是:学校要办人民满意的教育,家长把子女送到学校,目的就是要学好知识,掌握好本领,将来为社会服务。高考也是看分数,用别的办法评价教师不合适,也没有更好的标准进行评价。
两种意见僵持不下,最后县教育局局长慷慨激昂地说:“农民种田看斤数,工人生产看个数,教师教书看分数,这是雷打不动的真理。教师教得是否好,还是只有以分数论英雄。”
研讨结果自然还是分数是硬指标,其它的是软指标,评优晋级看分数。同学们,教育关系国家的兴盛,我们应该深刻思考这个问题,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用这个课题研究。
天成听着课,思绪不知不觉的又回到了家乡的“金岩小学”。
金岩小学很偏僻,交通落后,生活艰苦,学校总是难以留住从城里来的教师,最终坚持下来的还是在本村教了近30年的教师白丹凤。她既是校长,又是老师。没有公办教师,她只好请了三四个本地初中毕业生到学校代课,全校有一百多个学生。
金岩小学设备十分简陋,土*场上上方是七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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