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些。胖子的眉毛很浓,胡子剃得干干净净,嘴唇边有一颗黑痣。
他们看见刘天成进来后就从座位上站起来问:“你叫刘天成?”
天成回答说:“我就是,有事吗?”
瘦警察从裤兜掏出手铐“啪”地一声套在了刘天成手上,胖子接着说:“昨晚你打伤了人,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你涉嫌犯了故意伤害罪,马上和我们去派出所录口供。”
说完他们就拉着刘天成走了出去。
范中举急了,追出来问:“成哥,到底怎么了?”
还未等刘天成回答,胖警察就把天成抓进了警车,警车闪着警灯,拉着刘天成往派出所去了。
孙月明躺在天桥医院的外科病床上,早上醒来他感觉身子很痛,他的两个铁杆兄弟把X光片递给他看,他的肋骨骨折了,要上夹板。医生给他上了药,用夹板把他的伤处固定下来,还挂了两个液瓶。
他的两个同学上课去了,孙月明孤零零地一个人躺在床上。昨天晚上,他痛的受不了,他的同伴赶紧把他送进了医院。他妈看见儿子被人伤成这样,心里又起又急。今天一大早,有警察到医院里来调查,要他好好养伤,他们会处理这件事的。孙月明知道妈报了案,她不会轻易放过刘天成。
两小时后,肖莉风风火火赶到了医院。
她一到医院,院长和一个医师就匆忙赶来迎接她。肖莉担忧地问:“我儿子怎么样,伤的厉害吗?”
院长赶忙说:不要紧,伤到了肋骨,我们已经为他处理了伤处,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肖莉点了点头说:“辛苦你们了,我去看看儿子。”
院长陪她到了孙月明的病房,有一个医生正在给孙月明作检查,院长交待检查仔细些,这个医生点了下头。
院长离开时请肖莉下午一起吃饭,肖莉婉言拒绝了,称下午要开会,没有时间相聚。
院长忙说:“肖局工作繁忙,不敢打扰你了,以后我们在聚。”肖莉笑道:“好的,你们也忙去吧,就别陪我了。”
院长和医生悄悄地走出了病房。
孙月明是肖莉的独子,从小就被宠着长大,她看见儿子愁眉苦脸躺在床上,着急地握着他的手问:“儿子,现在好些了吗?还疼吗?”孙月明说道:“好多了,一点小伤,没事儿。妈,你怎么要管我的事,刚才警察来了。”
肖莉狠狠地说:“这个刘天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父亲也知道了,他也很生气,要我好好管教你。要求公安好好调查,该处理的要严肃处理。”
孙月明听他妈这么一说,知道刘天成麻烦了,本来想等到伤好后再找刘天成理论,现在老爸给公安局打了招呼,不知道会怎么处理他。虽然被刘天成打伤,他觉得是自己理亏,毕竟是自己先去找茬。现在由公安局出面处理,他觉得有些过份。
刘天成被带到了文昌源西区派出所接收询问,他把昨夜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瘦警察问:“贾思琪是你女朋友吗?”
刘天成回答说:“不是,我们只是一个学校的同学。”
胖警察捏了一下大鼻子后问道:“那么贾思琪就是孙月明的女朋友了?”
刘天成又回答道:“我不知道,贾思琪说不是。”
刘天成扭了一下手臂,他感觉自己的手已经麻木了,他对两个警察说道:“可以把手铐解开吗?或者稍微松一松。我又不会逃跑。”
瘦警察说:“你本事大了,一个打四个,还把人打得住院,现在还想解手铐,哼。”
刘天成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说:“我犯什么法啦,自卫都不行吗?”
胖警察走过去大声说道:“你给我老实点,坐下。”
刘天成不理睬他,胖警察抓住刘天成的手用力一推,想把他推到椅子上坐下。
刘天成来了倔劲,借胖警察的力道,身子一挺,胖警察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瘦警察见状,奔过来抱住刘天成,大声训斥道:“你反啦,警察都敢打?”胖警察双手撑着地站起来,对着刘天成小腹上狠狠打了一拳,刘天成虽然运劲抵抗打力,但是胖警察的拳很重,刘天成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口里冒出一股酸水。
瘦警察还是紧紧地抱住他,他用头往后一撞,只听见瘦警察一声怪叫,忙用手去捂头,松开了双手。
这时,外面又冲进来两个警察,胖警察和他们一起,把刘天成押送到一间小屋,关上门走了。
夕阳西下,小屋的窗上没有了光亮,黑漆漆的房间静的出奇,刘天成斜靠着墙坐着,此时他想起了养育自己的父母,他们现在一定是刚从地里回来,妈妈给老爹打了一盆热水。爸爸又是哼着小曲,皱着眉头,把脚伸进热水盆里,嘴里念着“真舒服”。
他又想起了玉莲,心想:玉莲这时会做什么呢?好久没有收到玉莲的信了。
上次她在信中说:“他的爹能干,带着全村人曰夜不停的修路,终于把村里的路修通了,村里有了一条致富的路。大家都高兴得不得了,还放了好多鞭炮,杀了一条牛,大伙庆祝了一天。村里的老少爷们喝了许多酒,从没有醉过的满江叔也醉了,秀娥阿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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