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念也凑上前来:“我靠!就这?”
锦盒里面没有其他的,丝绸锦缎中一张巴掌大的白纸显得格外不协调。王稳健翻来翻去也没有找到心里想的隐藏机关,这上古法宝就是一张白纸不成?
“那个……悟念啊,之前这盒子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掉出来啊。”王稳健一脸苦涩,不敢相信这上古法宝竟然是一张白纸,用这奇怪石棺和震木化雷符封起来的东西只是一张白纸?
“没有啊,就一个盒子啊!这是咋回事”悟念也摸了摸自己的小光头,“难道这是让我们画画,画啥来啥!那我得请个画师画个漂漂亮亮的女施主!哎哟你打我干啥!”
王稳健见悟念又在幻想美好生活赶紧一巴掌打断了他,他刚刚也试了试,这确实是一张白纸无疑厚薄,质感都和普通宣纸一般无二,但用力撕扯却是怎么也撕不坏,“确实不是一般的纸。”王稳健又弹了一下,“但是这有什么用啊,蹲坑时候应急吗?反正擦不坏。”
“哇!稳健公子怎么这般恶心。”悟念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跟王稳健的距离又远了两步。
“你这小子~”王稳健笑笑,把白纸放进鹿皮袋,又从鹿皮袋里拿出半只芙蓉乳猪和小瓶酒,“你这出家人不戒荤吧,一起来点儿?”
“阿弥陀佛,稳健公子好意,小僧不能不给面子,况且小僧吃它也是让着乳猪的猪生更添功德,也是度化了。”
“你小子~吃吧!吃完了咱下山去找你的师兄弟,我们耽搁了好些日子了。”
酒足饭饱,两人嚼着薄荷叶子出现在大鱼乡,路过古潭的水田旁,几个男子正在水田里干农活。
“哟!村长!”王稳健眼尖,远远就认出了水田里干活的村长。
几个村民抬头向王稳健看去,村长急急忙忙的从水田里跑来,“年轻人你怎么回事啊!我听几个小娃娃说你上山去了,这一去怎么去了十来天啊!”
“嗨,村长没事儿,我这不是去山上找野味嘛,掉野猪洞里边了,困了好些天呢!”王稳健笑笑,从包裹里拿出一只荷叶包好的芙蓉乳猪,“村长尝尝?刚烤的小野猪。”
村长哪敢吃后山上的东西,连连摆手:“不吃了不吃了,我们吃不惯野味”,看王稳健的眼神也有几分怪异,赶紧跑回水田里干活了。
“悟念啊,你是要去哪找你的师兄弟啊?”走在路上王稳健问道。
“小僧准备去芙蓉城,芙蓉城的乔老爷常来下马寺添香油钱,想来也能帮我找找师兄弟。”
“芙蓉城……”王稳健停下了脚步,“悟念,不是我不讲道义,只是这芙蓉城我确实不能回去。”
“稳健公子这是为何?”悟念皱了皱眉,倒不是抱怨王稳健不随他一起去,只是路上少了个不拘束于条条框框可以同他随意畅言的人,心中是郁闷不已,入寺以来,被邪魔掳走的这些天反倒是他最放松的日子。
王稳健远远本本将自己在乔家站擂台、得身法、杀刺客的事告诉了悟念。悟念摇了摇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王稳健笑笑:“你这小不正经的出家人也觉得我下手太狠了?”
“阿弥陀佛,稳健公子面对女施主而放弃这钻研的大好机会真是罪过,小僧这就去乔家为稳健公子承受这罪孽!”
“啧~还是个老不正经的样子。”王稳健嘴角微翘轻轻笑道,指着不远处的青石官道,“那成吧,这正好也是路口,你朝着那石板大路向西去就是芙蓉城,我要往东去皇城参加高考。”
“阿弥陀佛~”悟念双手合十,“小僧祝稳健公子金榜题名,若是闲时可以来下马寺与小僧一起参研佛法。”
“得!那就在这分开吧,拜拜了。”
“……稳健公子保重……有缘再会。”
千卿七一八年,七月仲夏。王稳健踩着碎石小道大步向东而去。
青石板大路上,一个身着黄色僧袍的小僧落寞向西缓缓走去,身后佛光隐隐聚集不自知,烈日高照,佛光洒落悟念肩头,悟念驻足一愣只觉内心豁然贯通,悟与悟者,心得相同。这一日下马寺扫地小僧悟念,五眼六通再得一通:他心通。年仅虚岁十六五眼六通已得两眼三通,下马寺建寺八百余年,上一位旷世之人,当今下马寺方丈行方大师,悟得两眼三通已二十有四。
却说王稳健走着碎石小道朝东而去,连走两天没有停歇却也没见半个人影,“我真奇了怪了,明明照着罗叔给的地图走的啊,照理说巴中城也快到啊,怎么就一个人都见不着呢?”
正觉的纳闷,又从正午走到日落时分,远远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马车。“我的个娘亲耶,终于瞧见人了!”王稳健大喜跑上前去,环顾一圈也没见到人影,“哎?人呢?”
本就日落时分,路上已经渐渐昏暗,王稳健只看到路边矮树上好像挂着半截衣角和一根闪亮亮的花蝶簪子,“哎?有人吗?”王稳健小跑过去,手刚刚抓住树杈,“哎哟我的妈!”
王稳健一个不慎扑通一下掉入路边的沟里,“尼玛!哪个修路的修的破沟挖的两三丈深!这么有劲啊!?摔死小爷了!”王稳健正破口大骂摸了摸屁股,“哎?怎么摔下来屁股不疼呢?咦?底下还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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