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家主张希西笑着说道:“既然刘贤侄受此重伤,我儿也受了些皮外伤,想来众家主也无心再看,不然今日比武先到此为止,待我儿和刘贤侄养养伤,安顿一下,明日再战如何?”
张府管家又一敲锣:“各家主回府~!明日再战~!”
当天夜里·刘府
刘九尘经过医师的救治,以及王刘二家主的运气已经渐渐苏醒,两个家主和王稳健守在房内。
“爹~我~”刘九尘挣扎着想站起来。
“哎,儿啊,你且好好休息,你过量运转灵气身体透支严重。而且医师说了,你双腿筋骨和肋骨尽被打断,若是擅自妄动,日后难免留下病根。”刘加印赶紧扶住刘九尘说道。
王塔从袖中取出一锦缎布包,递给刘加印道:“刘兄,这是我早年北国游历时得到的百年灵药,想来对贤侄有帮助,切莫推辞,且收下。只是可惜便宜了赵家小子,若是我儿赢了他,本来他还要同贤侄一战如今他却捡了便宜。”
刘九尘听闻,黯然道:“哎~可惜我这身子~不能再战,我们刘家这次想来只能沦至最末了。”
“刘兄且放心。”坐在一旁冥想的王稳健淡淡地说“刘家不会最后一名的。”
第二日·张府演武台
“张老兄~,贤侄的伤如何了,可还紧要?”赵家主一见面便向张希西攀谈起来。
“哎,“小伤小伤,用了贤弟的药后如今竟已结痂,想来已无大碍。”张希西扇着扇子笑着说,转头看向了刘加印和轮椅上的刘九尘,笑道:“贤侄双腿可有大碍?还能站起来吗哈哈哈。”
“哼!”刘加印按住正颤抖着起身的刘九尘,“先别得意太早,且看今日比武胜负如何,赵贤侄可别输得太惨咯。”
“哈哈哈哈,我儿自幼修炼,王稳健才修炼不过两个月,如何能够跟我儿一战?哈哈哈哈。”赵家主听后大笑。
王塔托着茶杯淡淡道:“先别急着笑,且看比武如何,一会别哭的太惨了。”
“呵呵。王家主依旧还是这么嘴不饶人啊。”张希西放下折扇“那就让比武开始吧,让老夫看看什么叫做别哭的太惨了。”
“铛~!”张府管家敲响铁锣,“王稳健对赵元~!比武开始~!”
演武台上
王稳健抱着多兰之刃站在一角,与赵元对立而望。只见赵元身披钢质轻甲,手持黄铜齐眉棍,朝王稳健勾勾手指:“臭弟弟,给爷爬!爬到爷跟前,不然本少爷可让你死的很难看。”
王稳健好似没有听见,依旧站在原地。赵元见王稳健不理睬,不禁大怒,甩起长棍便冲了上去,手中长棍甩起来虎虎生风,冲至离王稳健两米时纵身跳起,手中长棍以千钧之势砸向王稳健。王稳健不慌不忙,拿起多兰剑抬手一挡拦下一棍,反手剑柄朝前捅向赵元,赵元见状连忙后跳两步闪开那一剑。
“臭弟弟,剑鞘都不出,别太嚣张了。”赵元骂到。王稳健依旧不理不睬,抬手一剑刺向赵元,剑依旧未出鞘,赵元毕竟二十余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受得了这般羞辱,大吼一声硬挡下这一剑。手中长棍呼呼作响,旋转着直捅王稳健脑门,虽是切磋,但手上招式却是招招想置王稳健于死地。
“呵,是破绽,终究只是凡人。”王稳健冷哼一声,再是一剑,不是格挡而是直刺赵元左胸。
“嘶~稳健贤侄这一剑很是冒险啊!若是赵元以伤换伤……”刘加印眉头一皱说道。
但赵元见王稳健一剑刺来,连忙收棍去挡,“哼!没胆子。”王稳健冷哼一声,即刻收剑,又是抱回胸前。赵元一时回防过急收不住力,手中铜辊竟直直打向自己,砰!虽然身着钢制轻甲没有受到多重的伤,但也够赵元吃痛一阵。
“呃!爷爷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赵元恼羞成怒,抡起棍子又冲了上去,王稳健侧身一闪躲开一棍,赵元又反手一棍捅来,王稳健再次轻轻一闪。如此这般,王稳健连躲数棍,没有华丽的招式,仅仅是在战斗中日积月累的战斗经验,最省力却是最有效。
赵元连击数棍,周身灵气运转已然紊乱,气喘吁吁死死盯着王稳健;反观王稳健,战斗至今没有半点灵气消耗,谁胜谁负已然明了。
台下,王塔和刘加印脸上泛起一丝笑意,赵家主死死地捏住手中的茶杯。
台上,赵元杵着棍子强行稳定下灵气,“奶奶的!再吃老子一棍,我看你怎么挡!”赵元说罢,周身灵气竟部涌入棍中,孤注一掷的一棍!赵元向前跳起,速度极快,自上而下砸了下去,“有种别躲!吃我一棍!!!”
王稳健站在原地并未躲闪,冷冷地看着赵元,右手按住剑柄,王塔大叫道:“稳健小心!”
哈忒!!!一阵灵力波动,在场的各家主尚未反应过来,王稳健手中的多兰剑已然出鞘,向上猛的斜刺,多兰剑吸收了灵气,泛着阵阵紫光刺穿了赵元的盔甲!
杀掉赵元,在昨晚王稳健就已决定了自己的想法,杀了赵元以保住刘家的第三名。王稳健虽然在仙界时个性单纯散漫,但仙终究是仙,凡人的性命在他眼里始终不过蝼蚁,是生是死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剑上滴血未沾,仅是剑上刺出的灵气就已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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