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雪脸色难看,略有慌乱:“渊哥哥,我不在乎,你别赶我走好吗?”
太师夫人本以为会乐见好事,不曾想,自家儿子榆木脑袋,责怪起来:“你让娘说你什么好?我告诉你,要赶走雪儿,我不同意,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宇文渊看着母亲愤怒的背影,无奈叹气,转而看向端木雪:“雪儿,我的病虽有好转,但嬷嬷也说了,没个半载好不全乎。”
“既然我母亲给你物色的良配,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宇文渊自知此刻心中有种莫名的沉重,但是他着实不忍心耽误了她!
看着蔫不拉几的宇文渊,端木雪真的很窝气:“宇文渊,你觉得你病重时我尚且不离,如今好转我会轻言放弃?不可能!”
端木雪此刻觉得宇文渊阴晴不定,前一秒心怀感激神采奕奕,后一秒就翻脸不认垂头丧气,难道这就是久病之人的心理?
宇文渊怔然的看着门口,不知怎的,听到女子的拒绝,他竟打心底里有一丝丝欢喜。
太师夫人走路带风,气呼呼去了书房,一把推开房门,冲着老太师就是一顿狠批。
“整日就知道忙政事,儿子你还管不管,还要不要?简直要气死我,你这个老东西成天当个甩手掌柜,可怜我操碎了心,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嫁给你这个老匹夫!”
太师看着入门便夹枪带棒的夫人,自知平时操劳家事辛苦,虽不知哪一点惹到了她,但自己只有赔礼的份。
“哎呦,夫人呐,咱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个作甚,你告诉为夫,谁惹你生气了,为夫定好好教训他!”
随侍丫头们看见这一幕虽想笑,但也见怪不怪了,夫人觉得自己命苦,在她们眼里,夫人可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整个京都,谁不知道太师夫妇举案齐眉?太师更是京都唯一一个没有纳妾始终如一的权贵。
太师夫人看着相公赔礼的模样,气儿也就消了一半:“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死脑筋!”
太师心里腹诽:那不是你儿子?不是你生的?怎得谈儿子优点就是你的,到了缺点就成了为夫的?不讲理!
面上堆笑:“夫人,渊儿还在病中,你同他计较什么?”
“老爷,你就一点不着急?再这么惯着他,我们宇文家怕是要绝后了!”
“呸呸呸!夫人,此话可万万不能乱讲!”
太师说完,总算弄清了事情的大概,转而看向太师夫人:“难不成夫人有了中意的女子?”
“我就说儿子随你,榆木脑袋,你难道没看出来雪儿那丫头对渊儿有意思?”太师夫人脸上愠怒又起。
“那是好事儿啊,雪儿那丫头,聪明善良,出落大方,老夫也甚是喜欢!”这些天端木雪的举动,太师也看在眼里,对她自然很是满意。
“咱俩喜欢有什么用?我刚才去给渊儿送药,也看出渊儿有那么点意思,本以为刺激一下能成事,谁知道过头了,他竟然赶雪儿走,还说什么传扬出去,声誉不好,真是要气死我!”
看见自家夫人越说越气,太师忙上前抚着她胸口顺气儿:“夫人,这事儿有什么难?
他既有意思又不肯同意,那我们做主定下亲事就是,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他!”
“这能行吗?”太师夫人疑惑道。
“我们俩当初不正如他们一般吗?不是也很幸福?”太师说着眼睛放光,好像自己当初捡了个宝。
太师夫人嗔怪:“老不正经!”
接着道:“那你即刻去准备聘礼,明日我们便去端木府下聘,我再去问问雪儿的意思!”
“夫人,不用这么着急,这眼看天都要黑了!”
“今晚,聘礼准备不好,你休想上床,要是这个儿媳妇跑了,那你就永远睡书房,自己掂量着办吧!”
太师脸色青白,暗道自家这婆娘果然够狠:“还笑,还不赶紧去备马车?老爷我要去置办物什儿!”
旁边小厮这才忍住,应声颤抖着身子出门而去。
“至于笑到颤抖?一个个就知道笑老夫!”太师腹诽一句,将笔墨纸砚收拾停当,朝府门而去。
太师夫人转回问了端木雪的意思,结果自是不必多说。
醉寒从冷艳那得知两男潜入王府被抓的事,暗道没出息,当即让翠红将他们喊来。
“大小姐,不知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吩咐?”赤云恭敬道,花蜂向来在醉寒面前不玩这些虚礼,入门直接坐在了下首,等着醉寒发派任务。
“听说,你们今日潜入王府一落地就被抓了?”醉寒眸色深沉,盯着花蜂问道。
赤云是个老实的,他若真想看赤月,必定会来找自己帮忙,发生这种事,醉寒就知道是花蜂的注意。
见醉寒盯着自己,花蜂的确有点心虚:“去了,不过被抓全都因为他太胖,若是我自己,来去不费吹灰之力!”
见花蜂再次甩锅自己,赤云骂出了声:“你他娘的真不够意思!这锅老子背不动,你别想甩给我!”
“本来就是!”花蜂怼了过去。
赤云直有种挥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心中那个憋闷,悠悠的看着醉寒:“大小姐,真的是他出得注意,说什么小菜一碟,结果成了王府的一碟菜!”
“我看你们是太闲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意思再让你们闲着不是?”醉寒笑盈盈扫视他俩,视线最终落在了花蜂身上。
不知怎的,对上醉寒这笑盈盈的双眸,花蜂不觉就想打冷战,这小女子一肚子坏水儿!
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