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觉得这片田地怎么样?”南宫逸转而望向苏醉寒。
“这片田地临近水源,土质稀松是一块良田,用来种植蔬菜绰绰有余,王爷做主便是。”
南宫逸命令冷云传来这片田地的主人,苏醉寒以为是要简单商量租地事宜,只是楚亲王的动作显然不止如此。
一对农民夫妇在冷云的带领下颤颤巍巍走到他们跟前,手掌轻搓眼神飘忽,眼中透着惊恐和担忧,路上冷云已经将租地的大致情况跟他们言明。
在农户眼中被权贵盯上自然不是什么好事,自己一家还要靠着这块田地活命,若是强行征收,自己就是拼了命也要抗争。
两夫妻跪倒在楚亲王面前,声泪俱下:“王爷看上小人家的田地是小人的福气,可小人一家还要依靠它活命,请王爷高抬贵手给小人一家一条活路啊。”
南宫逸听后眼神不悦甩向冷云,这家伙怎么跟人家说的,咋感觉自己像大恶人?正色道:“两位不必惊慌,我们只是想要租用你家的田地种些蔬菜,一亩地一年十两纹银,期间你们要负责种植打理蔬菜,每月一两银子,你们可否愿意?”
两人伏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旁村也有租地的,也不过一年五两银子啊,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时间夫妻俩有些恍惚,那妇人率先回顾神儿,忙拉着丈夫给南宫逸磕了三个头直言愿意,又道了一些感激的话语。
“只是有一样,你们需记得,种植的方法不可外传,否则咱们的契约会当即终止,我也决不轻饶了你们。”南宫逸眼露凶光与先前判若两人。”
夫妻俩自是领会,忙不迭的磕头保证,随后与冷云签下约书。
醉寒看着南宫逸恩威并施的模样很是欣赏,有军旅长官的风度。一行人跟农户夫妻俩交代一些事情后留下两名侍卫离去。
马车上,醉寒开口道:“感谢王爷信任,我回去便让冷艳将大棚建造图和所需材料来源带给王爷,接下来就麻烦王爷了。”
“这个你只管放心,本王自会让他们尽心办事,绝不会误事。”南宫逸瞧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一切建好之后还望王爷能够通知我过来看看,若有不足也好及时修改,免得误了隆冬最佳的盈利时间。”
“这是自然。”马车上两人静坐无言,只有视线偶有交汇,不知过了几时,随着车把式一声“驭”,马车停稳,醉寒松了一口气道:“王爷到了,我这就回去了,王爷保重。”
“好”南宫逸磁性回了一句率先下了马车,醉寒紧跟着下车,下车后才发现这哪是王府,已经到了自家相府门前,这时香夫人与苏香菱笑岑岑走出来,看见醉寒与南宫逸,脸上笑意淡去转而流出一抹惊讶。
香夫人拉着香菱上前福身请安,苏香菱看得一口怒气翻涌,张口便道:“姐姐,这是攀上高枝儿了?也能混的上与楚亲王同乘一辆马车?这手段妹妹佩服呢,咯咯”说完掩嘴轻笑。
南宫逸甩起锦袍,一阵冷风拂过,苏香菱摔倒在地,脸火辣辣的疼,左半边瞬间肿胀,五个手指印猩红刺眼。
“丞相府果然好家教!恩?一个算不得正经嫡女的二路子在长姐面前就是这般嘴脸?你到底是说你姐姐手段高明还是意指本王庸聩?好大的胆子!”南宫逸眼冒火光,就连醉寒都感觉寒风瑟瑟,好似冬季提前到来。
老夫人听到门房回禀,连忙快步赶来赔礼:“王爷息怒,不知道小辈儿哪里冒犯了您,还请高抬贵手。”
“你们苏家的人自持与社稷有功?如今一个小小的女子也敢当面辱没本王?可还将本王放在眼中?欲将皇家置于何地?”南宫逸冷若冰霜。
老夫人一听顿时腿都软了,连忙下跪:“王爷息怒,我们苏家向来忠于皇上,礼敬王爷,我一定好好管教她。”
见南宫逸不语,老夫人也明白了几分,暗恼苏香菱愚蠢,随即吩咐道:“来啊,将这个孽女拉下去责打三十大板。”
苏香菱一听怕了,赶忙抓住香夫人的手哭喊:“母亲,那得多疼啊,母亲救我啊!”
香夫人转而看向老夫人,哀求道:“三十大板,菱儿会被打坏的。”
醉寒心中冷笑:三十大板算的了什么,你们当初打死原主可有半分仁慈?打死也该!
老夫人眼中闪过冷光淡淡道:“这种没有眼力见儿的孽女,不给她教训她就不知道轻重,你养女不教,闭门思过一个月。
来人!赶紧拖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香夫人上次被丞相罚过,这刚刚复宠没想到又入了“冷宫”,将怨气全都记在了醉寒身上。
苏香菱哭闹声中,她与香夫人一同被拖了下去,南宫逸脸色这才有些许转和。
老夫人盛情邀请,他也不好做得太过,淡淡道:“今日打扰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进去了,告辞。”说完冲着醉寒一笑转身离去。
这一笑落在醉寒眼中那就是妖孽的迷药,心跳顿时漏掉了一拍。
老夫人眼尖心滑瞧出猫腻,拉着醉寒的手转身回府,路上询问王爷为何亲自送她回府,醉寒也只说偶遇顺便,但老夫人显然没有相信,只是不好再追问。
春暖苑卧房,香夫人看着满身血迹的苏女儿眼泪直流,大夫在一旁把脉诊断,苏香菱只觉得半个身子都火辣辣的,稍微动弹就是钻心般疼痛。
“母亲,你要为女儿报仇,都怪那个贱人,我才遭此大罪,现在连祖母都开始维护她了,若再不动手怕是难了。”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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