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拿人家旧疾说事,我的旧疾?我有什么旧疾?肩周炎还是颈椎病?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你还能玩儿过作者!
打定主意后,盛夏行了个礼:“王爷,入画就别跟我去了吧,此事和她没什么关系。”
魏衍虽然狠,但也不是乱杀乱罚之人,他冷声道:“随你。”
入画一听小姐不带她,哭的更凶了。
爬起来扯着盛夏的袖子,哀求道:“小姐,小姐入画要跟着你,你一个人走了,我怎么和老爷和夫人交代啊。”
盛夏不带她,其实是为了自己好跑路,带上个人总归不利索啊。
可这话又不能当着魏衍说,只好厉声喝斥:“让你呆着你就呆着,敢出王府一步,咱们主仆二人就算恩断义绝!”
说完就看向魏右:“走吧,魏侍卫!”
二人没走两步,盛夏就听见入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心里也着实有些难受。
可她还能怎么办,自身都难保了,保一个算一个吧。
二人出了府门就上了马车,马车走出一段距离。
盛夏心里有些为难,实在不行就将这侍卫打翻,趁机逃跑吧。
这么想着,她掀开帘子朝后看了一眼。
这一瞅可不得了,马车后面乌泱泱一片杀气腾腾的侍卫,腰间明晃晃的长剑看的她寒意四起。
显然这是料到她有后手,提前给她预备好的。
盛夏狠狠瞪了魏右一眼,“行,算他魏衍够狠!”
魏右嘴角一斜,明明一张笑脸,却是极为不屑的模样,“王妃谬赞了。”
盛夏懒得和他多说,有说话的功夫不如整理整理思绪。
她脑海里飞快的回忆着关于原主的一切,想试试看还有什么线索可以利用。
盛夏这个人,臭名昭着,仗着自己是侯府嫡女,又有了战王妃的身份,成天口无遮拦,怼天怼地,朋友一个没有,对头到是成群结队,堪称勇无谋的典范。
得,白想了,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啊,还是靠自己吧。
穿书前顾盛夏好歹也是个急诊科小大夫,又跟着老中医学了不少中医知识。
既然出不去,那索性就呆着吧,到了福庄,大不了一把迷药迷翻全院儿!
只要能坚持三天,等她老爹盛庭茂收复城池一回来,陛下设宴宴请文武百官。
到时候,她作为盛家儿女,魏衍就是有一千个不愿意,也得把她接回去赴宴!
想到这盛夏心里踏实多了,朝后一歪,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自从她穿书后,心口总是不得劲儿,大概是穿书后遗症,还得好好缓缓才行。
是夜,马车奔波了一天后,停在了一出气派的别院前。
别院门上的牌匾上写着两个打字,福庄。
门口站着几个老婆子,看样子是魏衍提前打好招呼,特意来“伺候”她的人。
几个老婆子看见魏右,忙上前问好。
魏右点了点头,转身对盛夏一抬手:“王妃,请吧。”
盛夏睨了他一眼,起身下了马车。
魏右见她跟着几个老婆子进了福庄,回了马车上,带着人朝王府方向去了。
本以为怎么也得有个床睡睡,没想到,这几个婆子带着她东扭西歪的竟是到了一间柴房门前。
一样的表情,一样的手法一样的内句:“王妃,请吧。”
盛夏打心眼里觉得这魏衍可能有病,“王府没柴房?坐了一天的马车你们让我睡柴房?”
一个穿着朴素的婆子头一低:“是殿下的意思。”
她是这些人里面年纪比较大的,样貌也老实。
“王妃,您就别挑三拣四了,我们也是听了上边儿的意思办事儿的。”
说的话人三十岁模样,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一张脸长得跟座山雕的雕是的,看起来就不是个善茬儿。
另一个忙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这大半夜的折腾我们有什么意思,有本事去和上边儿评理去!”
跟我玩儿大压小呢?
盛夏懒得和她说那许多,反手将人掀翻在地:“你可看清楚了,现在到底谁才是上边儿的人,说不好,当心你的狗牙!”
几人没想到盛夏敢动手,都没了主意,一时脸色难看起来。
地上那婆子挨了这一记,吃痛道:“小的不敢,还,还望王妃恕罪!”
盛夏见她服了软,这才挪开了脚。
拍了拍手,随意道:“上边儿是不是还说让你们给我下药来着,还得是慢性的,要死的神不知鬼不觉内种?”
几个婆子一听这盛夏居然什么都知道了,忐忑的厉害。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连连求饶:“王妃殿下,我们也是有儿有女的人,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是王爷的命令,我们也没办法啊,若是办不成,只怕我们这几个人都要死在这了.......”
“对啊,还望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过,饶了我们几个。”
几个人说的声泪俱下,盛夏夜听着怪可怜见儿的。
无奈道:“行行行行行!那你们正常下药就是了,本宫累了,现在要睡觉了。”
说完她拉开柴房的门钻了进去。
留下几个婆子跪在地上大眼瞪小眼,这药到底下还是不下?
柴房里又黑又脏,还泛着一股浓浓的霉味,盛夏皱了皱眉。
走到旁边那一排很长的草堆前,爬了上去,不管怎么说,先睡一觉吧。
翌日,盛夏也不急着出去。
可能是穿书的原因,她一点也不饿。
那几个婆子倒是每日三顿一顿不落的给她送饭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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