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着鸡腿喝着汤,心里那叫一个美,这可是百年老参,大补啊!
美滋滋的啃了几口鸡腿,恍惚有种错觉,喝了如此金贵的东西,自己那穿书后遗症心口疼的毛病都能给治好了。
这毛病最近倒是不常犯了,看样子应该快好了吧。
这么想着,一抬头看见旁边入画正馋的直咽口水。
急忙热情的招呼道:“快,你也来点儿,这玩意儿贵着呢,可不能浪费了。”
入画一听,还有自己的简直喜出望外,正摩拳擦掌的准备入坐。
魏衍那幽灵一般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什么东西不能浪费了?”
声音虽然不紧不慢,在盛夏耳中却犹如死神的召唤一般,有着催命的魔力。
吓得盛夏大惊失色,忙扔了手里的骨头,手忙脚乱的把碗丢在桌子底下。
这才起身,对着魏衍笑的一脸亲切:“王爷回来了,快来尝尝我今日炖的汤。”
说着,拿起汤勺三两下盛了一碗出来,恭恭敬敬的摆在桌上。
魏衍倒也不客气,他在盛夏旁边坐了下来,细细的品尝起来。
盛夏趁着魏衍喝汤的空当对入画眨了眨眼,入画心里神会的打起了圆场:“殿下啊,我门家小姐在厨房扇了一下午的火,可就为了给您补补身子呢。”
魏衍皱了皱眉:“我说怎么有股烟熏火燎的味道。”
说完又尝了一口:“不过,还不错。”
盛夏一听,这是有戏了?忍不住凑近了些,对着魏衍笑的一脸谄媚:“是吧,王爷要是觉得好喝,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魏衍不紧不慢的把勺子放在碗里:“说吧,什么事!”
盛夏忙道:“啊,是这样的,王爷,昨日陛下不是赏了我许多东西吗,我就想着,能不能,能不能和您换点儿......”
魏衍冷笑一声,挑起一只眉毛,扭头朝盛夏脸上看去:“你是打算卖给我?”
盛夏急忙摆手:“不不不,都是一家人,怎么能叫卖呢,太生疏了,太生疏了,不是卖,就是跟您换,换点银子......”
“不、可、能!”魏衍带着一脸假笑,一字一顿的说着,语气坚决。
盛夏看见魏衍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可她又不能发作,憋了半天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还没说完呢,怎么就不能了!”
魏衍静静的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打从一进门他就知道盛夏今日肯定是有事求他。
刚刚又说到昨日的赏赐,说不是来跟自己换银子的鬼都不信。
盛夏看着他这幅目中无人的嘴脸,终于憋不住嚷嚷起来:“你笑什么啊!不能就不能呗,还冷笑,看不起谁呢!”
魏衍从袖子里掏出一定金子放在桌前,挑衅似的的吐了两个字:“汤钱!”
说完,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盛夏恼羞成怒的踢了踢魏衍刚才坐过的凳子,对着入画抱怨:“你看他,你看他!”
入画看了看汤盆,又看了看盛夏,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小姐,这玩意儿贵着呢,还是,还是不要浪费了吧......”
盛夏一个白眼过去,扔下一句:“要喝你喝!”气冲冲的回沐芙院儿去了。
入画看着盛夏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的耸了耸肩,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说的是实话啊!”
书房里,站在魏衍身旁伺候笔墨的魏右小心翼翼的开了口:“王爷,王妃这几日变化很大......”
魏衍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冷笑了一声:“简直变了一个人。”
“那您今日,为何不帮王妃一把,她或许是真着急用钱。”
魏衍扭过头来,看着魏右,笑的一脸阴险:“要怪就怪她偷偷喝了我的汤,不真诚!”
沐芙院儿里,盛夏躺在粉色的纱帐中气的来回打滚。
这魏衍,不帮忙还好意思喝她的汤!
那可是百年人参,老贵了!就他那一定带有羞辱性的金子,买点人参皮都算便宜他了。
盛夏越想越觉得亏的慌,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别以为离了你我就没招儿了,离了你这个臭萝卜我照样开席,咱们走着瞧!”
别说,骂完以后心里舒服多了,她抱着被子翻了几下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盛夏梳洗打扮后,就从床底下抱出她内箱宝贝珍珠。
她从里面拿了两颗出来,交给入画,让她出去打点打点,探听一下越王妃林姝最近的行踪。
入画虽然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也还是听话的跑了出去。
盛夏一个人坐在静台前默默的挑了一些比较昂贵的首饰,又找出两套价格不菲的衣服。
没一会儿功夫,就见入画就火急火燎的回来了,她凑到盛夏身边,说越王妃今日悄悄出了府,和几个要好的夫人去了醉春园听曲儿去了。
盛夏听完,冷笑了一声,看来有钱是真好使啊,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就摸到她的行踪。
真是择日不如撞日,正等机会机会就撞上门来了!
她拿上刚才准备的包裹,让入画喊了两个机灵点的丫鬟,火急火燎的就出了王府。
马车上,盛夏问了问丫鬟的名字,就把方才备好的那两套衣服给给那两个丫鬟换上,让她们看起来就金尊玉贵,不似寻常人家的婢女。
倒了醉春园的门口又苦口婆心的安顿了一番,自己这才带着入画笑盈盈的下了马车。
醉春园这个地方,不似寻常的勾栏瓦舍。
因为门槛儿高,要价高,所以来这里的都是一些生意人文人墨客,也不乏有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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