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下,黄梁的身影在红色的阳光下被拉长。
看着眼前的避难所,黄梁松了口气,丢下了自己扛了一路的妖树剩余树干,倒在了大门之前,他坚持不住了。
太阳逐渐上升,进入了乌云笼罩的空,阳光只能从际边未被乌云笼罩的方位折射而来。
“轰隆!”伴随着一道闪电亮起,雷鸣声随后响起。
师长收到黄梁倒在门外的讯息,赶忙跑到医务室,看到了病床上酣睡过去的黄梁,松了口气。
“他是怎么了?”师长招了招手,向医务人员低声问道。
“疲劳过度,以及……”医务人员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明黄梁目前的情况。
“以及什么?”师长皱了皱眉,毕竟黄梁如今只是在病床上睡觉,而不是出现在急救室内,那么就意味着他应该没什么大碍才对。
“这名伤员浑身都是伤痕,但是却都属于皮外伤,特别是身上那条从腰间到肩膀上的那一条伤痕,本应该需要缝针的,但是目前观察正在自愈,不太需要缝针的帮助。”医务人员述着黄梁身体的诡异伤情。
“那没事了,你也不用管他了,让他占用一下病床吧,你也赶快回去收拾东西准备撤离了。”师长明白了黄梁并无大碍,对于黄梁强悍的自愈能力已经见怪不怪了,也就放下了心。
“首长,我们为什么要撤离啊,这里不是安稳下来了吗。”那名医务人员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鼓起勇气向师长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因为我们要活得久一点啊。”师长望着医务人员,严肃的脸上牵强的笑了笑道。
他也不舍,但是他必须要撤离,黄梁所的场景真的太可怕了,他不敢赌,他不敢以华夏人类的未来做赌注,所以他必须下令去拼命,哪怕死完了,也比黄梁嘴上所的圈养好,起码还有起码的高等动物的尊严。
乌云逐渐蔓延开了,阳光被彻底隔离,刚熬过的黑夜再一次回归,只不过这一次连月亮都失去了。
师长望着乌云密布的空,深深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真的不给人类活路吗。”他知道乌云代表着什么,他也知道今年如果真下了暴雨,这片土地会发生什么,但是,他无能为力。
“再给点时间吧。”师长只能对着祈祷道,灾哪怕是现代发达的科技,都无能为力,对于恐怖的灾,人类真的太渺了。
……
黄梁舒服的伸了伸懒腰,随后睁开双眼,看到了熟悉的一片白,又是熟悉的病床,又是熟悉的位置。
“嗯?不会吧,都搬走?”黄梁望着空空如也的病房,傻眼了,整个房间除了这张床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再无其他器具,这干净程度甚至让黄梁怀疑是不是遭贼了。
缓缓下床,简单的伸了伸懒腰,望了望窗外的空,一片漆黑。
“这到晚上了?我那么能睡?”黄梁愣住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回到避难所门口的时候才刚亮不就,这一觉睡到黑,十几个时他又不是猪。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黄梁望着依旧亮着的灯光,也不着急,先将每的功课给完成一下,锤炼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乎,黄梁又一次在病房内开始锤炼起了身体,汗被强行挤出身体,带走了皮肉的杂质与锤炼产生的热量。
时间缓缓流逝,黑暗的空不时传来雷鸣声。
病房门打开了,师长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后,望着正在挥发着锤炼后的余热的黄梁,开口关心道:“你这一身伤怎么回事?以你的实力,难不成还有更恐怖的野兽?”
黄梁转过身,看向师长,对于师长的关心还是不由地心里一暖,回答道:“比我恐怖的妖兽多着呢,只是运气不好,刚好遇到一个罢了,不过也算是命大,我还活着,它搁我背包里躺着呢。”
“对了,我带回来的那根木头给实验室那群人带着,没准能研究出些东西,还有就是现在什么时间了,你们是不是马上准备撤离了?”黄梁想起了自己扛了一路妖树残躯,赶忙提醒道。
“那根木头有用啊,我让人给你放门口了,现在才下午,预见要明凌晨才能收拾妥当出发。”师长对着黄梁道。
“才下午?”黄梁望了眼窗外的空,再看回师长,一副你在开玩笑的表情。
“别怀疑,你在门口躺尸没多久,外面就黑了,被乌云盖住了,如果不是哨兵发现的早,你可能倒在哪里,醒来的时候也在哪里。”师长打趣地道。
黄梁面色严肃了起来,看向了面带笑容的师长,以及他眼中难掩地忧虑。
“这里没有气象局的人吗?”黄梁严肃地问道。
“没有找到,气象局的人员工作的地方,你知道的,这种时候根本难以存活下来。”师长的话语很是苦涩。
没有专业人士,谁都不知道这暴风雨何时会来临,而赶巧的是,他们必须要在明日快速撤离这一片区域,否则等暴风雨过去,这个世界的变数真的可能会让这座不大的避难所出现不可想象的危机。
“必须撤离!这个雨哪怕再大都要扛!”黄梁望着师长,语气坚定道。
“我知道,但是如果真的下雨,真的会死很多人,我,于心不忍啊。”战场上都能杀伐果断的师长,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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