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温长欢身上的体香……

人死了……还有香味的吗？

女子不信邪，伸手到他脸侧，轻轻碰了他的脸一下，手感软软的，除了温度冰凉，还真的和人类皮肤没什么区别。

“一笑！”脑海里突然响起小橙子的声音，女子做贼心虚一样收回手。

“笑笑？”

不是错觉，是真的在脑海里和她说话！

她尝试回应：“忘川？”

“你真的听到啦！嘿嘿嘿我现在在回去的马车上，我们聊聊天吧！”思渊坐在马车里，嘿嘿嘿的傻笑。

没想到这个东西真的可以和她说话！

偷偷给阿福比个大拇指。

阿福也是嘿嘿一笑，掀开帘子去外面赶车。

“你怎么会和我精神链接？”她也没对他的灵魂做过这个啊。

思渊扭扭捏捏的嗯了两声，不知道要不要出卖阿福：“是，是我让阿福帮忙做的，你别生气……”

一笑摇头，继续去看棺材里的人，一边回答道：“生什么气，你想要这种链接和我说就好，系统会透析你的数据。”

思渊瘪瘪嘴，心里想着，你又从来没说过有这种东西。

“那我现在挂断吗？”男人委屈的声音就像摇着尾巴的金毛。

女子淡笑：“小傻子，你先用着，等我们见面，我再帮你弄。”

这下思渊高兴了，忙点头答应亮着眼睛笑。

“好~~”

“你现在在干什么吖？”

一笑掀开温长欢的袖子，找到他手里攥着的那块儿碎布，这是他那年生产时从被单上撕下来的，他太用力，后来她都没扯出来。

听到思渊的问题，一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在什么地方，瞅着非常怪异的尸体，她思考良久。

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回答道：“我在温家，去看看温长欢。”

链接对面沉默了，一笑等他说话，却没等到：“忘川？”

另一边，思渊呆呆的捏住耳朵。

她去看温长欢了……

不是、不是不喜欢温长欢吗？

为什么？

“忘川？”

女子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忘川揉了一下眼睛，让自己再笑起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