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说出‘但是’二字,陈国生瞬间变色,毕竟这次行动已经带给我们太多的意料之外,即便我们有再大的心脏,恐怕也承受不住什么新加的打击了……
就听陈国生忙问:“但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走进门的749人员一听怒斥,赶忙战战兢兢答道:“接人的几个兄弟口口声声说已经在旅馆里接到了老先生点名找的人,可是在路上,可是在路上那人却突然失踪了……”
“什么?失踪了?”
一听这话,震惊的不只是陈国生,连我们都有些不知所措。
陈国生急忙又问:“怎么个失踪法?是被人劫走了,还是自己跑了?”
来人报道:“据回来的兄弟们说,当时为防意外,几个兄弟明明是请对方坐在汽车后座的中间位置,专程派了两个兄弟在左右保护,一为保护,二来对方毕竟是樱花国人,也免得他会动什么手脚……”
那人话说到这里时,白薇的眉头已经拧了起来,不由地脱口而出:“樱花国人?”
白薇一眼扫向端坐正位的叶红书老先生,老先生却依旧嘴角含笑不动声色。
只听报信的人又接着说道:“可是,可是车才开了没多久,就听那樱花国人突然嘀咕了一句话,说什么‘太慢了,耽误事儿’,紧接着从他裤裆里飘出了一股子白烟来,呛得兄弟们光顾着咳嗽,再一看那樱花国人,竟然……竟然毫无预兆的就凭空消失了……”
“消失?还有这种事?”
听那人把话说完,大家更是完陷入了震惊之中。
哪知正都不知所措之际,突然间就听个弱弱的声音,从会议室上方的天花板缝隙里传了出来——
“爷们儿,你丫注意点儿修辞,那烟儿,可不是从我裤裆里冒出来的……”
那是一口地地道道的燕京腔,慵懒而又俏皮,而一听到有人在上面说话,大家急忙都抬起头来循着空中望去。
这一看,就见会议桌正上方位置屋顶上的一块石膏天花板,正悄然移动开一条缝隙,缝隙越拉越大,紧接着,就见一张黑布包头、黑巾裹面的人脸,从缝隙里露了出来,眯着眼睛朝着我们嘿嘿的笑。
正当大家震惊之时,正在泡茶的叶老先生却哈哈笑了起来,朝空中招了招手道:“世侄,你又调皮了!快给我下来!”
“好嘞,叔儿!”
一听叶老先生这话,那人顿时轻轻一点下巴,紧接着露在缝隙里的脸颊微微一晃,就听‘嘭’一声响,一股子浓郁的白烟已瞬间从天顶弥漫而下。
白烟之内,隐约可见一道细长地人影自空中如蛇般纵身而下,一落到会议桌上,双脚及左掌轻轻向下一点已然稳稳立住,竟未发出半点声音。
就见此人一身黑衣,配合着脸上的黑色蒙面,简直就和书里写的樱花国忍者穿戴如出一辙。
749的秘密基地里怎么会混进来个樱花国人?
而这还不是让我们最震惊的,更震惊的是,此人似乎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会议室里躲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已将我们开会时的部信息都听了去,而我们,竟没有一个人发觉,包括沈青、张丛云以及白薇这种高手,都丝毫无察。
一缓过神来,就见白薇眯了眯眼,晃手间一支黄纸鹤已夹在了指缝之间,盯着伏在桌上那人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忍者’拽下面上黑纱,竟露出一张清瘦且略显惨白的帅气脸颊,朝白薇微微一笑,只说了四个字,却已令在场除叶红书外的所有人都惊立了起来——
“芦屋佐助。”
霎时间,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只剩众人惊慌失措地盯看和喘息。
“你……你是芦屋佐助?芦屋家的家主?”
沈青一声惊问,连声音都已因激动和恐惧而颤抖了起来。
芦屋佐助,这个人我虽没见过,但他的名字我却早有耳闻。
樱花国阴阳道自古以三大世家为尊,其一,大yin阳师安倍晴明的直系传人‘土御门家’;其二,源自于役小角的阴阳道古派系‘贺茂家’;而第三个,便是播磨流古阴阳术传人‘芦屋家’。
这芦屋佐助,正是芦屋家当今家主,也就是此次大举进犯中原的樱花国阴阳道三大统帅之一……
正当众人盯着芦屋佐助满眼震惊之际,就见芦屋佐助又拽着一口京腔,用流利地汉语说道:“各位别见怪,接我的那些人开车开得实在是太慢了,再慢吞吞磨蹭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来与诸位会面,眼巴前儿争分夺秒,恐怕得耽搁不少的正事儿,无奈下,我只能扔下他们先行一步,又怕不请自来惊扰你们,这不,就先躲在上面听了一阵子……”
芦屋佐助这话说完,陈国生难以置信地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基地在这儿的?何况我们的守备这么森严,你就算找到,又怎么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摸进来?”
一听这话,芦屋佐助笑了,摇摇头苦笑道:“您着实是有点儿颠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重,好歹我也是芦屋家一门之长,要派人搜你几个基地出来,倒还不算什么难事儿。何况,您这儿可真谈不上什么守备森严,要说天诛府总部,我说自己能闯进去这纯属痴人说梦,您这儿,我要进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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