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滴滴哒哒~’
淅淅沥沥的小雨珠从灰色的高空坠落,滕子荆脸颊上慢慢滑下了两行水痕。
这时,南宫浩南一脸伤感的走了过来:“阿荆,节哀。”
‘呼!’
滕子荆深深吸了一口冷气,没有说话。
片刻后,萧炎走了过来,其实这事儿,他也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好表达自己的立场,可他还是开口了:“子荆,事实未必就是我看到的这样,你放心,等到了萧门镇,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给你一个交代,不会让伯父含冤而死。”
“对,你先别这么悲观,说不定一切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要是萧门镇敢陷害你爹,看我把他们都杀了,给你爹陪葬。”先不论这些年的交情,滕福镇也算半个南阳郡的人,南宫浩南这时要不站出来为滕家说句话,那真是寒了滕子荆的心。
南宫浩南倒是有什么说什么,无所谓顾忌的,可听在萧山郡萧启耳朵里,却就变了味。
“南宫少主,你这话,口气未免猖狂了些,你以为,我萧家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吗?”
“萧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敢对我家少主出言不逊?”葛老明显的护犊子姿态,身上九星灵师的气势散发出来,强到没话说。
“葛常悠,你当我萧家是软柿子捏?”
轰的一声,萧启灵力爆发,竟然也是一个九星灵师,气势丝毫不差于葛老。
“两位前辈,怎么可以随便大打出手呢?快停下吧!”萧炎倒是没有把南宫浩南说的话放在心上,他是清楚的,南宫浩南就属于那种心直口快,为兄弟两肋插刀。
今儿这事要是落到了萧炎头上,南宫浩南一样会为他出头。
至于那个萧门镇,不过就是一个旁系建立的地盘,对于整个萧山郡来说,不过是巴掌大小,可有可无。
当然,既然名属萧山郡,那就是萧山郡的人,也不能让人随便欺负,不然以后谁还会誓死效忠。
萧炎不在乎,不代表那位萧长老同样如此,往往到了一定的地位,除了实力,更要面子。
“哼,萧长老,念在你我两家将要联手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要真是萧门镇从中作祟,那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南宫浩南就是个犟脾气,得理不饶人那种。
一旁,滕子荆闻言,瞳孔微缩,似乎听出了一点意料之外的东西。
“南宫少主,若真如你所言,那我萧家自当秉公处理,可若不是,你又当如何?”萧长老也是个咄咄逼人的主,丝毫不忌讳什么。
“我...”南宫浩南一听,顿时哑口无言,得亏是萧炎打了圆场。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与其在这里耽误时间,还不如早点赶到萧门镇,真相自当浮出水面,到时候再说吧!”萧炎既没有表达自己的立场,也没有帮谁,算是站在中立的立场上。
这件事说起来,利益自然是在萧家头上,滕家主心骨一死,那周边地界肯定是要被萧家萧门镇慢慢吞并。
所以,萧炎实在不方便站队,只能尽可能的保持中立,先等查明了真相,再来表达自己的立场,不然,一旦错了,那可不好挽回。
“走吧!”滕子荆上了马,直接扬鞭而去。
随后,六道身影驰骋在大道上,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中策马前行。
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便至———
萧门镇,家主府中。
此刻,萧衍成与另一位萧家灵师正在议事。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萧衍成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茶杯。
“都按照您的吩咐,一切妥当。”
“嗯,不错,再过几日主家那边应该就会派人来清查这事,不能出了纰漏。”萧门镇确实死了一大批人,不过,部都是效忠萧重的人手。
萧衍成要将其伪装成内乱时萧家牺牲的子弟,这样上面来查,也不会发现什么。
“家主,那两具尸体怎么处置?”
“烧了吧,留下保不齐还是个祸害。”萧衍成想了想,说道。
“是,我明白了!”
萧衍成轻轻倒上了一杯茶,微微细品,瞧那模样还挺悠闲。
就在这时,外面急冲冲的跑来一个萧家子弟。
“家主大人,家主大人!”
“何事惊慌?成何体统?”萧衍成恶狠狠的撇了他一眼,责骂道。
“家主大人,滕家滕子荆来了!”
“什么?”哐当一声,手中茶杯落到地上摔了个稀碎。
“你确定?”萧衍成瞳孔紧缩,这在意料之外,不在计划之中。
“属下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绝无半分差错。”
就在数息前,萧门镇外。
“驾,驾驾驾~”
“快看,有人来了!”门岗守卫萧门镇的两人一看,不禁握紧刀剑,严阵以待。
顺着视线看去,五道身影正快马加鞭而来。
“终于到了!”南宫浩南瞧着萧门镇城楼上的牌匾,不禁舒畅许多,这几日疯狂的赶路,不止他们受不了,连马都快被累死了,得亏是品种不一般。
滕子荆驾马冲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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