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言锦衣卫的人还想要说什么,钱景川却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拦下了暴跳如雷的那人,示意他们先将老刘抬走。
钱景川都发话了,其余几个人也不能再说什么,就这样从刑部的人接过老刘将人抬了出去。
随后钱景川对月颢清点头示意过后,转身就走。
看着走远的人,月颢清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抬眸看向站在原地没有动的沈摘星。
后者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月颢清对他歪了歪头仿佛在说:你们锦衣卫的人都走光了你,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月大人。”沈摘星上前一步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知道不当讲那就别讲了。”
虽然他这是第一次见他,但自己总觉得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此刻说话肯定没有好屁。
“可我是直肠子,若是不讲心里又痒痒的要命。”
“我懒得听你废话。”月颢清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小月大人你别走啊。”沈摘星一见美人要走立刻抬手去扯他。
可是月颢清就好像是被什么肮脏的东西触碰了似的,只见他脸色一沉猛地转身甩开对方的手,紧接着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长鞭,就直接朝沈摘星挥了过去。
见此沈摘星眼中闪过一丝趣味,侧身一躲,长鞭抽在他身后的木椅上,直接就将其抽成了两半,激起了阵阵灰尘。
眼见着没有抽到人,月颢清手腕一抖,长鞭就像是有灵魂似的转变方向,直直的朝沈摘星抽去。
这下沈摘星没有再躲,反而直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长鞭。
见此月颢清一惊往后扯了一下,对方却纹丝不动,再看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总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调戏似的,这让他顿时恼羞成怒起来:“放手!”
“小月大人,你还真是不懂得什么叫做示弱啊。”沈摘星看着十分生气的人儿自顾自的笑了出来,随后他拉着月颢清的长鞭用力一扯。
后者只觉得一股蛮力直接让他被迫的飞了过去,他刚一落地还没站稳脚,腰间就多出了一张大手帮他稳住了趔趄的身子。
“小月大人,你这腰怎么比女人还细啊?”耳边传来男人戏虐地打趣声。
月颢清只觉得自己羞的马上就要炸了,他甩开沈摘星的手回身一巴掌就抽向他。
结果对方也有防备,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眼见着自己接二连三的攻击都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接下,深摘星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像小月大人这么好看的手不是用来打人的,打疼了我的脸不要紧,但若是震疼了这双如女人一般好看的小手那岂不是让我心疼?”
“混账东西!”月颢清气的眼圈都红了,仿佛就像是被恶霸强抢上山的民女,那副受屈的样子可以完全的激起对方的作恶欲,想更进一步的欺负他。
刑部的人哪见过他们家大人被人调戏成这副样子,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当下就蒙了,面面相觑谁都没敢上前。
看着眼圈微红的男人沈摘星笑了笑:“原来小月大人也不像传言说的那般心狠手辣,反倒是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子呀。”
“你!沈摘星!”月颢清气结,用力往回拽自己的手:“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该死的,自己可是男人,对方也是男人,他就算是个好色的登徒子那也应该把这些不堪入耳的骚话说给姑娘听才是,对自己说算怎么回事?!
“你既然都知道我叫沈摘星了干嘛还问我是什么东西?你想让我是什么东西那我便是什么东西喽。”沈摘星笑盈盈地看着他上前一步,身上的侵占气息不由得让月颢清呼吸一滞。
就在二人四目相对,月颢清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登徒子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钱景川的声音:“沈摘星,你干什么呢?!”
这他们人都走远了,才发现这混账小子没跟上来,他真是活腻歪了,敢自己一个人呆在刑部,也不害怕最后被扒层皮下来。
“啊师兄,我这就来。”沈摘星看着月颢清笑盈盈地应了一声。
“小月大人,你现在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很开心,不过我们来日方长,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让你了解我,不急在这一时,我们明日见。”沈摘星说完后不等月颢清的回应,松开了他的手腕转身就走。
看着一溜烟跑出大门的人,月颢清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该死的?那个家伙究竟搞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刚才抓着月颢清的手腕干什么呢?”一出刑部的大门,钱景川就对他刚才的行为不认同的皱起了眉毛。
“没干什么呀。”沈摘星耸了一下肩膀:“我这不是看他生的好看,所以想要多亲近亲近么。”
“想跟月颢清亲近除非你是疯了。”钱景川没有好气儿的瞪着他:“我告诉你啊,你才刚来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
“在这里,宁可得罪皇上也别得罪那家伙,他是生的好看,心眼儿却不好看,办事心狠手辣,若有必要他连他亲生父母都能手刃,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人家都说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你若是惹恼了他当先吃不了兜着走。”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倒是觉得他挺可爱的。”沈摘星无所谓的笑着。
被自己气的眼圈都红了,而且多调戏他两句就面红耳赤,比大姑娘还爱害羞,这样的人能坏到哪里去?
“可爱?”钱景川感觉自己见了鬼:“我还真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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