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颢清看到锦衣卫的人坐在其中,而且目光一对上那人笑盈盈的眼神时,额角的青筋就瞬间爆了起来,当下也不再废话转身就要走。
“大人。”一旁的人一看到月颢清要打退堂鼓,赶忙拉住了他:“大人,这个时候不能走,若是咱们走了,他们锦衣卫的人岂不是会觉得我们刑部的人怕了他们。”
“这以后还要在一起共事呢,若是先让他们把我们拿住了,以后我们都要听他们的话了。”
那人说的实在是有理,月颢清往外走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可是他又不想坐在这里跟那个满嘴没有一句正经话的狗孙子在一个屋檐下吃饭。
“小月大人。”沈摘星看出了月颢清要走的意思便笑盈盈的开口:“怎么啦?怎么看见我掉头就跑呀?许是白天我吓到大人你了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沈摘星猛地转过身:“我会怕了你?!”
“那既然不怕我就坐下来呀。”沈摘星说着往旁边的桌子上看了一眼。
月颢清犹豫了一下,想着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让对方把自己给看扁了,他觉得他之前所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在挑衅自己。
自己可从来都不是胆小怕事之人,遇到了挑衅的人那他就以男人的方式正面回击回去。
于是月颢清整理了自己的思绪,昂头挺胸的走到沈摘星旁边的桌子上坐了下来,其余人一看到自家大人坐了下来也赶忙跟上去。
“几位官爷。”小二笑盈盈的跑过来:“要点些什么呀?”
“把你们店里最贵最好的菜都端上了,然后再上几坛女儿红。”其中一人道。
闻言那店小二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看了一眼沈摘星那桌,十分歉意道:“官爷,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来晚了,小店里仅存的女儿红都被这桌的官爷给要走了。”
“但是小店里还有其他的酒,保证不比女儿红差。”
闻言刑部的人面面相视,锦衣卫的人都露出了些许得意的表情。
“我说各位刑部的大人们啊。”其中有一人开口:“这女儿红全被我们给包了,店内的酒就算是再好,那肯定也是没有你们一开始想要的女儿红好。”
“那既然这女儿红都被我们包了了,不如你们换个地方,看看其他的酒馆有没有。”
“凭什么我们换啊!?”刑部的人一听他们挑衅自己就不乐意了:“要换也是你们换。”
“我们换什么呀?这凡事都讲个先来后到,是我们先来的,怎么?你们刑部的人做事就这么嚣张跋扈吗?”
“你!”那人气结,他看着对面一个个得意的表情连喘了两口粗气,随后冷哼了一声:“不过就是几坛女儿红而已,这天下又不是只有女儿红才称为酒。”
说着他就对那小二道:“把你们酒馆里剩下全部的酒一坛不落的全给我端上来。”
“我倒是想要看看,仅仅是几坛女儿红是不是够你们喝到天亮?”
“是。”那店小二应了一声后就赶忙去端酒了。
“哎呀,别一时逞能把所有的酒都端上来,到时候再没钱付款,那可真是笑掉大牙啦。”说完锦衣卫的人都露出了些许的嘲讽。
月颢清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诺~”就在这时,一壶女儿红递到了他的面前,月颢清转头看见就见沈摘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不必了。”月颢清转过头想也不想的拒绝。
他可用不着他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可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沈摘星将酒壶直接放到了他面前:“我可不希望小月大人你出来喝酒还喝的不痛快,届时我可是会心疼的。”
一听他又开始说些不着四六的话,月颢清终于压不住火气了,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十分生气地瞪着一脸无害的沈摘星。
两桌人一看到他突然站起来都进入备战状态,仿佛只要他一动手他们都要拔刀似的。
“你……”
“啊!!”
月颢清才刚要说话,酒馆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尖叫。
众人神色一禀,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立刻起身冲了出去,由于人太多到门口的时候还被挤得顿了一下。
等到众人循着声音赶来,远远的就看到一个黑衣人手提着滴血的弯刀,正准备对缩在角落里的男人动手。
“住手!”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那黑衣人吓的一顿,转身一看有这么多人发现了他,当下转身就跑进了一旁的小巷子中。
两拨人立刻朝他追去,沈摘星停在受伤那人面前,蹲下身来看着他被划伤的胳膊:“你还好吗?”
“救救我!救救我。”那人抓着沈摘星的胳膊满脸惊恐:“是魔鬼,是鬼来索命了。”
一听到那人嚷嚷着是鬼来索命,沈摘星微微沉下脸色,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月颢清。
月光之下的他,更加好看了。
……
由于两拨人都要把受害者带到自己那里,双方又都不退步,没有办法的他们就只能带着受害者来到县衙。
知县从来都没有想过刑部跟锦衣卫会把人带到他的小县衙里面来审问,吓的直接从自己的小妾被窝里爬出来,穿上自己的官服就赶来县衙。
一进来就看到两方一左一右,中间的凳子上坐着被害人,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可是看他那副样子估计也是被吓得不轻,整个人都魂不守舍,身体抖如筛糠。
知县猫着腰对双方打了招呼后就灰溜溜的站在一旁,也不敢坐在凳子上。
“这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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