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手上的痛劲,尧致东不得不缩回自己的大手,而他也回复清醒过来了。
他蹙了蹙眉,望着自己的手臂,淙淙的鲜血缓缓流出,然后他再望向筱盈,只见裹着被单,香肩微露,手上拿着一把开信刀,刀尖还沾了一点血迹。
这下子他是彻底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回事了。
他伤害了她……
“筱盈……”尧致东柔声的喊着,并想要慢慢的靠近她安慰她。
筱盈意识到尧致东又想要靠近了,又是后退了,不让尧致东接近她。
“不,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筱盈喊着,泪水同时脱框而出。
尧致东呆呆的望着筱盈,他已经失了正常的反应。
他怎么可以这对待她,他怎么可以用这个方法伤害她的。
“筱盈,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尧致东痛苦的闭了闭,心里却是数之不尽的痛苦。自己这么同她讲,她又是不是会相信了?好像,是不会的。
“你走,你走,我不要见到你……”筱盈力竭声嘶的大喊着,并不断抬腿朝着尧致东的胸口踢去要赶走他。
尧致东察觉到筱盈身都打着抖,甚至连嘴唇都在颤抖着,他知道,她是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
他刚刚的行为,已经彻底的把她给吓到了。
尧致东一愣,他知道在这个时刻,他再讲什么都没有用了,他有点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就离开了大床,站起身来。
“我……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冷静一下吧,我……我下楼去了……”尧致东难受的讲。
望着她这么抗拒自己,尧致东的心里是绝对不会觉着好受的,于是他就只得尽快的抽身,就独独留下了筱盈一个人在这里独舔伤口。
他抬腿,一步一步的离开了主卧,可是每走一步,心就多痛了一分。
他居然就这么的混蛋,明明说好了不会伤害她的,可如今呢?他现在也说不不了自己,也无法想出什么借口来解释这一切了。
他颓废的倒在沙发上,痛苦的抱着头。
望着她这个痛苦的样子,尧致东自知自己是真的把她给迫得太紧了,这才让她有种喘不过气的压力来。
突然,父亲的话却像魔音一样,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旋着。
“若她是真的和你有缘的话,就算她是完的忘记了,她还是会留在你的身边,然而若是真的无缘,就算你们再怎么努力,就算她这次记起来了,你们之间还是会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磨难的……”
想起了她因为误会离开了自己,想到了她因为意外失踪了,更想到了她把自己彻底给忘记了,这些是不是就是她跟自己无缘的迹象了?
他与她,是不是就注定了这一生无缘了?
尧致东想到这里,心下又是越来越痛苦。
与其更个人在这里一直彼此怨怼相互折磨,那不如让他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算了,对么?
……
至于筱盈坐在房间里,久久都没能缓过来。
刚刚尧致东对她所做的事实在是太恐怖了,他是真的没能够反应过来,心里头也是十分的害怕。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尧致东。
这次她是幸运,找着了一把开信刀,才避得开这一劫,可是下一次了?
尧致东这一次可是这般粗暴的对待自己,难保他下一次也同荰同这样的方法的,她觉得自己不能够再这么下去了。
她闭了闭眼,脑子就像一团麻线一样混乱非常。
当她睁了眼,就看到被单上那一点点红,是血迹,是尧致东的血迹。
她刚刚用这样锋利的开信刀割向尧致东,他定必是受伤了,而如今已是夜深时分了,佣人管家都已经睡了,尧致东一个人也不方便到医院去。
筱盈的心里一紧,就想到察看一下尧致东的伤势。
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沿着楼梯下了了。
在微暗的灯光里,筱盈看到尧致东提着急救箱,用左手替自己抹药,接着就咬着绷带,准备替自己包紥伤口了。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固执了,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他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给处理伤口了?
“你怎么不让李叔帮你了?”筱盈说着。
尧致东一愣,他抬眸,就看到筱盈正站在起居室的门口,只见她的脸色苍白。
尧致看着,心里又是抽痛了一下,他恨自己,恨自己居然这么狠狠的伤害了她。
“李叔早就睡了,我只好自己弄吧。”尧致东淡然的说,然后又继续低其准备替自己继续包紥了。
可是单手的他却是这般的手忙脚乱。
筱盈看着,也有点不忍心了,于是也上前来,抢过了尧致东手上的绷带。
“还是笘我来帮你吧。”筱盈柔声的讲,接着就低着头,小心的替尧致包紥。
尧致东只是讶异的低着头,心里头像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他前一秒才伤害了她,可是她后一秒这般的关心着自己,她还是善良如当初。
“你不怕我么?”尧致东低声的问着。
筱盈的手显然的一顿,可是她并没有再讲什么话,只是低着头,继续弄着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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