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视线低垂，捧着托盘走到水池边，慢慢跪下，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揉捏，甚至都没注意到他脖颈处的红痕。

“昨晚，你去哪了？”李澜歌闭目养神，不经意间问道。

感受到身上的手一顿，过了会儿又继续揉捏，他下意识挑了挑眉，睁开眼转头看向苏牧。

头发散落在肩头，一张带着女气的小脸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眉眼间又有英气，苏牧低垂的视线，刚巧和转过头的李澜歌对视，看着那双宛如装下满天星辰的眼睛，他愣了愣神，突然心中一阵悸动。

视线下移，看到眼前这人身上的痕迹，再想起之前来时听到的风言风语，眼神一暗，未免眼前之人发现，他顺势低头，遮掩心中所想，手上动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