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山部到达陇城的第二日,天刚亮,韩瑜便被博尔巴叫到了城内,进了一间偏房,里面是族长葛矣烙和长老哈尔巴。两人坐在那里,哈尔巴低头思索着什么,葛矣烙开口问道韩瑜:“昨天城外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的语气有些着急。
韩瑜还没开口说话,博尔巴开门进来说道:“父亲,狐野部请你和长老过去。”
哈尔巴听后抬头看了下博尔巴,起身和葛矣烙离去了。
韩瑜有些不好的预感,拉着欲转身随葛矣烙他们离去的博尔巴说道:“兄长也要一同前去吗?若是不去的话,陪我聊会。”
博尔巴被韩瑜拉到座上,韩瑜很快就问了起来:“昨夜城中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城中的狐野部族长的府上一夜未眠,大约四更起便开始呼喊着抓刺客。”
韩瑜心里一惊,真是狐野部出事了,连忙思索着对自己对克山部有什么影响,但是却毫无都头绪,只得继续问道:“是谁被刺了?”
博尔巴起身打开门朝外看了看,见附近没人之后,又重新关上门,悄悄地对韩瑜说道:“狐野部的族长罗山司被人杀死在卧室之中,十几个守卫连同长子迪尔答均被杀身亡。”
看来陇城再也不平静了,克山部等才到,就出现了这种事情,狐野部看来要乱了,现在杨氏和焦氏的商队还未到,与他们的交易还未完成,明年的生存物资还指望着这一次,这样看来还不能提前回去,那么会是谁这样做呢?韩瑜不禁有些着急,便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对博尔巴说了一遍,嘱咐着博尔巴不要外传。
博尔巴显然不把韩瑜嘱咐的话当回事,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要去找力当部问个清楚,让他们把人叫出来。”
“大兄噤声,此事我们没有证据。”
“你看到的脚印不就是证据吗?”博尔巴有些气愤地说道。
“一夜风雪,脚印早就没了,如何能当证据?”韩瑜还是苦口婆心地劝着博尔巴,不禁有些恼怒自己,为什么要跟博尔巴说这些,他这人明显藏不住事。
“你不是看到了吗?就算没了脚印,你也是证人。”博尔巴越说越气愤了,看着韩瑜的眼神是分不满了。
“兄长先坐下,先听我说完”韩瑜说着,又将博尔巴拉坐下来“若是我们前去力当部,去找刺客,那么兄长知道刺客是长什么样?”
“我自然不知道,你不是看到了吗?你知道。”博尔巴说话的声音终于变小了。
“我只看到了脚印,听到了一些声响,那些人什么模样,什么衣着,我都没看到。”
“可那脚印是朝着力当部营地方向…..”
“那又怎么样?我们直接去力当部营地责问,万一不是力当部所为,力当部怪罪下来,兄长不怕力当部与我们开战吗?”
韩瑜说出这话来,博尔巴还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过已经冷静下来了,说道:“那我们可以直接去告诉狐野部,这样就不用怕力当部了。”
韩瑜暗叹一声,这博尔巴脑子可是不好使啊,于是又对他说道:“现在狐野部群龙无首,我们告诉狐野部,万一是狐野部内有人勾连力当部所为,我们在陇城的这些人,面对狐野部和力当部怕是要被灭口。”
这下总算是让博尔巴安静下来了,听完这话后,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到有些后怕。好一会才缓过来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韩瑜,你分析的这么清楚,应该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按照刚才的分析来看,此事应该有三种可能,一是力当部所为,二是狐野部内勾连力当部所为,三是其他势力勾连力当部所为,无论是哪一种,我们现在都不能说出去,这事是我们克山部不能参与的,只有等到事情告一段落,等到狐野部选出了族长,召开十部会议的时候才能说出来。”
博尔巴终于沉默了下来,看着他又有些不甘心的模样,韩瑜说道:“这事等我们与族长和长老再商议一下吧,看他们是什么意见。”
葛矣烙和哈尔巴到了下午才返回,进来之后就说道:“现在狐野部乱了,罗罗和波尔查开始争位了!”
“罗罗和波尔查都是罗山司的儿子,现在迪尔答死了,就他们两个是成年,也只有他们两人现在是嫡出,有资格争位。”哈尔巴看到韩瑜一脸忙然对他解释道。
父亲死了,剩下的儿子们争权夺位,这事在中原也是十分常见的事,韩瑜并没有感到意外,他想的是狐野部在这其中能不能得到利益,于是说道:“昨夜我在城外听到了一些动静,出去查看并没有看到人影,但是能看到很多脚印是朝向朝向力当部营地的,现在又出现了这种事情,我们克山部能不能在其中获得一些好处?”
“哦?”哈尔巴看了韩瑜一眼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现在还不能参与。”
博尔巴有些心急地说道:“刚才韩瑜不让我去力当部找刺客,现在又不让我们克山部参与其中,我们就这样等着吗?”
“韩瑜不让你去是对的,我知道你与罗罗要好,关系亲密。但是这种情况下,我看还是要观望,万一罗罗失败,狐野部说不定就要了我们的过冬草场分给其他部落,我就是克山部的罪人了。”葛矣烙告诫儿子的语气分厂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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