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您说,虾兵蟹将,能有什么想法,偌大的青云山,林木众多,却也难见天日啊。”
“哈哈,青云山下好乘凉,即便林木众多,总有一些长的特别茂盛呢,看长在山的什么地方。”
沈明哲心里明白,这是童远山点播自己呢,政途漫漫,要择木而栖,只要选对了人,就可以借势而上。
他端起酒杯,恭敬的说道:“童总,感谢指点啊,我再敬您一杯,祝您财源广进,身体健康。”
张雨涵本来笑着注视着沈明哲,最后小眼神越来越迷茫了,“姐夫,你们说啥呢,什么树啊,山啊,我怎么听不懂呐。”
童远山笑着说:“小孩子家,懂这么多干嘛,来,明哲,我们干了这杯。”
一翻推盅换盏之后,一斤茅台已经喝完了,沈明哲感觉胃里暖暖的,唇齿留香,这就定然价格不菲。
“静然,把那瓶酒也开了,我和明哲投缘,今儿多喝几杯。”童远山说着,就站了起来,“我先去个洗手间。”
章婧然犹豫的另一瓶茅台,看着童远山,说道:“要不少喝点吧,你的身体……”
“没事,打开。”童远山说着走进了卫生间。
既然童远山身体不好,自然是不能多喝,沈明哲马上站起来,准备和童远山商量。
童远山醉意朦胧,他一看沈明哲也站了起来,于是笑着说道:“明哲,来,一起去放鸟。”
酒店的包厢里只有一个卫生间,既然童远山开口了,沈明哲也不好拒绝,反正都是爷们,谁怕谁。
站到立便器前,童远山解开皮带,开始撒尿。
“嗯……嗯……”童远山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似乎表情有些痛苦,他使了很大的劲,但却没有哗啦啦的水声。
相反的,沈明哲这里却是流水如瀑布,那畅快淋漓的感觉,让沈明哲身一抖。
沈明哲转身看看童远山,他依旧站在那里,滴答、滴答、滴答……
一个男人尿尿的声音尿成这样,这是多么丢人和痛苦的事情啊!
“嗯……嗯……”童远山用手撑着墙壁,使着劲儿,终于,他又憋出一条小溪儿。
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看到这里,沈明哲心里彻底明白了,童远山的病的还不轻啊。
“童总,你是有前列腺炎吧,还是肾炎?”
“哎,老毛病了,让你见笑了,看了多家医院,就是没什么疗效。”
“这个病看起来不是大问题,但长期尿路不畅,很容易演变成尿毒症、肾萎缩之类的啊,后患无穷啊。”
童远山转头看看沈明哲,眼神有些惊讶,“你还懂医学啊?”
沈明哲笑着说“不瞒童总,我自小在跟着一位老中医长大,你这个病,我真会治,不过中医贵在调养,需要些疗程。”
童远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的摇摇头,“明哲啊,国知名的医院,我都看遍了,他们都没办法。”言外之意,就是他不相信沈明哲能治好自己的病。
“中医贵在养,而不在治,童总啊,你用手指按压肚脐下方一掌的地方,然后轻柔试试看。”
童远山本想摇头,转念之后,试试也无妨啊,果真伸出手指,压在了小腹上轻柔了几下。
他只觉得小腹下方如同沐浴了温泉,随后自己的小小鸟微微抬头,紧接着一股浑浊的尿箭笔直地射向立便器,打得白色的陶瓷哔哔直响!
“哈哈哈哈……爽啊!”童远山发神经似的大笑了起来。
他的喜悦,一般人是体会不到的,浊尿如同开闸一样,释放了他满心的忧郁。
尿完收鸟,童远山也顾不得洗手,他拉着沈明哲的手,激动的说道:“明哲啊,你小子还真有一手,走,喝酒去!”
章婧然看到童远山拉着沈明哲的手,一脸笑意的从卫生间出来,心里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静然,快倒酒,我今天和明哲一见如故,要好好喝几杯。”
“我也是啊,一见您就觉得似曾相似,酒逢知己千杯少,童总,我敬你!”
童远山兴奋的猛拍一下桌子,大声说:“哈哈,既然这样,那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不要总叫童总了,叫我一声大哥,以后我们就是兄弟。”
沈明哲一听,赶忙举着酒杯站起来,笑着说:“大哥,既然这样,那我要敬大哥和嫂子一杯,祝你们长长久久,幸福美满啊”
童远山笑着摆手道:“都叫大哥了,还这么客气,快坐下,坐下……”
如此一来,气氛就变得轻松许多了,沈明哲心里并不糊涂,童远山是什么人?他跺跺脚,国的经济都要抖一抖的人物,要说童家背后没靠山,连三岁小孩都不信,能攀上这样的人,机会是千载难逢。
张雨涵专注的听着几个大人讲话,时不时的参合进来几句,但她确实听不太懂。
第二瓶茅台就要见底了,童远山满面红光,心情舒畅,他夹了几口菜,又抿了两口茶,随后笑盈盈的说道:“明哲啊,岳州市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