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琦收集的美女甚多,一一带上之后连整个厅堂都站不下来,张奇左瞅一下,右捏一把,这些人都强忍住不敢发声,双燕果真与众不同,身材娇小,五官极致,再配予金玉之饰,如凰立鸡群一般,让人一眼便能分辨。
“这人赏与你了。”
“她赏与你了。”
张奇指着罗琦府内的美人,一个个将其都赏与了跟随他进来的那些部下将士,待到进来的这些护卫奖赏完毕,那些将士便或拖着美人到了隔壁房间宣xuan淫起来,一时间女子尖叫之声,响彻起来。最后便只剩下双燕两人在孤零零地站着。
罗琦瘫在一旁脸色铁青,不敢言语。
“公子,这两个美人怎么处理?”待到那些将士行乐完毕,便瞅着这两个更为漂亮的美人。
“罗琦,再问一遍,答应不答应?若是答应,你还剩下这两个美人可以享用,若是再不答应,怕是你最爱的双燕也要被人骑在胯下了!”说完之后,张奇看向了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美人。
“今日死则死矣,定不会答应你这乱国贼子!”尽管罗琦脸色铁青,还是紧咬着牙关说道。
张奇站起来,往地上啐了一口,便往双燕走去,两人见张奇过来,抖动得更加厉害。张奇一把拉过两人问道:“谁是云燕?谁是雾燕?”
两人也是倔强,尽管发抖,也是闭口不言,狠狠地盯住张奇。张奇本来就被罗琦弄得一身烦躁,此时便发起狠来,开始撕扯着两人的罗裙起来,两人不敢反抗,紧紧护着前方的衣物,张奇见两人甚是不配合,便抽出刀来,架在其中一人颈上,瞬间把那美人吓得呆立起来。
旁边的美人见状也是呆立了一会,接着便向张奇袭来,想要夺其刀柄,弱女子如何身材魁梧的张奇对手,争夺了一下,便被张奇左手甩落在地,而刚才的女子却已经被利刃割破,双手捂着喉咙抽搐着瘫倒在地,这边的女子见状又想要过来夺取长刀,张奇一恼,挥刀便将其斩为两段,可怜两位绝色女子,瞬间一命呜呜。
张奇杀完之后,便觉得有些懊悔,这两位女子还未得到,便香消玉损,不由地对罗琦也懊恼了起来,拿着长刀走向正在地上的罗琦,罗琦此时见到两位爱人被杀,原本铁青的脸色,变得像死人一般发白。
“你速速杀掉我吧,爱人已逝,活着也是了无生趣了!”罗琦刚才还被吓得不敢言语,当长刀指着他的胸口之时,不知此时又哪里来的勇气,正色地对张奇说道。
张奇恶狠狠地想要杀掉这个完不配合自己的罗琦,但想到张渊的命令,只得忍了下来:“把他捆起来,带到营地之中,任何人不得相见!”
“速速将此件的财物都搬入营中,再将此地烧为灰烬!”人不能杀,但是你的财物我可夺去,你的府邸我可烧毁,张奇恶狠狠地想到。
一片大火之下,照应着整个蓟城,罗胜赶紧将其报予兖王,躺在榻上的兖王流着眼泪说道:“我罗著,上愧对列主列宗,下愧对王弟和黎民黔首!寡人之称,吾不配也!”
城内的火光在城外也依稀可见,冀国中军大帐之中,何坤像瞬间苍老了一般,眼神中再也没了之前的精光,账内的其他军将,一个个也被气氛感染,皆是一片一言不发,气氛诡异。
传回的消息很多,先是楼山关被夺去,才议定分兵再次夺去,便被涛涛黑水袭来,营地之外一片沼泽,再加上兖国冬日严寒,再也无法行军,被迫呆在营地,接下来的消息更加令人绝望,决口方向已经出现大量的兖国兵马,旌旗树立,有十万上下,东面丛林之中,亦冒出大队兖国之兵,斥候被驱赶之下,不能得知详情,烟尘漫天,怕又是十万之众,而楼山关方向,侦查得知,已经开入近十万兵马,加上之前夺关的数万,便有十余万之众,且蓟城未下,兵马已疲,数十万之众,以逸待劳,围困之下,前途渺茫,怕是帐中之人皆不得归。
“何帅,要么降吧!”一人开口,众人皆愕,纷纷看向那人。
何坤挥了挥手说道:“不成,数十万兖国之民被抓为奴,此时投降,兖国之人不得返,蓟城大量逃亡之人身在其中,皆欲啖我等之肉,为亲属报仇,如此我等皆为刀下之魂!”
“何帅,请斩此人,此人惑乱军心!”
“何帅,请斩此人!”
不能降,便只能战,要战便要先稳定军心,此人提出降兖,斩其头颅,挂于辕门,便可令投敌之辈胆寒,收拾士卒之心,尚可拼命一战。
……
韩瑜一行五人五骑,按命令外出侦查敌情,驱马向东已有二百余里。此次气氛已经有些不对了,上次在野外一直没有遇到兖国的骑兵,今天便遇到了,隔着他们二百步,有二十几骑。
韩瑜这一卒的骑兵,是按韩瑜以前每伍侦查的方式进行分派的,当时一路没有碰到兖国的骑兵,这般做法没有显出弊端,此次跟兖国的骑兵远远地对峙起来,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以伍对两,差了差几倍的人数,几人皆是有些胆寒。
伍长大喊一声“退”,几人便调转马头往回跑,空旷之地,起伏甚小,一路之上毫无遮掩,兖国的骑兵以逸待劳,马力优于韩瑜几人,距离便由几百步,慢慢地缩减到了几十步,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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