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刻钟,门被敲响了,一个女声响起来:“客官,方便进来吗?”
“进。”别零没多想,便说了一声。
门开,走进来一个中年女人,原来是如意客栈的老板娘端着几样饭菜进来了。香喷喷的味道把别零的鼻子勾了起来了,她随即用手支撑着坐了起来。
老板娘一看急忙放下饭菜,过来扶了一把。
别零点头致谢。
“客官,这是小店的几样拿手菜,也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您先尝尝。您要是需要别的,我这就吩咐手下人去做。”老板娘一边搓着手,一边笑吟吟的看着别零说道。
“谁让你来的?”别零突然想到的问了一句。
“噢,是您夫君。”老板娘笑的更加灿烂了。
“我夫君?”别零差点没把鞭子扔了,难以置信的问道。
老板娘一看别零的反应,解释说:“刚刚这间房的客人吩咐小二备一些饮食,送到房间里面,说有人要饿着了,还特意嘱咐要女眷来送。刚刚进来看到您,觉得郎才女貌,想着您俩必是一对儿。别的不说,您夫君可真会疼人呢。”
“我告诉你,他不是我夫君。东西放下,你去忙吧。”别零好像被挖了一块肉,心头有说不清楚的一种感觉。
老板娘连声答应,走出房间,关了门,自语感叹道:“看起来,小俩口应该是吵架了,唉,年轻可真好,还有这么多心思吵架。”
此时已经饿极了的别零,顾不得许多,虽然心里憋着一股火,还是没忍住事物的诱惑,抓起筷子就开始吃饭,心想:“等你回来,老娘就和你算账!”
千秋和杨先用过早点,便出了客栈,往城西去。
从如意客栈到城西需要走一会。
祭天大典过后,荒沪城的人们似乎都累了,第二天早上的人不是很多。
两人到了城西大街,发现店铺众多,一时间不知道茶叶铺子应该在什么地方,一家家看过去肯定要浪费不少时间。
于是,两人合计了一下,打算问人打听。
街上的人不多,杨先看到一个过路的,便叫住了:“兄台,叨扰了。在下想寻一个茶叶商人,姓倪。阁下是否知晓这附近有没有姓倪的茶叶铺子老板?”
路人看了看杨先,不假思索的说:“你们要找的应该是老倪吧,在在前面打牌呢。”说完拿手一指前面一个小茶摊子,就顾自走了。
“多谢!”杨先施礼谢过此人,
“打牌?”千秋听到这俩字,便和杨先循手指方向走了过去。
就在前面不远处有几家紧挨着的商铺,卖米的,卖面的,其中一家便是茶叶铺,铺门正前小空地上摆了一桌,四个中年男人坐了一圈扶着牌正打的开心,四周还有几个看热闹的街坊。
“这种娱乐活动,很有意思吗?”千秋问了一句杨先。
杨先摇摇头表示也不太懂。
“请问,哪个是倪老板?”杨先拱手问道。
在场的,没有一个搭理杨先的。
“哈哈哈,胡了!胡了!给钱,给钱!”一个戴着顶宽檐帽,叼着根小树枝的男人喊道。
千秋细看,男人脸上有条浅浅的刀疤,一字胡留着很有特点,身穿团花长衫,有着一副扎实的身板。
“我看看。”邻座把头伸过去。
“炸胡!炸胡!”周围有人起哄。
“放屁,我啥时候骗过你们!你们该不会是输急眼了吧。”男人一把将树枝丢了,嘲笑道。
众人一看没问题,不言语了,余下三人纷纷给钱,有人便说:“老倪,你都连赢十几把了,不休息一下?”
千秋和杨先一听,知晓这个赢钱的应该就是倪珠军了。
“有钱不赚王八蛋,继续走着走着!”老倪又开始搓牌。
有个站着的街坊就说了:“老倪,这有俩小伙子找你,别玩了,我来我来。”
这时候,老倪抬头眯了一眼站着的千秋和杨先,有点舍不得的起了身:“那行,老徐你先代我玩几手,我待会就回来接你手。”
“行嘞。”街坊随即接了手,坐了下来,众人一阵欢呼。老倪一回头,笑骂道:“你们等着我的,等我回来,继续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老倪走到两人面前,问道:“你们谁呀,找我干嘛?我很忙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两人被这连珠炮似的问话问愣了。
还是杨先先反应过来:“请问您是倪珠军倪老板吗?”
“是我,叫我老倪就行,怎么了?”老倪时不时回头指挥几下在打牌的人们,“诶,你怎么打八条,把七筒放给他啊!真笨!”
众人又是一阵驱赶声。
千秋近前一步,低声说道:“是李誉前辈叫我们来寻你的。”
老倪一听,稍微正经了些,拿眼又打量了两人几下,回头往屋里走:“跟我进来吧。”
两人随着老倪进了铺子,打眼一瞧,铺子前面的柜台上摆满了各种茶叶,一旁还摆了几张座椅,可是上面积的灰尘都有好几层了,可以看得出来这几张座椅平时是不太坐人的,而且老板也不爱打扫。
拐进了几条道,两人跟着老倪进了一个小屋。
屋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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