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付一娜自嘲的勾着嘴角笑了一下,“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目前的确还没有男朋友,而且跟男孩子搭讪也没经验,这绝对是第一次出手,还差点弄成冤假错案,呵呵,都是我姐妹们教的我,她们怂恿我,不想继续嫁不出去的话,就要勇于尝试与帅哥搭讪。”
与女警官付一娜在走廊里站着相谈甚欢,话语投机,俨然一对熟识很久的老朋友了。
她说,她一直不擅长跟男人交流或谈话,除了审问男犯人,这天跟姜一飞说过的话,顶她一年当中跟男人说过的话多了。
姜一飞肆无忌惮地逗着这位初看严肃无比的年轻女警官,完忽略掉他自己一向谨小慎微的机关小公务员身份。
借着去卫生间的机会,姜一飞给吴金兰发短信,问她方不方便通电话?
她回复说正在开会,有什么指示?旅途中出事了?
姜一飞说,就是突然很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吴金兰的电话打过来了。
姜一飞接听,吴金兰低笑着,挑逗说,“真的想我了?昨天晚上不还见过面吗?小坏蛋,就知道如何抓到我的软处。”
姜一飞知道,她是离开会议也去了卫生间,于是就压低声音说,“唔,时时刻刻想不行啊?吴大部长,我想麻烦您点事。”
这时,姜一飞把火车上有位自称刑警的人质疑姜一飞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的事,跟吴金兰她简单说了一下,说,“吴大部长,想请你帮忙查一下,确定一下这人是不是真刑警?不然这一路跟她同处一室会一直提心吊胆的。”
吴金兰记了姜一飞报的警号,认真警告说,“你怀疑的对,你一个小伙子带着俩孩子的确要提高警惕,哎,你不早跟我说,我给你们订机票就是了,你等着,我先找人查一下她的警号真伪吧。”
确定了付一娜的警号是真的后,姜一飞彻底放下心来。
回到车厢时,俩孩子乘车犯困,已经躺在铺位上睡着了。
林阿姨取餐时遇到了一个老乡,两人就在外面闲聊起来,车厢里只剩下他和付一娜。
此时,他们俩人各自仰躺在自己的铺位上。
付一娜问着,“你叫什么名字?是S市的人吧?从事什么工作的?”
姜一飞闭着眼睛,聆听着火车与轨道亲吻摩擦的声音,说,“你猜。”
她不是刑警嘛,这方面能力应该是超强的。
付一娜摇摇头,老实说,“猜不出来,审讯犯人时,都是有的放矢地诈她们,可是对你,我,我真的是一筹莫展。”
姜一飞笑了笑,“你搭讪的招式太可怕,罚着你,就不告诉你我是谁?”
付一娜说,“你可以不说,但我一直跟着你,直到查出你的底细。”
闻言,姜一飞翻过身去看着她,“你去京都不是执行公务的?你能假公济私一直跟着我?”
这时,她也翻过身来看着姜一飞,说,“还真让你说对了,难得有一次不是执行公务,就偏偏遇到了你,还跟你搭了一次颇不成功的讪,我是出来休年假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儿好,就抓阄,抓到了京都,就上了车,认识了你,缘分啊。”
姜一飞看了看她,整个人挺有气质的,身子该发育的地方也发育的不错,说,“你都二十七岁了,怎么还没有女朋友?”
付一娜说,“有过,但是我单身已经三年了,父母催的急,所以,为了完成任务,她必须尽快找个男孩子谈恋爱,结婚,生子。”
姜一飞说,“那,我是你这次出行的第一个狩猎对象?疑似未婚夫人选?”
付一娜点点头,说,“可以这么说,不然我不会鼓起勇气展示我的搭讪处女秀。”
其实,付一娜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俩人就在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水聊中,各自迷糊着睡了过去。
五月一号,躺在S市至京都的列车上的姜一飞,还不能够想到,他后来所娶的女人,在水聊的某些方面,跟这付一娜有一点点类似。
在奔驰的列车上,姜一飞又做梦了。
他梦到,姜胜男又来了。
林阿姨睡在对面上铺上,豌豆和晨晨睡在他的上铺,付一娜不在,姜一飞和姜胜男一起躺在狭小的下铺上。
夜很黑,车厢离一片安静,只有林阿姨和俩孩子均匀的呼吸声。
姜胜男推门进来,走到床铺前,姜一飞睁开眼睛,伸出手臂,“胜男,抱我。”
这时,她俯下身子,坐在姜一飞铺位边缘处,抱着姜一飞的肩膀,热烈地吻着。
姜一飞急迫地回应着,舌头勾住了她的小舌,贪婪地往自己的檀口中勾缠着,含吮着她舌尖沁润出的**,吞咽着。
此时,姜一飞的身子贴触着她的胸膛,热烈的碾压,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那么浓烈。
姜一飞那么那么喜欢聆听从她的胸肺,喉咙,及唇齿间发出来的这种喘息声。
眼下,姜一飞在她的怀里呢喃的叫着,她咬着姜一飞的耳朵说,“宝贝儿,忍着点,别惊醒孩子们。”
可是,姜一飞忍不住,太迷恋她身上的味道了,也太喜欢被她抱在怀里爱怜着的感觉。
姜一飞在她怀里不安分的动着,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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