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娜起身,说,“好吧,服从命令,我只是,想多看你几眼,你不是说,待会儿下了火车,我们就不再见面了吗?除非,你主动联系我。”
这时,付一娜躺好以后,姜一飞又说,“如果,有一天,我犯了罪,你会怀疑到我,并不动声色地伺机抓我吗?”
闻言,付一娜想了想,说,“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罪行了,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抓你的,但是,我会设计周地去自首,逻辑缜密地把自己代入罪犯的套子里去。”
姜一飞笑了,“呼,这个问题问的,在一个刑警面前,是有多傻,而且,这话说的,也过早了。”
五月七号,姜一飞去S市接待办工作。
吴金兰给姜一飞打电话,说近期她们俩人不方便见面,让姜一飞照顾好自己,在新岗位好好工作,她有时间了会给姜一飞打电话的。
吴金兰给姜一飞联系了一个驾校的教练,突击教他学车,争取非正常渠道尽快拿出车证。
车子已经订好了,一辆小小的蓝色POLO,而且入手渠道跟姜一飞这个月入几千的小公务员身份极其合情合理的。
那是民政部门搞得一次福利彩票发售,姜一飞有幸中了十五个一等奖中的一个名额。
姜一飞给吴建国打电话,说出国给干爹带了礼物,回来后又去了趟北京,所以过了几天才有时间给他送过去,问他方不方便见自己?
吴建国说,他最近身子不好,就在S市的疗养院住着,有时候去吴部长家看看正在辛苦提高种子质量的胡东平,让姜一飞去那里找他。
胡东平公司有事,他回去处理了,吴建国在吴金兰家接待了姜一飞。
此时,吴建国看着姜一飞,叹了一口气,微笑的说道:“这半年以来,特别心灰意冷,对什么都失去兴趣了,公司里的差事也做累了,想把权力交出去,就此多病休一段时间。”
一旁,姜一飞看着吴建国,发现他整个面容确实憔悴了不少。
吴建国继续说,“小姜,真的感谢你给我的那段静心经,不然我的心理和精神在双重压力之下一定会出问题的。”
闻言,姜一飞不好探究他情绪低落的原因,只能劝慰着他,说,“干爹,或许是更年期问题,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吴建国茫然地说,“是心病,恐怕是就这样了,难好了,除了自我心里调适,有些烦恼啊,早晚也是过不去的。”
见状,姜一飞帮他按摩着,以男性对男**心的角度,温和的说,“干爹,您还这么年轻力壮的,身子保养的挺好,您不能就此放弃自我的追求,以前,您就是太把生活重心放在许书记和女儿吴玲玲身上了,其实,你老婆和女儿都只是您生活的附属,您自己才永远是自己人生的主题,对于男人来说,任何时候,一段美好的爱情,都会让我们焕发生命新的生机和找到新的生活情趣的。”
吴建国由衷地说,“小姜,你真是个聪明的男孩子,跟你聊会天啊,会让干爹我心里亮堂不少,我这人啊,就是心重,有点小事就放不下,你说的很对,我的确是太忽略自我,而太注重老婆和孩子了,可是,干爹都五十多的男人了,就算是想重新追求自我,或者新感情的抚慰,那也是痴心妄想了。”
姜一飞的双手沿着他的后背滑下去,轻轻的拍了几下,后背还挺结实的。
这时,姜一飞的大手又在他的双腿两侧摁抚而过,半调侃条认真地说,“干爹,您相信,只要您想,就一定会有新的爱情激活您的二次青春,您就像一枚熟透的果实,散发着成年男性有人的馨香,其实是魅力无穷的,任何女人都无比抵抗你散发的魅力,小姜会让您信服今天我所说过的话。”
吴建国听出姜一飞的弦外之音,笑着说,“坏小子,您就把干爹给教坏了。”
五月八号晚上。
姜一飞去了玫玫家,给她和她妈送了出国买回来的礼物。
母女俩无比开心,对于在当地没什么亲友的玫玫妈来说,真心把姜一飞当成了自己人,被艰辛生活打磨得一脸淡漠和戒备的她,见到姜一飞却总是一脸朴素的热情。
姜一飞主动提出,要与她合开一家花店兼精品店,姜一飞投资,请她在店面打理。
玫玫妈激动又惶恐地说,“小姜,你能这么信任阿姨吗?我,我可出不了几个钱的,我能出的,也就是时间和力气。”
姜一飞笑着说,“用人不疑,阿姨,您虽然不富裕,但是您有美好的品格,这是钱所买不来的,小姜尊重您,更信任您,我没时间,没精力,也没开店经验,跟您合作,对我来说多划算啊。”
玫玫妈抹着眼泪连声说,“小姜,谢谢您肯这么说,阿姨就是不吃不睡,也会把咱们的店开好的,阿姨早就着急了,这附近的大学校区一旦投入使用,开个花店和精品店的话,生意一定很好,可是阿姨没资金,只能干看着商机耽误下去啊,这下好了,咱们尽快开起来,只是,店面的事情……”
姜一飞连忙说,“店面的事情您也不用操心,这儿的石大志欠我一个人情,我会请他帮忙出面解决的。”
玫玫妈一听姜一飞提起石大志,暗瞪了一旁假装写作业的玫玫一眼,说,“他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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