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素低头见那农其勋、双手在自己小腿处忙的不亦乐乎、多半是过于高兴所以尽兴嘲笑于他。
“看样子比上次认真多了”
“如果太后安逸、那就表示我认真的”
农其勋年纪虽老、但是过去这三四个年头里、可以算得上官运亨通了。这人能在短时间内、从一州的制治所、快速升任一方郡守、又在去年一步跨进阁部、不到一年就又担任工部司嗣卿、神隆时代农其勋的这种奇遇、仅次于长盛府令陈俞了。
宋素瞄一眼、蹲到脚下的农其勋、一下子心血来潮、必需得怼他才行了。
“这样以后握起笔杆子、写字就飞快了”
农其勋并没有因此觉着委屈、反而两只手在宋素的腿上、不间断性的拿捏动作、变得更准确也更娴熟的多了。双手的十根手指张弛有度、尽量不能让他的太后、有任何的压迫感。
如此在农其勋的认知里、带给宋素心里上和身体上、独特奇异的双重享受。甚至还认为太后一定会欢喜、他双手给她制造的舒适和安逸。
“你一个人这样高兴、似乎有点傻兮了”?宋素一高兴就喜上眉梢、对于农其勋就是最大的鼓励。
自从有了太后的鼓励、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他在为获得成功而喜悦。每每想到自己官运亨通、人生得意心间更是一阵狂喜。
农其勋一隔正常的眨眼、宋素从开始的神采奕奕、瞬间就变得美艳动人。
“太后你变好看了”?农其勋几经挣扎、终于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我什么时候变好看了”?她疑惑不解又忽然想起早上画过妆、可能是今天妆太浓了吧、所以农其勋才会如此了。
“我不是说早上、而是此时此刻呀”
宋素给他的话惊到了、心间的弦顷刻间绷得更直、忽然她有一句话要问他。
你现在是什么官职?
农其勋听到之后、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依然低头看着她的两条腿、如实回答宋素。
“臣现已经升任工部司嗣卿”
她好久不问国家大事、似乎对朝廷上的人和事、都已经淡忘很多了、也许她连宋氏兄弟都快要不记得了。
“现在你做了大官变得蛮乖了”
“什么是乖”?他对宋素这句话并不理解。
她不和农其勋多言、干脆伸直了右腿、任由农其勋慢慢蹂躏去吧。
他是真的闹不明白、太后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如果要换作其他什么人、也问了这样的问题、那么照他平日的脾气、非的怼上人家两句不可、因为他觉得问出这样题问的人、八九不离十是不着调的人。
“现在就连脚也美艳动人吧”?她这是存心要和他说这样的话了、宋素这哪是给脚让农其勋蹂躏、分明是她在蹂躏农其勋了。
“太后你说是那就是吧”?他自恃油腔滑调、无论遇着什么事、他都可以从容应对、即便是朝里的大臣还有王上。
“就这么乖啊”?她春风得意微露笑意。
可不嘛~农其勋大大咧咧、不过他对谁都是这副德行、一副随遇而安的姿态。
“偶尔乖一乖即可、可不要见天儿的、跑来这里乖哦”
“太后这是不喜欢嘛”?农其勋给太后这些话惊着了、如换成谁给太后惊着了、那么这样就叫惊架了。
她低垂自己的一双眼眸、把目光溜到他的身上、细细的看过一遍。然后口里轻声念起一段、农其勋无法理解的话来。
倘若人生遭遇苦处、你我又何必执着和纠缠。我们既知青春渐短、何不如纵身离去、迎着曙光开始远行。
在心中幻想明天无数的花朵、天边五彩的霞光、我们相约一起出发。
一路有灯火阑珊的惆怅、有秋雨相思的难忘。
看过西区四路的风光、走过云海相隔的画廊、有过万水千山的新愁、记得山水丹青的印像。
有你的天涯海角、那里一定云淡风轻。有你的欢歌笑语、我们誓要白发苍苍。
只为永远的守候、我们一路向前。
农其勋暂时停了手里的活计、目不转睛望着宋素、好久了也无法琢磨她的心思、一阵惊愕之后、他怎么也得问问了。
“太后这是要臣陪你去旅游”
宋素给他问个正着、随口告诉他说、“你还是明白的呀”
“臣怎敢不明白”?他说的有几分得意、因为他明白了她的心思。
“感情这是来蒙我的吧”?她质疑农其勋的诚意。
“蒙不了”?他认真严肃的说着。
“如果给我知道你来蒙我、一会就让你满门抄斩、一个我都不会给你留下”
“太后这是说那里话、臣的满门也只是二位高堂和臣而已”
“你说的是真是假”??她可能给农其勋这双手、把小腿捏的极为舒坦、所幸要他再往上边也捏捏呗。
农其勋听了她的吩咐、正要伸手去捲裤腿、却被一名侍女拿来小凳子、给制止住了。
侍女近身上前把凳子放到宋素脚边、跟着也蹲下身子对农其勋说声。
“还是我来好吧”
农其勋不得不听话、立即起身让过一边、目睹侍女接下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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