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然皇祖母该担心了。”
说着便要起身,脚上使不上力,下意识地抓起了一旁落宏日的手臂。
落宏日片刻的诧然后,立即转身扶稳了她的身子。
程司恒面色微沉,低道:“公主伤了脚,还是别骑马了,臣带着公主吧....”
落宏日一听,原本殷切的眼眸立即冷冽了几许。
“若公主与程领卫共骑一马,恐有不妥...易来非议,还是奴才带着公主吧....”
这话落在程司恒耳朵里,有些微恼,这落宏日仗着贺帝对他宠信,还真把自个当一回事了,他如今不过是落家一脉,最上不得台面的宦官罢了。
贺允妩瞥见程司恒眼眸中的鄙意,心里不是滋味,可现下又恼着落宏日,不想便宜了他。
他松开了落宏日的手,佯装不在意道:“不过一点小伤,碍不着骑马...我自个能骑。”
“公主...”眼见程司恒还想说些什么。
贺允妩抬头示意他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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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落昭阳未再去卫府,心惊胆战地快马回了宫。
一进揽月堂便见清婉站在门口望外探,她忙道:“怎么了....难不成露馅了?”
清婉叹了一气,“露馅倒没有,只是太子爷公事众多,在轩言殿批折子,回不了东宫陪良娣用膳,这不赶忙遣了人,让良娣去一趟轩言殿,同太子殿下一起用饭。”
落昭阳松了一口气,她脚上有伤,走进院内,重心都踩着一边,“就说不吃...”
清婉低头看着她的脚,“这脚是怎么了?”
落昭阳干脆坐在了院内的石椅上,“没事...就是不小心崴了脚。”
清婉赶忙去取药匣子,替她上了药。
“良娣真的不去吗?太子爷命人来请了好几回了,早上良娣命我炖的汤...这会正好炖好了,良娣要不去一趟?”
落昭阳愣了愣,他确实有好些日子都没进她的揽月堂了。
这般想着,她叹了叹气,“成吧...”
她就贤惠这一回。
轩言殿外,幕泽玺批着奏帖,倦怠地抬手摁了摁眉心。
福喜见状,忙轻道:“太子爷批了一早上了,要不先歇会,命人传膳...”
幕泽玺摆了摆手,合上折子,“良娣呢?不是让你去请吗?”
福喜“哎哟”了一声,“太子爷...已经去了三趟了,这...实在请不来。”
幕泽玺轻哼了一声,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自己累成这样,还想着她,她竟然爱搭不理的。
他将手上的折子丢了出去,怒道:“再让人去请...她若不来...”
“...就...”幕泽玺支吾着。
落昭阳恰好提着裙摆,跨过门槛,“就如何...”
幕泽玺怔了怔,忙上前去迎,“你进来...外头那群奴才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落昭阳叉腰,汹汹道:“我不过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却没想到....”
落昭阳抬手揪起了他的耳朵,“你竟敢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
幕泽玺吃痛,小声呼着,“别生气了....”
他赶忙朝福喜使了使眼色。
福喜忙道:“良娣真的冤枉太子爷了,太子爷好些时候没见您了,一直念叨这,这不...命御膳房做了不少良娣爱吃的,这才眼巴巴等着良娣来呢...”
落昭阳清咳了咳,见屋内伺候着的公公们,面上难掩笑意。
这才松开了手,她捂了捂肚子,“得了...我也有些饿了,让人传膳去...”
福喜忙招了招手,屋内的候着的人一应全退下。
不过须臾,桌上摆上了琳琅满目的菜品。
清婉扶着落昭阳走到桌前坐下。
幕泽玺垂眸瞥了眼她的脚下,心里泛了几分狐疑。
见清婉站着布菜,他低道:“先退下吧...”
清婉望了落昭阳一眼,见她朝自己点了点头,这才退了出去。
幕泽玺没有动筷子,反常地躬身掀开了她的裙摆。
落昭阳吓了一跳,脚上直缩。
“你干什么!”
幕泽玺眉头一蹙,“脚怎么了?”
落昭阳面上略虚,随口捏了一个谎话,“方才在院子里踢毽子,不小心扭到了...不碍事....”
幕泽玺扶着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轻手替她褪去了鞋袜。
“不用了...”她缩了缩脚。
幕泽玺柔声低语,“我瞧瞧....”
他垂头查探了一会,幸好只是脚踝处一片青紫,确定没有伤到筋骨后,他才呼出一口浊气。
“怎么大个人了,也不晓得小心些...”
嘴里埋怨着,温热的大掌却在她的脚踝处轻揉。
落昭阳眼眸软了下来,眸光透着雾气,高高在上的太子爷竟这样替她揉脚。
“好了...先吃饭...”她瓮声瓮气道。
幕泽玺淡淡一笑,抬手替她将鞋袜穿好。
落昭阳赶忙让人端了一盆清水,替他净了手。
忙完了这些两人才开始用饭。
幕泽玺幽叹了一声,“批了一早上的折子,除了各处要紧事的通报外,还掺杂了不少有的没的的折子,芝麻绿豆点大的事情也要上报。”
落昭阳不禁“噗嗤”一声,幕泽玺这模样俨然来自一个打工人最由心的吐槽。
她抬手替他夹了一个菜,一脸坏笑,“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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