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就是卫已那个混蛋,上一次我父亲做副将同他一起出征蛮夷,结果....他倒是加官进爵了,我父亲都年过半百了,到现在还不得封侯,定是他在从中作怪。”
这件事落昭阳也听说了,这卫已和盛将军一向是死对头,盛暖和卫已怎么能是官配呢!
她叹道:“这其实也不能全怪卫将军,到底是运气不好,”她也只能这样说了,据他所知,盛暖父亲好像在那场战役中犯了错,险些被俘,这还是卫将军出手相助的,才能平安而归。
盛暖努嘴道:“昭阳!你怎么还替别人说话。”
下一秒,盛暖头也不回径直而去,落昭阳“哎”了一声,忙跟了上去。
过了几日,落国公府邸。
落昭阳正摊在床榻上呜呼哀哉,她原以为剧情走到这,算是彻底毁了,结果最近听说沈碧渠一乘矮轿从后门被抬进了衡王府。
她起先诧异,沈碧渠这样自命天高的,如何肯为人做妾,后来仔细一思量,长公主决计不可能让衡王娶一位对他前程没有帮助的。
幕泽玺手里捧着梅花酥饼进屋,笑道:“你最近倒是不往外跑,天天躲在府里,丧得成什么样子了。”
落昭阳从榻上起来,伸手抓了梅花酥咬了一口,吧唧嘴道:“我想破头都不知道有什么可努力的套路了,你倒是最近很闲嘛,你角色不是东宫里的暗卫,不用当差啊。”
为了解释卫已认识自己,幕泽玺自己谎骗她,自己是东宫太子身边的暗卫。
他不自然地清咳了咳,“我最近休假。”
落昭阳不禁“哟”了一声,“这赶巧啊,我今日听几个丫鬟在咬耳朵,说是明日东郊庙上有庙会,这可是一年里的盛会,不如你带着我翻墙溜出去玩玩。”
虽说她院子里的墙好翻,可真叫她翻,她还是有些怕的,幕泽玺就不一样了,他往上一蹬,整个人可就飞出去了。
幕泽玺笑道:“女主是个练家子,你这怂样,小心毁了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