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君尘的身后还有宾临城,难道两人各自在对方军营里搞屠杀吗?所以很多约定俗成的规矩,还是有必要去遵守的,若不是这次回沪做的太过火,君尘也不会出此下策。
“吱呀——”城门缓缓打开,君尘不徐不疾踏马进去,大门随之紧闭。
君尘转头对守城的士兵道:“吾乃禁军将军君尘,奉皇上之命前来驰援宾临城,弟兄们,你们辛苦了!通知负责城防的守将,来见本将军。”
一名千夫长从城头走下来,对君尘行军礼道:“回将军,卑职千夫长乔谨风,宾临城的城主和将军们,都已经在七天前阵亡。现在负责宾临城一切防务的,是禁军北城卫小队长梁成大人。”
“梁成,禁军来了,来了多少,现在又在哪里?”君尘问道。
乔谨风道:“梁成大人四天前赶来支援宾临,当时一共五十人,现在还有多少卑职不大清楚,敌人的中军主将大营在我们宾临城西城门外,梁成队长他们就在西城头。”
“哦,原来如此!”君尘点点头,“西城头还有多少人在防守?”
“刚才我们这里岌岌可危,幸有西城头派来五百人前来支援,这才勉强支撑到将军赶过来。此刻,西城头那边应该不足五百人了吧!”乔谨风道。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乔谨风又补充道:“对了将军,据调来支援的士兵所言,梁成大人极可能马上会有大动作。虽然他什么没有说,但几乎所有士兵都能感觉到,这非比不寻常的气氛。”
“大动作?”君尘微微一皱眉,心中暗想:这小子到底想干啥?脑子从来都是一根经,他能搞出啥样的大动作?
旋即,君尘想到了杨烈退走前的一幕,敌军传令兵曾言,他们中军大营遭到我军金甲战士的追击,让杨烈速速救援。
我特么……可不就是么,禁军各个身穿金色战甲,可不就是金甲战士么?这小子不会是想带着五十人,准备剿灭人家中军主将大营吧!想到这里,君尘的额头冒出一滴冷汗大叫一声:“不好!”
在君尘周围的乔谨风等人,只觉耳边一阵轰鸣,眼睛一花,君尘的身影消失不见了。
君尘力朝宾临西城门飞奔而去,身影在一个个屋顶上起起落落。
……
宾临城西城门外。
梁成等三十八名金甲战士骑着战马,一路追杀至回沪中军主将大营。回沪中军主将不断地发布命令,几次将梁成等人团团围住,却不能阻挡他们势如破竹的气势。
不过,回沪中军主将也不是吃素的。他一边调令中军大营的亲卫团力围杀梁成等人,一边传令给负责攻打西城门的副将,让他力攻打西城门,甚至中军大营亲卫团还分出一半人马去一同攻打。
没有了金甲战士的宾临西城门,正是防守最薄弱的一刻。
任志晨站在城头上,静静地看着城下呼啸而来的敌军,忍不住长叹一声:“最坏的情况还是来了,各位哥哥们,现在就看你们的了,一定要坚持到梁成队长成功杀死敌军主将!”
“诺!”西城头的三百余将士齐声应和,准备誓死一战。
敌人的进攻又开始了,这次城下敌人的兵力,仅有西城头守城将士的四倍多。战斗愈演愈恶劣,西城头上的将士不断地负伤,甚至死亡。
长期不懈的战斗,早已令宾临守军十分疲惫,虽然他们有着坚强不屈的意志,但究竟能坚持多久尚数未知。
任志晨心中焦急万分。这时候,宾临城最有名的花魁——王小妹,带着十几位姐妹走上了西城头。
“都说商女不知亡国恨,但我王小妹不以为然。我等虽为风尘女子,但也有着一颗爱国之心。今天我就带着这十七名姐妹,为我们拼死保卫宾临的将士们舞上一曲。战斗不止,歌舞不停。城在人在,城破人亡!”王小妹大声道。
“好一个‘战斗不止,歌舞不停。城在人在,城破人亡!’。今天弟兄们能在临死前享受诸位美人的歌舞,值了。既然如此,那我们的口号就是:人在城在,人死城破!哈哈哈……”一名士兵开怀大笑,好生畅快!
听了这名士兵的话,王小妹看着他满脸疤痕的面孔,心莫名的一揪,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人似乎有点熟悉,沉声吩咐道:“姐妹们,起舞。”
歌舞开始了,各种乐器传出优美的曲子,伴随着兵器交加的声音,传遍整个城头。婀娜多姿的美丽倩影,同时也吸引了城下敌人的目光,这为将士们守城也减轻了相当程度的压力。
可惜,敌军副将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没有出言喝止将士们观看城头上的歌舞,只是悄悄从后背箭筒中,抽出一支利箭搭在弓弦上,对准王小妹拉弓至满月。
“嗖——”离弦的箭飞速朝着王小妹射去,而她还浑然不知。
“小心……”一道身影忽然扑到王小妹面前,话还没说完利箭便穿胸而过,这道身影瞬间一软,倒在王小妹身上。他正是刚才和王小妹说话的那名满脸疤痕的士兵。
王小妹眼神呆滞,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她不知所措,任由这个身影扑在自己身上,两人一起朝后倒在地上。
王小妹重重地摔在地上,可是一个人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带来的强烈疼痛,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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