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尘、张雪玲、包乡仁,又经过一夜一天的跋涉,终于在日落前赶到了宾临城,遥遥就望见数万敌军在围攻东城门,随时都可能有破城之危。
君尘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把张雪玲藏好,并一再嘱咐:“你就安安静静的在这里做个美女子,等我晚上出来接你,知道吗?”
“诺,将军!”张雪玲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还有你,给我把三妹看好了。”君尘望向包乡仁,“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君尘从不轻易怀疑别人,但更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之所以把包乡仁留在张雪玲身边,是因为他的解围之策确实可行,虽然说话行事有些花里胡哨,但他的眼神清澈深邃,不藏有一丝尘垢。
多年的从军经验,君尘见过了形形*的人,而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没有别的原因,肯定是好人。
当然,人心隔肚皮。笨笨还是因为包乡仁体内没有任何修为,对三妹构不成威胁,这才是最实在的保障。
“诺!”包乡仁彬彬有礼拱手。
君尘点点头,十分郑重地回了一个军礼,翻身上马准备离去,感觉还是不大放心,回头道:“张雪玲,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服从命令!”张雪玲道。
“好!”君尘点点头,骑着马向前走了几步,勒马回头。
“坚决服从命令!”张雪玲立即高喝。
这三天来,张雪玲听到服从命令四个字都上千遍了,不知道君尘嘴有没说烂,反正她的耳朵都长了一层老茧。就连包乡仁在这一天也是感觉总有蚊子在耳边,挥之不去!
君尘淡然一笑,不再回头,单骑策马飞奔,朝数万回沪军队冲去。在急速飞驰中,他的长发衣角不住飘动,手中长枪蓄势待发,一声高喝夺人双耳:“大陈王朝禁军将军——君尘在此!”
君尘的声音响彻东城头,敌军将士回头率倒是不少,可看到只有一人,尽皆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
连指挥攻城的裨将都嗤之以鼻不再理会,继续指挥士兵进攻宾临城。
“……”君尘本来想报出诗号,但被这出奇的一幕,弄得他张开口,似有万千言语,却一句都没说出来。
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遭人无视,虽然他已将自己的气势释放到极致,但个人的气势,在这数万人敌军面前,除了增加点回头率,也确实没起到什么作用。
按照包乡仁的计策,君尘应该悄无声息地从敌军后方,一路杀将而去,以最快的速度,从敌军中撕开一条血路,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敌军裨将击杀。
这是第一步,可以极大的打击敌军士气,但同样会吸引仇恨,激起敌军的愤怒,届时君尘就会遭到敌军围攻。
当然君尘还是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先声夺人,把自己的名号报上,应该能吓到一大片才对,但没想到结果总是与设想的不尽人意。
君尘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心中杀意更浓,面对赤·裸裸的打脸,绝对不可饶恕!既然敢无视本将,那就为你们的轻视,通通下地狱忏悔去吧!本将决定采用包乡仁的计策。
“驾——”君尘双腿一夹,眨眼之间已策马至敌军后队面前。
敌军的后队听到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十多人转过身,齐齐将手冲的长矛刺向君尘。
君尘纵身一跃,踩在敌人的长矛上,手中长枪吞吐如龙,在一个个敌人的眉心处,留下一个个血洞(黄金爆头)。
接着,君尘脚下用力一踩,借力凌空向前,踩着一个个敌人的脑袋,继续前行。每踩一个人尽皆倒地不起晕厥过去,有的甚至直接脖颈被扭断而死。
在飞速前行间,君尘手中长枪不断挥舞,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说时迟,那时快,仅在几个呼吸之间,君尘便出现在那名忽视自己的裨将身后,抬枪便刺。
敌军裨将只觉背后一阵冷风,这才回过头,只见一杆长枪已没入他的脖子,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告别了这个世界。
“叮——”君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敌军裨将钉在东城门之上的城墙上,悬挂示众。
君尘手一松,“嘭——”身体轰然落地。
“犯吾大陈天威者,这,就是下场!”君尘缓缓转过身,浑身杀气腾腾,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敌军,冷声厉喝。
第一步完成了,第二步就是尽可能的吸引敌军注意力,并在敌军怒火中坚持住,彻底将敌军的愤怒消磨掉,那么接下来他们剩下的,就只有恐惧了。
短暂的震惊过后,敌军还是相互对视一眼,缓缓向君尘靠近,等到攻击的最佳距离,便齐声刺出:“杀——”
君尘向前跨出一大步,左手一伸夺下一杆长戟,同时双腿半蹲,自右而左弯下腰,转了一圈儿又站直身子,却把敌人的进攻部闪避,继而眦目咧嘴,面目狰狞右脚用力一塌地面:“杀——”
只见君尘以右脚为轴回身一转,手中长戟横扫,击杀数名敌军士兵。接着他双手握戟横于腰间,双腿发力身体腾空近一米高,身体在空中高速旋转并向前移动。
戟尖儿不断地扫过敌军士兵的身体,瞬间杀出一条一丈宽,三丈长的通道。
及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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