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尘佯装刚被吵醒,十分淡定的起身,缓缓走出屋子,看到张雪玲在屋外十分开心,也额手称庆。
张雪玲一手挽住君尘的手臂道:“也不知道哪位英雄居然把敌军大营给烧了,这么大的火,烧了这么久还不熄灭,定是粮草大营!君尘大哥,你要是见到那位英雄,一定要当面嘉奖他啊!”
“咳……咳……”君尘面色微红,正常来说他该是张雪玲口中的这位英雄,但这火还真不是他放的,他离这位英雄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却只能成为一个打酱油的,成为替罪羔羊。
“是该好好嘉奖!究竟是谁呢?”君尘思索。
“行了,我的大英雄跟我还装,你以为你刚回来我不知道啊!”张雪玲粉拳轻锤一下君尘的胸膛,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
“……”无语的君尘只好转移话题,“呃,今天的月色真不错!”
张雪玲黑着脸,指着乌七八黑的天空道:“哪里有月亮啊!”
“……”君尘欲言又止,满心都是泪水:我还是不说话了吧,我这妹子,绝对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逗比!
黑暗之中,一名黑衣人孤身站在宾临城最高楼的屋檐上,灵动的眼睛望着君尘,面罩之下的双唇扑哧一笑,发出微弱的声响。
“谁?”君尘立即警觉,瞬间回头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但那里已是空空如也。
即使到了现在,君尘还是不敢放松大意,他越来越肯定,有一位高人一直在暗中跟着他,且极有可能在他突破到通凡五重天巅峰之前就跟着他了,只是当时他实力不够,警觉性达不到,才感觉不到。
可究竟是谁呢?君尘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只能暗暗小心,虽然直觉告诉自己,这位高人不会对他不利,但小心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
凌晨,天蒙蒙亮。
谢晓东握着巧儿的小手在床榻前,彻夜未眠!在大夫一夜未休的精心救治下,巧儿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谢晓东轻轻吻了一下巧儿那苍白的脸颊:“好好养伤,待我为你报仇!”
说完谢晓东只觉手中一紧,同时心中一暖,缓缓地从巧儿的小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柔声道:“放心,我会活着回来的,有你在,我还不舍得这条命!”
与此同时,梁成的房间,花兮为梁成穿戴整齐,樱桃双唇轻吻梁成的脸颊,在其耳边嘱咐道:“大叔,一定要安回来!”
“血海深仇未报,又添新仇,我这条老命还要留着。再说了,家里现在有了你,我已不再是孤身一人,把心放在肚子里,在家里好好等为夫凯旋归来!”梁成将花兮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黑发道。
当梁成打开房门准备出去,花兮又突然出声:“大叔,你一定要小心,我在家里为你做好饭,等你回来一起吃。”
“嗯。”梁成回过头微微一笑,朝花兮点点头,走出了屋子。
而此刻,君尘、张雪玲也走出屋子,二人一前一后向南城头走去。随着二人的步伐,从各家各户中不断有人走出来,士兵在前,家属跟在士兵身后几丈远。
士兵们由参差不齐、前后不一的阵型和步伐,在短短十多步的前进中,自然而然排成秩序井然的队形,跟在君尘、张雪玲的身后,继而齐刷刷的步子,迈向南城门。
这才走出几十步,君尘身后已是黑压压一片,数不清的军属默默地跟在后面,步伐混杂,所有人的呼吸沉重,没有言语,只是望着这些整装待发的亲人、丈夫、儿子、兄弟。
士兵们昂首挺胸,刚毅的眼神,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最为激烈的,关系到宾临城生死存亡的决战。
(这个情景大家可以脑补一下,浩南哥当初干掉阿坤之后,人山人海跟在身后的壮观场面,风雨中泷谷源治对战芹泽多摩雄前路途中的场面也可做参考。虽然意义不一样,但也有些互通之处。由于写作水平有限,哈哈,诸位读者脑补吧!真不好意思。)
“嘭,嘭,嘭……”
矫健的步伐,发出轰鸣一致的声响,在这一刻似大地都随之不断颤抖。一个个挺拔矫健却又伤痕累累的身影,给身后的家属百姓留下坚强不屈的高大背影,目光中流露着坚定、流露着刚毅、流露着视死如归。
宾临城的百姓一个个怀着沉重的心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士兵们。因为他们都知道,也许下一刻自己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及至南城门城头,敌军也在不断鼓动士气,粮草被烧,他们现在也就只有三天左右的口粮了,今天若是还攻不下宾临城,就只能撤军。
所以,今天一战必然是十三个日夜中最为艰苦的一战。敌人会用尽力放手一搏,而我军也将力以赴誓死捍卫宾临城。
“诸位将士、诸位新加入军队的小伙子,你们,怕死吗?”君尘淡淡一笑,没有等他们回答便自问自答,“说句实话,我怕死!每个人的一生之中都有很多惧怕的东西,而死亡,便是其中之一。这并不可笑,因为每个人都怕死,这是事实,!”
“可是将士们,你们看我们的城池坚固否?”君尘指着宾临城头问道。
“坚固——”众人齐声回答。当然坚固,若不坚固,何以能在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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