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兮只觉天塌地陷,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去,幸好君尘及时扶住。
紧接着花兮便痛哭起来:“老天爷啊,为什么花兮的命运如此痛苦,小时候父母双亡,好入容易长大了,有一个肩膀做依靠,你也给收走了,天啊,你真是眼瞎!呜呜呜……”
“……”君尘欲言又止,有心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九名金甲战士将梁成的尸体抬到花兮面前,她扑倒在梁成的尸体上痛苦不已。
众人搀扶下的巧儿,看到极力支撑着自己重伤之躯的谢晓东,向他走去。谢晓东一个快步走到巧儿面前,将之拥入怀中。
同样是风尘间的女子,同样是禁军中的将士,两对儿有情人,却是截然不同的结局,映照出战争带给人们的巨大悲痛,是离愁、是心酸、是怅然。
与此同时,宾临城的百姓,也都面临着相同的情况,经历艰苦卓绝的大战,别人家的孩子回家欢聚一堂,而大部分人只能坐在灵堂里痛哭,何等哀绝,何等悲戚!
这时候,有几位宾临城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起朝君尘走来,拜谢君尘之后便问道:“将军,老朽有句话埋在心里很久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老人家,但说无妨!”君尘道。
“将军,你说先帝两年前兵伐北萧,究竟是对是错?”老人问道。
“先帝经休养生息十年,欲踏平北萧永绝后患,奠定我大陈万年不拔之基业,在决策上是正确的,毋庸置疑!”君尘道。
“可是,若没有兵伐北萧,回沪小国安敢进犯我大陈王朝?”老人家再度问道。
“老人家,按你这么说,先帝北伐的确使我大陈内部防务空虚,使宾临城遭受如此大难,但老人家你仔细想想,就算我大陈不出兵北伐,假以时日北萧亦会兵发我大陈,是也不是?”君尘道。
“是。”
“届时周边小国一样会趁火打劫,一样会进犯我大陈,老人家,你说我说的,是也不是?”公孙宇向前一步,抢在君尘面前对老人家做出了回答。
“的确,那为什么他们非要进攻我大陈王朝呢?”老人家问道。
“老人家,这个问题问得好。正因为我大陈百年积弱,多次遭到强大的北萧及周边小国的侵略、掠夺。他们不愿意看到一个强大的大陈王朝出现。”君尘道。
“一来大陈强大了,他们就会惶恐,会害怕大陈的报复;二来大陈又是一个积弱的大国,地大物博,有他们需要的广阔资源,掠夺供他们自己使用。”君尘朝公孙宇使个眼色。
“因此,先帝北伐没有错,要说错,就错在北萧气数未尽,老天不给灭亡北萧的机会啊!”公孙宇接住君尘的话继续解释。
“老朽似乎明白了,周边小国是在害怕我们,我大陈既然能北伐萧国,那么就有足够的实力灭掉这些小国,他们因为害怕,所以才要出兵来消耗我大陈国力,以达到他们继续存在的目的。”老人家道。
“正是如此,区区小国何足道尔?若非有北萧在,就那些小国,我大陈军队兵锋所指,不在话下!”公孙宇道。
“老人家,早点歇息吧!明天我们要祭奠死去的将士,为将士们铭刻丰碑!”君尘道。
“好,老朽打扰了,还望将军恕罪!”老人家道。
“无碍!”君尘点点头,身影一闪,几个起落后,从城头消失。
……
天边渐渐射出道道金芒,将整个天空照亮。
君尘在屋中却是一夜未眠,他始终回想着这半个多月来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面孔,从身旁倒下,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似乎除了报仇,自己再不能为他们做携什么。
“吱呀——”一声君尘打开屋门,登时吓了一跳,十七位女子跪在他的门前。
“民女王小妹带领十六位妹妹,想参加军队,望将军恩准!”王小妹道。
“望将军恩准。”十七人齐声呼应。
“……”君尘陷入了沉思。他有些不知所措,从小接受父亲的思想灌输,在他认为:
女人就是要被男人来保护的,女人都上了战场,岂不是说明男人的无能,可是真个面对到像王小妹、花兮这种情况,他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处理。
“大哥,你就答应她们吧!她们已经跪在这里一夜了。”这时张雪玲走过来劝道。
跪了一夜吗?我居然没有觉察到,看来是思考太过投入,以至于忽略了对周围的察觉,这种情况不容再度出现,一定要杜绝。
君尘思考完,思想瞬间回到正题:“想让她们加入军队不难,只需我点头。可军队中都是男的,突然出现一队女兵,会对整个军队产生影响。这影响可能是积极的,也可能会是很坏的影响,我无法预料!”
“哪有那么多事儿?很简单啊,我不是都已经加入军队了吗?让她们一起成为我的亲卫不就好了,这样既方便照顾我,又不会在军中产生多大影响,毕竟军中只有我一个女孩子,许多事情很不方便的。”张雪玲道。
君尘思考了一会点点头:“也好,你留在军中确实会有诸多不便,有一些女子相互照料也是不错的选择!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了,你们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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